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節 無星之夜(1 / 2)

創世五靈 沙計時 2103 字 202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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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節無星之夜

(我常想,人的一生就如四季。十八歲以前猶如人生的春天,是個播種生長的季節;十八歲到二十五歲就像人生的夏季,是個開花結果的季節;二十五歲到四十歲便是人生成熟收獲的秋季,是個收獲的季節。四十以後,進入人生的冬季,喧囂的心靈逐漸寧靜,繁雜至簡,智慧如霜,蕭殺出一片蒼涼的美麗,是生命有了厚積薄發的純粹和尖銳,一個人雖不能完全達到「內方外圓,直而不剛,正而不僵,忠而不愚,智而不奸,仁而不迷,寬而有度,容而不濫,嚴而不苛,情而不色,傲上而不凌下,幽默而不油滑,尖銳而不刻薄,厚道而不軟弱,明察而不瑣屑,豁達而不粗疏,頑皮而知止,頑強而知禁,平凡而不俗,可愛而不庸」的至高境界,必能有其一二的風采,一生也就足以。人生簡單為妙,有一得即是幸福。因為,人生沒有輪回,若有輪回,那樣我們的祖先就會是我們的子孫,人類所有的文化和倫理都將被顛覆。所謂輪回,只是人們精神的自我救贖,為自己的過錯行為心靈上糾正的一種美好願望。人生注定只有一次,如同一塊地里生長的麥子,雖然還叫麥子,但它們年年不同,已不是同一棵麥子了。就像後人只繼承先人的姓氏,卻各有各的名字一樣,只是麥子人沒有心情給它們逐一其名而已。除非是一塊試驗田,那些幸運的麥子,每一株麥子都會擁有屬於自己的名號。自然界里,春季的雨水少了人們還可以播種反季節作物,利用秋季作物,彌補春天的損失。而人的一生里,不管那個季節出了差錯,就只能沙化成一片絕望的沙漠。壽命拼不過時間,人生可沒有反季的人生,讓一個人去折騰,然後讓他去彌補遺憾。世上沒有人擁有什么資本付得起時間的代價。)

奧杜雖然極力約束卻也無法阻擋敗軍的潰散,暴怒之下的他開始揮舞手中的馬刀斬殺叛逃的人,但是即便是這樣他也無法阻止大規模的潰敗。就在他不住的咒罵並繼續揮刀斬殺逃兵的時候,他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急促馬玲之聲,而蠻族人的騎兵是不會掛馬鈴鐺的,他知道敵人已經沖過來了,他剛一抬頭就見到一名光頭的少年將軍手中的利劍已經向他的脖頸處砍來,他連忙抬起手中武器去格擋但是對方從山上沖下來的那個力量絕不是他手中的武器可以阻擋的,只聽「咔嚓」一聲奧杜手中的馬刀,以及他的首級和坐騎的馬頭全部被這一迅疾威猛之極的利劍給斬了下來。剎那間刀頭,人頭,馬頭滾落在地。而這位一件斬了奧杜之人便是漢尼拔。

斬了奧杜之後,漢尼拔躍下馬撿起奧杜的頭顱然後他縱身躍上之前奧杜督軍時作立的那塊巨岩之上,只見他高高的舉起奧杜的頭顱。周圍的眾人頓時歡聲雷動,而蠻族人則再無斗志蜂擁的向著西邊敗了下去。但是漢尼拔卻沒有趁勝追擊而是理智的選擇了回撤,當他縱馬再度躍上莫亞隘口之時,只見皓月當空但是卻沒有見到那怕一顆星光。

「在這樣的一個無星之夜里到底主凶還是主吉那?」漢尼拔望著無星之夜喃喃的說道。就在他仰首眺望夜空之時他突然見到一道黑色的流星自西向東快速的劃過了皎潔如銀盤的月亮令他的心緒再度沉重了起來。而就在天生的將才漢尼拔將軍望著無星之夜躊躇之時,在遙遠的絕境大雪山豐丹他們也在連夜向這個戰場疾馳而來。

