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章 :想結束么?可以,兒子歸我(必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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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讓裴南銘眼神微微一沉,扭頭讓服務生上了新的碗筷,自己動手盛了半碗飯,絲毫不嫌棄地開始吃飯。

「幫我倒杯飲料。」裴南銘很自然地使喚她。

她咬唇,還真是一點兒都不見外。

正要招手叫服務生,他忽然抬頭,道,「用你的杯子就好。」

阮希一囧,面色微紅,「這不好吧?」

裴南銘眯眼,看著她,「有什么不好?我們以前什么樣的接觸沒有?以前沒嫌棄過,現在……」說到這兒,他忽然皺眉,現在她是商博延的老婆,他們……

「也不在乎。」說完下半句,他低頭繼續吃東西。

阮希有點進退兩難的感覺,最後還是向服務員要了新的杯子倒上飲料遞給他。

他也沒就這個話題再繼續下去,「你不吃?不是向來對川菜很情有獨鍾的么?」他本身其實並不怎么喜好辣味。

「我吃飽了。」

裴南銘審視地看她一眼,起身,「既然吃飽了,那就走吧。」

出了川菜館,大街上已經亮了燈,淡綠色的燈光照著兩旁高大的法國梧桐,別有一番韻致。

校園周邊,上晚自習的學生,捧著書往教學樓走,而不上晚自習的學生,則開始逛街購物。

裴南銘走在阮希前頭,步子不快不慢,阮希則有些畏縮地跟在他身後,一直琢磨著要找個什么借口回酒店。

說實在的,她一點也不想跟裴南銘單獨相處,一是害怕,二是覺得自己背叛了對商博延的承諾。

經過後街精品店的時候,裴南銘忽然停下來,仰頭看了看招牌,然後回頭看阮希,「進去看看?」

到了現在這把年紀,她實在不覺得這里面的一切有什么可看的,但裴南銘這么說,她也沒反對。

小精品店里面都是一些精致廉價的女生飾品,裴南銘盯著一只娃娃熊許久,而阮希經過戒指櫥窗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定定的看著里面的一對情侶戒指。

顧池……

「聽說新幾內亞有種鳥,叫做天堂鳥,它們對愛情忠貞不渝,一朝相戀,就終生相伴,也不打架,也不吵鬧,就那么永遠地互相關心著,互相愛護著,哪一天失去伴侶,另一只鳥絕對不會改嫁或另娶,而是絕食以死……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會不會也像天堂鳥那樣?」

「傻瓜,我們不會碰到那樣的事……因為,我不會讓你碰上,如果真的有那一天,我會拼盡全力。如果拼盡全力還是做不到,那么,我只會比你早死……」

「那個戒指很漂亮,現在先買了,等將來送我當訂婚戒指好了。」

「才不要,我將來的老婆怎么能戴那么低級的戒指……」

「我就喜歡那個,只要心是真的,就算東西不值錢有什么關系?」

「不要,我將來的老婆,是要配這世上最值錢的鑽戒的,因為她是我的唯一」

「……我走了,你一定要好好生活,一定要很幸福……很幸福……」

她咬唇,眼底淚意忽然上涌,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被她用一個閉眼的動作,死死關在眼眶里……

顧池,我答應你,一定會幸福,一定會……

裴南銘拿著玩具熊過來付賬,就見阮希盯著戒指櫥窗淚眼朦朧,眼神微微一暗,他其實那只戒指盒子,也看見了里面的戒指。

只是,戒指盒子一直被她藏得很好,所以,他發現的時候,並不知道那只盒子是阮希精神失常之後張瞳轉交給阮希的……

那個時候,他也曾想過要把它扔掉,到最後他還是原封不動地放回原處。

「我們走吧」裝作沒看見阮希的異常,付賬之後,他率先走出去。

阮希跟在他身後,悄悄擦了擦眼淚,這才發現他懷里抱著的玩具熊居然是只風格陳舊的熊寶寶。

「你,怎么突然買這個……」出於好奇,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問出口之後,又覺得自己實在沒立場,不禁懊惱地咬唇。

裴南銘居然一反常態,好脾氣地回答,「家里只有一只熊媽媽,實在太孤單了,所以,買只熊寶寶回去,給它做伴。」

阮希目瞪口呆,很難想象,裴南銘居然會做這么無聊的事情!

