第六十六節 如夢似幻(2 / 2)

創世五靈 沙計時 1731 字 2022-09-17

「亞汶你到底為什么這么晚跑到我的房間里啊?」豐丹不解的問道,亞汶也在心中不停問自己,我為什么要這么晚跑到這個家伙的房間里啊,這簡直是太瘋狂了。

是啊,亞汶為什么要來豐丹的屋子那?這還要從神醫說了那個在亞汶聽來是近乎於瘋狂的洗精伐髓後說起,深得神醫扁鵲真傳的亞汶對於這洗精伐髓這個詞匯里所蘊含的可怕的後果感到深深的擔憂和恐懼,她不由自主的為豐丹擔憂起來,在她的眼里為了讓豐丹更加強大而作這樣的危險的嘗試是近乎於瘋狂的舉動,而只有不到七成的成功率簡直就是拿豐丹的生命做賭博,但是她在自己的老師和自己一直敬重的大師面前她明白自己的話語不可能被采納,她只好去試圖說服繆斯夫人來阻止這件可怕的事情,但是結果卻完全出乎她的預料繆斯夫人拒絕了她的建議,但是從繆斯夫人哪里她也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是豐丹本人,於是她精心設計了一個先下葯讓魯雲晚上早早睡著,從而創造出一個讓她晚上來說服豐丹放棄這個瘋狂計劃的方案來,但是哪里知道因為自己的慌亂她把藏在袖口的放迷葯的紙包遺落在桌子上了,所幸的是魯雲並沒有揭發她而是甘願吃下明知道是下了葯的面包和熏肉,還把紙包還給了她,這讓原本就做賊心虛的她內疚無比,之後空空大師奇怪的問話更是讓她幾乎差點就打消了去說服豐丹的打算,但是入夜後她輾轉難眠一想起明天可能會發生的可怕的結果她實在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擔憂,在查看了夫人已經熟睡了後她悄悄的溜出了自己的房間,乘著夜色來到了豐丹的窗口下。

亞汶原本打算把豐丹叫出房間到森林的深處去勸服他,但是她嘗試了幾次呼叫這個家伙全都沒有結果後她只好從窗戶上翻了進去,她剛進去就聽豐丹對他說道:「快來寶貝,我一直在等你。」這讓亞汶大吃一驚,但是豐丹那充滿曖昧的話語卻又讓她心神大亂,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但是她逐漸發現那個家伙滿嘴的哈喇子似乎是在說夢話,正當他打算伸手去推醒那個惡心的留著口水的家伙的時候,豐丹卻又極富挑逗意味的說道:「你還在等什么,你不是自己要來的嗎?」這句話又讓亞汶遲疑起來,這個家伙到底是在說夢話還是在挑逗自己啊。她突然想到可能是魯雲出賣了自己,然後和這個家伙一起設計了一個圈套來讓自己出丑,強烈的不安讓她幾乎就要奪路而逃了,但是她接著月光卻發現豐丹似乎一直閉著雙眼,嘴里的口水一波一波的流出的白痴樣子實在是不像是在捉弄自己,正當她猶豫不決的時候,豐丹卻突然向自己伸出了雙手。這一下把亞汶嚇壞了,但是正當她想要奪路而走的時候豐丹突然一躍而起把自己給牢牢的抱住了然後又仰面抱著自己倒在了床上,突然被抱住的亞汶拼命的掙扎但是哪里想到豐丹居然又說道:「這個時候才想要跑,也太晚了吧。」然後又把他的兩條腿盤了上來,這一下亞汶徹底被壓制住了,何況她也並不敢太過拼命的掙扎,這樣的情況要是被大師發覺了自己能怎么說那?說來勸服豐丹不要做洗精伐髓了?那還不被大師和老師罵死啊。如果不這么說自己一個女孩子深夜跑到一個男孩子的房子里又該怎么解釋啊。