「居然是一個無星之夜。。。」伊莫恩望著沒有意思星辰的夜晚頗為驚悚的說道。

「無星之夜是吉還是凶啊?」穆拉丁皺著眉頭問道,此時他一馬當先飛在最前面,但是聽到伊莫恩的話便立即身形一個頓挫慢下來向伊莫恩問道。

「絕對不是吉兆。。。不過也未必就是我們的凶兆。」伊莫恩苦笑了下說道。

「我覺得你對羅米老師的話似乎不是太相信啊。。。」穆拉丁問道。

「不,羅米老師絕不是那種說謊騙我們的人,我相信他說的每一句話。」伊莫恩肯定的的說道。

「那你還。。。」穆拉丁望著伊莫恩依舊沒有舒展開的眉頭問道。

「雖然他說一定都是實話,但卻並不是所有實話都在其中。」伊莫恩喃喃的說道。

「你是說羅米老師對我們有所保留?」穆拉丁問道。

「這不奇怪,因為就連阿爾伯特大人也是不肯告訴我們實情就走了。。。」正當他們說道這里的時候。突然自隊伍的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尖銳呼嘯之聲,還沒有等他們及時的做出反應就見到一柄金黃色巨型寶劍向他們眾人當面刺來,該劍之前的速度並不快不然他們也不至於先聽見此劍破空之聲再見到寶劍了,但是從他們看見有東西飛來的時候那柄寶劍就已經化成了一道金光向著他們眾人疾刺而來。等穆拉丁反應過來應該在前面抵御的時候卻已經失去了位置,他立即便向一個時空騰躍趕過去,但是卻發現周圍的時空已經被禁錮了,而就在這個檔口原本就處在隊伍最前面的豐丹立即取出手中的如意金箍棒自下而上對著疾刺而來巨型寶劍便是一棍。只聽「嘡啷」一聲巨響,那柄巨劍居然就真的被豐丹這一棍給高高的挑了到了半空之中,隨即便碎成了無數的碎片墜落到他們腳下的雪山之中。還沒有等豐丹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正前方突然隱約浮現出來四個身影。

突然遇襲讓豐丹眾人頓時就起了戒心,此時穆拉丁立即全身紅龍披掛亮出兩把武器攔在眾人的最前面,望著前方這四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之間對面的四個人之中有三個人年紀極為老邁,為首之人身穿一件極為破舊的僧袍卻是一名出家的苦行僧,第二個老者則穿了一件極為常見傳教士的褐色長袍,第三個老者雖然衣著遠較前兩位要體面但卻是一身阿拉伯人的裝束。但是在場的所有人的目光卻都被第四個人吸引過去了,這個人一身明顯具有東方特色的黑衣,只見此人身量瘦長但是站在那里卻顯得比山岳還要穩健,他的整個身子站的筆直,面如冠玉目若朗星,但是兩條眉毛卻如同兩把寶劍一般斜插入鬢,這個黑衣人雖然只是站在那里但是卻給人一柄出鞘之劍一般的凌厲之感,都不用問此人便一定是方才飛劍來襲的始作俑者。

「三位大師,前面個小子便是你們要找的人了。」黑衣人緩緩的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兩指合並向豐丹一指向身邊的三位老者說道。

「果然和那位風神大人有著幾分神似之處啊。。。」為首的那位衣衫襤褸的苦行僧目光鎖定豐丹說道。

「能走到這一步,說明他也是頗有些命數的。」他左手邊的那位阿拉伯人聞言也點點頭說道。

「但是他畢竟是風神之子,會不會。。。」苦修行僧右手便的那位修道士卻欲言又止的說道。

「問題是您還有其他的選擇嗎?」那位第一個說話的苦行僧卻立即打斷了這位修道士的話說道。

「您是下決心要把這一切托付給他了?他行嗎?」修道士不放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