以前的他,從來不在沒意義的人和事上浪費一丁點時間和精力。就連他身邊那些*,他都沒什么耐心去哄著,只有他需要他們的時候,他才會想起。

可笑的是,很多時候,他居然並不知道那些*的名字……

他這種改變,是因為徐初嫣么?

想到這里,她的心發酸發脹,而這種情緒,讓她覺得自己真的犯賤又可恨,忽然就有些自我厭惡起來。

一路上,她都是悶悶不樂,也沒心思看風景,聊閑天,只是悶著頭跟在裴南銘身後。

而周圍那些逛街的學生妹看見裴南銘之後,一個個都眼睛放光,就和五年被學生妹們圍觀一樣……

「那男人好帥啊……」

「是啊,好有氣質……」

「最喜歡這種英俊深沉的男人了……」

「理想的老公人選……」

「夢中*啊……」

「……」

竊竊私語不斷傳來,裴南銘自然聽見了,這讓他覺得可笑又無聊……

阮希始終深思不屬,對周圍一切都不在意,裴南銘自然是覺察到了,逛街都能走私,這讓他滿心郁悶不爽,突然停下來,阮希沒留意,一頭撞在他胸口……

悶哼一聲,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鼻子,呆呆地抬頭看裴南銘。

裴南銘居高臨下,右手臂彎里抱著玩具熊,左手突然捏著她下巴,嗓音低沉磁性,「怎么,被勾魂了?」

後知後覺地撥開他的手,擰眉,「對不起,裴先生,我累了,想回去休息,明天還要為裴先生的婚典做現場布置。」

說完轉身就走,劃清界限,她絕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裴南銘眉頭皺老高,眼神也倏然冷了下去,但他並沒發作,而是靜默地跟在她身後,隨她往回走。

直到回到酒店門口,她發現裴南銘還是默默跟著,頓時戒備轉身,「裴先生,我已經到了,你不用再送。」

裴南銘好笑地挑眉,「阮小姐,你自作多情了,我沒送你,我只是回酒店休息而已。」

阮希大囧,瞪著大眼,這男人這里明明有別墅,居然跑來住酒店?!

「既然如此,那么,裴先生晚安。」說完,阮希大步進了電梯。

裴南銘居然如影隨形跟了進來。

電梯空間不小,可怕在只有她和裴南銘兩個人,阮希防狼似的,戒備地後退兩步。

縮在電梯角落里。

裴南銘從拋光的電梯內壁上看到她的動作,唇角微微一挑,忽然轉身,手臂「啪」地一聲,狠狠撐在牆上,把她死死固在他和牆壁之間。

陡然襲來的壓迫力,外加裴南銘那種居高臨下的陰沉表情,立時讓阮希臉色一變,戒備道,「你想干什么?」

裴南銘冷哼一聲,「干什么?我沒想干什么,倒是,想問問你,你一個勁兒縮什么?怕我吃了你?」

「我習慣站在角落位置,這有什么不對么?」阮希心虛,卻虛張聲勢的梗著脖子反問。

其實,心里到底有過去的陰影,說不害怕,那是假的。

「原來如此。」裴南銘忽然伸手,捏著她下巴,「我還以為,已經早早就被我吃干抹凈的阮小姐,這會子又拿我當狼防著。」

說完不等阮希反應,突然低頭,狠狠吻下去。

阮希腦子當機兩秒,反應過來之後,立刻推開裴南銘,「你到底想干什么?裴南銘,你不要太過分,我現在是有家有室的女人!你不許亂來!」

為顧池痛哭流淚,為商博延潔身自愛,唯獨視他為惡魔,一個勁兒地反抗,戒備!這倒真是不錯!也不枉他當年那般對待她!

