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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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聽起來,她已經有些醉態,聲音顯得格外的嬌柔。

阮希想了想,秦芷染肯定會為了在裴南銘面前好好表現而做出好嫂子的樣子。

「哦,秦小姐。」阮希一邊走一邊拉了拉禮服上的披肩,「我在秀傑路凱利達大商場這里,這個時候人特別多,打不到的士,你看看能不能安排個人過來接我?」

那邊秦芷染腦子似乎在聽到阮希的聲音之後變得清晰,片刻的沉默過後,秦芷染才笑著回答,「好的,你稍微等會兒,我馬上安排司機過去」

這時,裴南銘的聲音響起來,問是誰的電話。

秦芷染立刻回答,「沒有誰打錯了。」然後就斷了線。

阮希皺眉,很為秦芷染最後那句打錯了感到介意,不過轉念一想,大概是秦芷染的嫉妒心在作怪,也就沒往心里去。

阮希又沿著馬路往前走了一段,然後又轉身走回站台。這么來來回回走了三遍,接她的車總算到了。

是輛黑色奧迪,這樣的車裴南銘身邊是絕對沒有的,難道秦芷染派的自家人來接么?

車窗緩緩降下,里面司機微微探出頭,「阮小姐么?」

阮希點了點頭,司機是莫生面孔,一直都是板著臉,一副不苟言笑的姿態。

這時,司機才開門下車,為她打開後面的車門,「阮小姐請,我是秦小姐安排過來接您的司機。」

因為面孔陌生,而且最後秦芷染在掛電話之前,說了那樣的話,她多少有些遲疑。

「阮小姐,請您上車,二十分鍾後,我還要趕回去接裴先生和我家小姐。」

阮希這才上車。

司機嘭一聲關上車門,回到駕駛位置,從後視鏡上看了阮希一眼,唇角露出一絲怪笑。

一整天的折騰讓她覺得格外疲憊,坐著坐著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裴南銘從洗手間回來之後,就直接把這場慶祝宴散了場。

離開飯店上車後,裴南銘第一句話便是,「以後不要隨意接聽我的電話。」

秦芷染臉色一變,咬著唇沉默半晌,然後撒嬌似的笑了,「我是看你不在,所以才接聽的。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裴南銘沒理會她的道歉,「我送你回去。」

這回秦芷染臉上有些惱恨意味,但還是努力壓抑,盡量柔和地問,「我們今天不在一起嗎?」

前面車輛很多,正值高峰期,車輛行駛速度還沒步行來得快。裴南銘的臉在車輛燈光中半暗半明,這種嚴肅的威壓讓秦芷染心頭咚咚亂跳。

「今天還有別的事,不用急在這一時,以後我們的日子還很長不是么?」裴南銘扭頭看著秦芷染,唇角慢慢挑起。

這種魅惑的姿態,還是秦芷染第一次見,亂跳的心頓時露跳一拍,怔怔地點了頭。

「這就對了。」裴南銘伸手摸了摸秦芷染的頭發,那樣子就像在撫摸一條*物。

秦芷染卻為此沾沾自喜起來——也許,他是真的有事情要處理吧。

等了十分鍾左右,車輛總算暢通起來,裴南銘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隨意地點開通話記錄看了一眼,然後隨手把手機扔一邊。

「突然想起來,還有件重要的事情亟待處理,我讓唐溫逸送你回去。」

說著把車子停在路邊,下車親自為秦芷染打開車門,「唐溫逸就在這家俱樂部辦事,兩分鍾後他會准時來接你。」看了看表,「我時間來不及了,乖乖在這兒等。」

然後裴南銘上了車,立刻離開。

秦芷染皺著眉,忍住沒鬧,等車子飛馳而去,卻氣得在原地跺了跺腳。

上車之後,裴南銘立刻打開手機錄音片段,回放剛剛秦芷染接的電話。他的私人手機不帶在身上時,一般都是開著來電錄音功能的,所以,秦芷染替他接的電話,自然也已經被錄下來。

他會懷疑,恰是因為剛剛看通話記錄的時候,最新通話記錄是一個小時以前的某私交甚好的集團董事來電,而並非秦芷染口中那個打錯了的電話。

她刪除通話記錄,怎么會不讓他起疑。

聽完錄音之後,裴南銘擰眉,方向盤一轉向另一條路走去。

黑色奧迪在路上穿梭,所去的方向車輛越來越少,越來越偏僻,最後只剩偶爾呼嘯而過的車聲。

依然是大馬路,兩旁燈光卻變得昏暗,由於這邊是剛剛開發的地段,許多樓盤還未開售,樓盤底部商鋪大大的玻璃門上落了大片灰塵,整條街都是空空盪盪的。

阮希一小覺睡醒,揉了揉眼,往窗外一看,立刻覺得不對勁,「司機先生,我們走錯了,我的住處不在這兒。」

司機從觀後鏡上看她一眼,理都不理。

阮希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立刻開車門,然而,車門反鎖。

「放我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阮希憤怒地大吼,從後座上傾身抓住司機的手臂使勁搖晃。

司機往前看了一眼,突然踩下剎車,阮希重心不穩,猝不及防的情況下,頭撞在車頂上跌回去!