她開始後悔自己的冒失的舉動了,正在此時她發現豐丹依舊閉著眼睛她只好期盼這個家伙真的在做夢說夢話,但是隨後的情況再次的惡化了,豐丹開始張開嘴巴要吻自己了,她被豐丹牢牢的控制住了四肢實在是無法動彈只好拼命的搖頭躲避豐丹的嘴巴,但是沒有想到豐丹居然一口把自己的耳朵含住了,並開始舔舐自己的耳朵,亞汶就感覺腦子「嗡」的一聲響起,身子如同脫力般的軟了下去,她癱軟的倒在豐丹雄壯的胸口上,她清楚的聽到豐丹那激烈跳動的心臟如同鼓點般叩打著她的心門,而她的心神似乎也隨著那激越的鼓點聲雀躍起來,她感到自己的小腹處有股火焰在燃燒,她艱難的扭動著身軀,不過可惜的是那難以形容的一幕還在夢中的豐丹卻沒有看見,否則豐丹恐怕會直接因鼻腔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而更要命的是豐丹不但吮吸著自己的耳朵還逐漸蔓延到其他位置上來,亞汶徹底迷亂了,這個原本就是自己深深愛戀著的男人如此動情如此激烈的表達著自己的情感也讓亞汶深深的不能自拔,她幾乎就要不顧一切的開始響應了,但是她的靈台還抱有一絲的清明,就是那點理智一直不斷的提醒她這么做不應該,她下意識的抗拒著,她用她僅存的理智在豐丹的耳邊低低的呼喚道:「豐丹,不要。豐丹,不要。」但是這近乎低吟的呼喚卻似乎激起了這個男人的占有欲,他有近乎於淫邪的聲音說道:「不要?不要你自己跑來干什么啊?事到如今你就從了我吧,我今天非要吃了你不可。」並粗暴的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了,如果豐丹是清醒的話如果豐丹溫婉的繼續下去亞汶遲早會徹底的屈服了,但是一切都不能假設,豐丹的粗暴引起了亞汶的反感和不安就在自己衣服被撕裂的瞬間她終於撐起身子重重的給了豐丹一個耳光,但是就在她的手掌擊中豐丹臉頰的瞬間她發現豐丹還一直閉著眼睛,她似乎明白了這不過一場誤會。然後豐丹終於睜開了雙眼在他驚訝的眼神中她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躺在豐丹被子里她有些懊悔的望著豐丹已經開始浮腫的臉龐,但是當她低頭望見被子下豐丹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的時候她又氣又惱,抬手重重的打去。豐丹忙一收腹部才避免了骨斷筋折殘廢後半生的悲慘命運。

「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半夜不好好睡覺扮成烤乳豬來我房間,然後又霸占了我的床和被子還要打我。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豐丹要害部位差點遭到攻擊怒火中燒的問道。

「你。。。。。」「阿嚏。」亞汶剛想發作但是卻被豐丹的一個驚天動地的噴嚏給打斷了,經過如此激烈的肉搏戰後又開著窗戶,山上的寒氣真的讓豐丹有點感冒了,亞汶心疼的忙把被子給他蓋上同時柔身而上一把抱住了豐丹,這一下亞汶原本就赤.裸的上身就和豐丹精赤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了一起,豐丹一下子手足無措的呆在那里,而亞汶也滿面羞紅的埋首在豐丹的懷里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兩個人就這么擁在一起而說不出話來,亞汶緩緩的在被子里伸出手來撫摸著豐丹被自己打的腫起來臉頰。

「還。。。。疼嗎?」亞汶心疼的問道。

「不疼。。。。不疼了。。。。。」豐丹結結巴巴的答道。

然後又是長時間的沉默,兩個情竇初開的少年在這種說不出是曖昧的還是尷尬的奇妙氛圍中僵持著,但是豐丹逐漸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逐漸的熱了起來,他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胸膛上亞汶身上的起伏,那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溫柔所傳遞來的最原始的誘惑。他不禁伸出手來撫慰著那因劇烈呼吸不斷起伏著的秀林的山峰,亞汶幾乎是觸電般的退縮了,連忙把被子緊緊的蓋在了自己的胸口,滿臉驚懼的望著滿眼都是欲望之火的豐丹而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