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節 沒有意義的第二條(1 / 2)

創世五靈 沙計時 1960 字 202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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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節沒有意義的第二條

(清晨,拉開厚重的窗簾,有極好的陽光透進來,被窗戶分割成無數個小格,碎了一地。窗外,有只白色的貓悠閑地度著步子。心底的那種柔軟突然化了開來,想你,在無數個失眠的夜里。總是喜歡憂傷的故事結局,或許這樣才能證明自己的存在。我總是在黑夜里一遍又一遍的尋找著另一個自己,在那個夢里,我是失落了水晶鞋的灰姑娘。寂寥總是把影子撕扯得更長,我瞪大微酸的雙眸,想找一個不醉的理由,可我,終究逃不過宿命的安排,比如愛情。我想去看海,在那個有你的城市。五月的最後一天,我還能否瀟灑地面朝大海,波瀾不驚。你曾說,你喜歡孤獨。當兩顆孤獨的心彼此靠近,是否就能帶來一絲的暖?亦或是更加孤寂。我說,我踩死了一只蜘蛛,她明天必定投胎於我,附著我身。那我情願做一只纏繞的蜘蛛精,把你圈攬。其實,我又何嘗不是作繭自縛,一絲一絲的想念,終將我徹底掩埋,萬劫不復。生命如此短暫,愛情更是曇花一現。你說,你是我的,但我懂得那不過是善意的安慰。沒有誰能是誰的誰,況且一輩子。婚姻和愛情是兩碼事,婚姻可以一輩子,愛情呢?當年華老去,兩個白首相對的老人相伴相依,我想,更多的是親情吧。所以我害怕。你在海的那一邊擁抱我,終究是敗給了距離。距離,可怕的距離,可惡的距離。你又說,最遠的你是我最近的愛,歌詞猶好,現實卻殘酷。-摘自好友曼麗的作品《碎了一地》)

這里的石階居然如此陡峭,難道貴國的國王不擔心失足跌落嗎?」阿薩爾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句話一出,不但諾瓦頓時面如土色即便是廷尉衛鞅也是一臉的憤怒,阿薩爾的這句話看似是一句很隨意的疑問其實是在暗示炎之國可能會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走向衰落,可謂是一次赤.裸.裸的挑釁和侮辱。諾瓦心中頓時一片冰涼這句話要是被對方抓住把柄他們此次的所有努力都將化為烏有,只怕是立即就會被逐出皇宮遣返回國,那么等待他們的就只有死路一條了。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來,這位阿薩爾大人其實原本是魯爾王子的老師之一,他這樣行為也就立即在諾瓦的心中有了答案。原來魯爾王子是不願意帝國和炎之國達成這樣的協議。

「這里石階之所以如此陡峭就是要讓當世王者明白,登上王位的不易以及其中蘊含危險,以提醒我王永遠不要忘記腳下艱險,只有隨時全神貫注才能最終登上巔峰。」廷尉衛鞅卻沉得住氣,雖然剛剛還是一臉的怒容但是轉瞬間就顯得若無其事了,聽到對方這樣的答復阿薩爾也就只有輕嘆了一聲後繼續向邁步向上走去,真是不知道他是感嘆炎之國的這位王者居安思危還是嘆息沒有找到可以瓦解雙方合作的把柄,又或是兩者兼有。

「嘿嘿。。。幸虧諸葛丞相早就有提醒。。。看來正如丞相大人所說這個阿薩爾的確不是為了促成此事而來的,不過這件事情是大勢所趨,就憑你一個人還想逆勢而行嗎?」走在前面的廷尉衛鞅心中暗自思量著。見到對方並沒有因此而對他們翻臉諾瓦這時也才終於松了一口氣,他心中也在開始盤算著如何應對阿薩爾之後有可能做出的各種發難,這個老家伙既然是來攪局的就絕不會因為之前的失敗而輕易放棄。

總共九十九層台階盡管稍有些陡峭他們還是很快就走到了大殿之上,門外是侍衛大聲的向內唱和著兩位使節的官職和姓名,兩位使節取出節杖拿在手中緩步向大殿內走去,在他們身後各跟進去一名炎之國的衛士。跟在諾瓦身後的侍衛手中捧著一個銀盤,銀盤上擺放著帝國遞交給炎之國的國書,而跟在阿薩爾身後的衛士則手按腰間的佩劍緊緊相隨。按理說任何人進入宣政殿面見君王都必須交出武器,但是炎之國是帝國的屬國所以只有帝國使者的侍衛是可以有權利持劍進入的。