司機放下座椅靠背,轉身爬向她,阮希大驚,突然意識到這個司機的目的,「你別過來,不許過來!」

司機獰笑,「你讓我不過去我就不過去了?你這種只會爬男人*的爛幣,還裝什么純?!現在的你,其實都急得直流水了吧!」

阮希氣得臉蛋怒紅,驚恐之中,一個耳光打過去,手指上的戒指把司機的臉刮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司機捂著火辣辣的臉,然後拿眼前一看,有血,徹底被激怒,一個猛虎撲羊,把阮希摁在後座上,狠狠甩她兩個耳光,「臭婊、子,你敢和老子動手!」

阮希連踢帶踹,無奈車子里空間小,而司機又騎著她下半身,再加上他甩的那兩個幾乎把阮希打暈的耳光,使阮希根本就無力反抗。

司機抓住阮希的頭發,怒火揚手連續甩阮希耳光,膝蓋往阮希的小肚子上狠狠撞了一下,疼得阮希連呼吸都困難,眼淚順著眼角就往下流。

「小踐人,小小年紀就*人,還給我裝純。最讓人意外的是,居然敢再秦小姐訂婚典禮上甩耳光,我看你就是膩歪了!」

司機一邊罵,一邊扯阮希的禮服,卻被阮希禮服上的胸針扎了手,司機也沒理會,完全陷入一種亢奮狀態,直接把胸針連帶禮服碎片扔在一邊。

阮希忽然覺得這個司機似乎是從哪兒見過的,當司機扒掉她下裙的時候,她突然想起,這個司機就是她十八歲那天,給裴南銘開車的男人,後來,不知道什么原因這個司機被解雇,之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救命,救命!」她忍著肚子疼,痛苦而絕望的呼救。

司機一手捂著她的嘴巴,一手控制阮希的胳膊,膝蓋在阮希雙、腿、之間向兩邊一別,然後,下身的那東西隔著司機的褲料頂著阮希的身體。

這個季節,男女本來就穿得薄,只不過,這個司機在秦芷染手下做事,著裝比較正式,西褲領帶樣樣齊全,打扮的人模狗樣的,可現在,這西褲顯然成了障礙。

司機喘著粗氣,急不可耐地去拉自己褲子上的拉鎖。

阮希驚恐交加,絕望、憤怒和屈辱,想岩漿一樣在心頭來回翻滾,可是,不管她怎么掙扎,都抵不過司機的力氣,怎么呼救,聲音都穿不出這車子。

在這個寬闊卻人跡稀少的大道上,她第一次發覺除了裴南銘之外,還有更可怕的東西可以吞噬自己。

車燈閃爍,光影變換,司機的身子如同巨石壓下來,她絕望地瞪大眼,知道自己這次是真的在劫難逃了。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過後,傳來玻璃酥掉然後碎裂的聲音,司機突然慘叫一聲,捂著肩膀癱在一旁,疼的蜷縮成一團,抱著肩膀在狹小的空間里來回滾。

下一刻,一只修長的胳膊拉開車門,把司機拉出去,拋垃圾似的扔在地上,又掄起手中的東西,砸了司機的右肩膀,「你他媽的,活膩了是不是,我的女人,你也敢動!」

說完,狠狠地對著司機的胯下踢了兩腳,疼地司機嗷嗷慘叫,這才罷了,轉身回車上。

看到阮希的樣子,裴南銘愣了愣,幾乎沒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阮希。

他自己對阮希下手狠,而且,從來不心疼,但沒想到這個司機遠遠比他狠,這一次他心里像是給人狠狠捅了似的,沒邊沒際地疼。

就著路邊昏暗的燈光,他只見阮希躺在車里一動不動,頭發散亂,眼睛瞪得很大,卻沒有神采,臉上隱約可以看到被扇耳光後留下的指痕,嘴角都給打破了,而身上的禮服更是被司機撕成了破布!