如果是從大殿外觀看宣政殿是震撼於東方建築的宏偉和雄壯,從內部看宣政殿則被其內飾的精美所震驚。宣政殿的裝飾十分華麗。檐下施以密集的斗栱,室內外梁枋上飾以級別最高的和璽彩畫。門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紋,下部浮雕雲龍圖案,接榫處安有鐫刻龍紋的鎏金銅葉。殿內金磚鋪地(因而又名金鑾殿)宣政殿內地面共鋪二尺見方的大金磚四千七百一十八塊。但是金磚並不是用黃金制成,而是在炎之國另一座著名大都市的蘇城所特制的磚。其表面為淡黑、油潤、光亮、不澀不滑。蘇城一帶土質好,燒工精,燒成之後達到」敲之有聲,斷之無孔」的程度,方可使用,燒煉這種磚的程序極為復雜,一塊磚起碼要煉上一年。宣政殿共有七十二根大柱支撐其全部重量,其中頂梁大柱最粗最高,直徑為一米零六,高為十二米七零。用的是楠木,要采取這種木材十分艱難,楠木往往長在深山老林之中,為此官員百姓不顧性命安危冒險取材,民間對此有「進山一千,出山五百。」的說法。宣政殿正中擺放著九龍金漆寶座,寶座兩側排列六根直徑一米的瀝粉貼金雲龍圖案的巨柱,所貼金箔采用深淺兩種顏色,使圖案突出鮮明。寶座前兩側有四對陳設:寶象、甪端、仙鶴和香亭。寶象象征國家的安定和政權的鞏固;甪端是傳說中的吉祥動物;仙鶴象征長壽;香亭寓意江山穩固。寶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傘蓋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龍,龍頭下探,口銜寶珠。

寶座上端坐著一人,阿薩爾用目仔細端瞧,卻不禁多少有些失望。在此之前他所見到的不論是炎之國的文臣廷尉衛鞅還是之前所遇到的三位世間少見猛士都相貌堂堂舉止不凡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但是他們的王者卻是一位中等身材,其貌不揚的中年人。只見這位中年腰板挺得筆直,雙手規規矩矩的放在自己的雙腿之上雙目微閉,這哪里像是一位當世的王者倒是更像一個在學堂里乖乖聽先生講課的學生。

「啟稟我王,帝國的兩位大使已經來了。」就在阿薩爾心中詫異的時候就聽見從戰列兩旁的文武左邊文臣之首走出來一名仙風道骨,玉面含章的容貌極為俊美的年輕人,手持白玉護板躬身說道。聽見此人開口後寶座上端坐的炎之國國王這才睜開了雙目,緩緩的向下方掃去。隨著他的目光掃過阿薩爾立即就是一驚,起初對於這位王者的所有不屑全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原來他在對方的眼神之中感受到的是一種前所唯有的殺氣,不。。。這不是殺氣而是一種死意,這是一種早就置自己於死地的心志。這不同於他在納賽爾王眼神中感受到的那種目空一切的王者霸氣,也不同於在魯爾王子眼中感受到的包容一切的柔和氣息。這是一種無論面對任何困難,面對任何強大的對手都有決心與之一戰的死志。

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炎之國國王的臉上沒有移開,但是對面高高在上的王者的眼神卻只是從他們兩人的身上一掃而過然後就牢牢的落在了站在阿薩爾身後的那名衛士的身上。這位王者對他面前的兩位帝國大使似乎視而不見卻對他身後這名身份普通的侍衛極其關注,由於他矚目的時間過久以至於就連之前說話的那位炎之國的大臣也注意到了,他也側過臉來仔細的打量此人。

「兩位大人遠來幸苦,賜座。」約莫注視那人約有一分多鍾後,炎之國的國王這才輕聲的說道。此時立即有內侍搬來兩把椅子擺在了寶座的下垂手的位置,兩位大使謝過之後便分別落座了,而那名被眾人所注視的少年侍衛也手扶佩劍昂首站在兩位大使的身後,而另一名手捧銀盤額侍衛則躬身把手中的銀盤高高的舉過頭頂。剛才的那位大臣親自走過來接過國書交給了炎之國國王。直到此時這位炎之國的王者才從那名侍衛的臉上收回了自己的關注,向手中的國書望去。

「這其中所提到的第二條已經沒有商議的必要了。。。」只看了一半,這位王者就輕聲的說道,說來也怪他的聲音一直都很輕但是距離他至少還有十多米之遙的兩位大使卻都聽得分毫不差,絲毫不因為距離遙遠聲音微弱而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