他雙拳收緊,格格作響,臉色陰郁好半天都不見好轉。

最後,他什么都沒說,只是脫了自己的西服裹著阮希,把她抱回自己的車里,讓她躺在後面。

一路上,阮希都瞪著雙眼,抿著嘴不吭聲,既沒有想哭也沒有憤怒,那臉根本就是木訥的。

他知道,那是驚嚇過度。

雖然,心里波濤洶涌,心思起伏不定,但他表情始終很鎮定,甚至,還點了根煙。

換做誰看了他現在的樣子,也不會發現,他的心底其實早就山崩海嘯,飛沙走石了。

裴南銘把阮希抱回別墅,管家看見後,簡直傻了眼。等管家回神想幫忙的時候,卻被裴南銘拒絕,只說馬上請私人醫生來,不准聲張。

管家趕緊給私人醫生電話。

十五分鍾後,私人醫生急匆匆趕過來,給阮希看診,裴南銘只是站在房門外吸煙,從始至終,除了吩咐管家找醫生,他一個多余的字都沒說過,倒是煙蒂扔了一地。

私人醫生出來之後,裴南銘又扔了根煙蒂,然後雙手插兜看著私人醫生。

私人醫生雖然名義上是裴南銘的私人醫生,但兩個人的感情一直很好,做了將近十年的朋友,私人醫生對裴南銘還是很了解的。

所以,他沒等裴南銘開口,就直接道,「她沒事,身體也只是皮外傷,幸好你去的及時,不然,她大概真的要被強、暴了。現在她的精神狀況很不好,之前她本來就受過很大的刺激,精神狀況才剛剛穩定,這次又受驚嚇過度,我給她注射了鎮定劑,她應該會睡二十個小時左右,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吵醒她,還有,她醒過來之後,估計會出現短時間的精神抑郁,這倒是不太要緊,只要別讓她再受刺激的話,應該很快會好起來。」

裴南銘點了點頭,「謝謝。」

「應該的。你也擔心這么久了,進去看看她吧。」說完要走,又忽然停下來,「既然在乎,就別總是裝作仇深似海的樣子,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折騰誰。」

裴南銘立刻擰眉。

私人醫生見好就收,「罷了罷了,當我沒說。我先回去了,有事call我。」

阮希安靜地躺在*上,沒有任何動靜,就像個完全不設防的嬰兒。

私人醫生的催眠很成功,她睡得很沉,原來因為驚嚇而蒼白的面色,此刻也好轉許多。

南銘輕輕坐在傳遍,靜靜地凝視著阮希,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心平氣和地看這個女人。其實,阮希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沉靜耐看型的女人,縱使扔在人群中你不會一眼就看到她,但只要你稍微留意了一眼,就很容易被她吸引。不會讓你覺得驚艷卻讓你越看越覺得舒心。

當然,在裴南銘眼里,自從她造成他母親身故之後,就從來沒舒心過了。越是看到她,心里就越是備受煎熬,而這份煎熬他自然不樂意獨自承受,她給他的痛苦,他總會想方設法加倍返還。

柔和的燈光下,阮希細密纖長的睫毛在眼瞼上留下兩道暗沉的扇影,她的臉蛋本來就只有巴掌大,這會兒微微陷入柔軟雪白的枕頭,更顯得她整張臉蛋小巧秀氣。

如果她的性格也像她的相貌這樣秀氣的話,就不會有這么多麻煩了吧?誰能想到她這么個沉靜乖巧,外表嫻靜的女孩,骨子里竟然那么固執倔強呢?

自己打工賺錢賺學費,不肯花家里的錢,也從來不肯向家里要求幫助,甚至,不是逢年過節必須回家的話,除了必要的問候之外,她幾乎長在外面。

他知道,從她上高中之後,她從來不會對同學主動提及自己的家世。

很多時候,他甚至懷疑,阮希到底有沒有真的把裴家當成是家。

對阮希的關注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他自己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總是會不經意地聽到她的消息她的事情,阮希最初到家里來的時候,他完全漠視,甚至還有點排斥,後來習慣成自然。

印象中,在裴家的時候,她總是小心翼翼,像只乖巧的貓咪,安靜知趣,不像大院里其他女孩那么嬌氣任性。他一直以為,在外面阮希也是這樣,但,偶爾一次相遇讓他發覺,事實並非如此。

外面的阮希簡直和家里是兩個樣。

那是某個夏天,阮希正好讀高一下半個學期。

那時,他已經開始准備出國,由於各種申請手續很繁瑣,他要做很多准備工作,那天正好他辦完出國留學的最後一道手續,回家的時候經過阮希就讀的高中,正趕上放學時間,學生很多,他不得不停下車等學生先走。

而阮希和幾個學生走在最後,一路上有說有笑,完完全全恢復了一個十五六歲少女的活力,他清楚地記得那天,阮希穿的是校服,微風吹過她的長發和校服的裙擺,一切在他眼底定格成衣服格外賞心悅目的畫卷。

明明周圍很喧鬧,但,那一刻,他的感覺里,周圍卻寂靜得只剩下阮希和身邊同學說笑的聲音。

而,那天,也是裴南銘第一次見顧池,不過,那時,在裴南銘眼里,顧池只是個稚氣未脫的毛頭小子,完全沒過眼底。而且,那時他回神之後,完全被一種懊惱自責的情緒淹沒。

明明是個應該怨恨的人,明明她給他帶來了那么巨大的傷害,給他的家庭造成了不可彌補的破壞,而他卻在看到她的時候,出現那樣的感覺,這一切都讓他覺得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