裴南銘死死捏著手里的毛絨小熊,這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為什么就非她不可?!母親阮婷因為她而死,好好的家庭,因為她母親和她而破裂,明明是個罪魁禍首,明明應該一如既往堅定不移的恨下去,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機會,折磨她,逼迫她,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當她一聲不響地逃走之後,他卻瘋了一樣,滿世界尋找。

總是擔心她過得好不好,是不是吃得飽睡得好,是不是會被人欺負,是不是精神還是不正常,是不是……是不是有思念過他?

他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才會變成那樣……

五年來,毫無消息,他真的不死心還想繼續堅持,但,當他看到她帶著兒子出現在商博延身邊的時候,他真的又憤怒又心涼……

這一刻,他也有類似於憤怒的情緒,但很快,那種憤怒又被一種習慣性的,想要刺傷她的心理替代。

「有家有室的女人?哼!可是,你生下的兒子是我的,你……也依然會是我的」他抓住她手腕,扯到面前,「阮希,我說過,你欠我的,永遠還不完!」惡夢卷土重來!

阮希又急又怒又驚恐,「我已經和你沒關系了!」

聲音尖銳顫抖,電梯門忽然開了……

裴南銘不由分說,拽著她就出了電梯。

838房間,他刷了門卡,打開門,將她推進去。

她不敢相信,裴南銘的房間居然和她的房間是對門對面!

被裴南銘一推,阮希站立不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好在地上鋪著厚厚的羊毛毯,摔得並不疼。

裴南銘抱著胳膊靠在門板上看著她,「和我沒關系么?希兒,不要說這種話。那樣只會讓我更想和你牽扯不清。」

阮希一抖,死死咬著下唇,屈辱的眼淚忍都忍不住。

「南銘哥,你到底想要什么?告訴我,好不好?我們再這么下去,誰都不會幸福。你已經要結婚了,而我也有了自己的家庭。就算再多的恩怨,也該是個頭了,不是么?」

我是個沒骨性的人,恨不了你,請你也發發慈悲,放過我吧……

她居然想要結束了!

裴南銘只是靜靜地盯著她,並沒有下一步動作。

但阮希卻被他看的滿心忐忑不安,有種連雙手要往哪里放都不知道的驚惶。

再是故作鎮靜也無法抵擋,兩個人相處的懼意。

在這奢華的酒店套房里,只有他們兩個。

惡夢席卷的感覺,實在讓她有想奪路而逃的沖動。

但是,裴南銘卻抱著胳膊靜靜地守著門口。

要結束,是么?他忽然揚唇一笑,有幾分邪惡,「想結束么?可以,兒子歸我,至於你,願意跟誰在一起,我都沒意見。」

阮希胸口一窒,瞠目瞪著裴南銘,他這話是想要她的命啊!

「你怎么可以這么惡毒!」阮希突然撲過去,「放我出去,商陽他不是你兒子,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才不會為你這種*生孩子!」

裴南銘依然靠在門口,雷打不動,任她怎么推他,他都不動一下。

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阮希抓著他胳膊就咬,這是真的恨不得咬下他的肉來。

真疼!裴南銘皺眉,忽然一手抓住她頭發,一手托著她後腦,死死吻住她。

阮希把他咬出了血,滿口都是血腥味兒。

而裴南銘毫不在乎,一邊吻著她,一邊拖著她,進了卧室。

阮希覺得天昏地暗,而卧室里,也並沒開燈,一室黑暗。

砰——悶悶的一聲,身體疊在軟*上,隨即,裴南銘結實的身體立刻壓下來。

阮希頓時覺得天翻地覆,胸口死死被覆蓋住。

悶痛,呼吸都糾纏著裴南銘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兒。他的習慣還是沒有變,連用的香水牌子都還是以前用的那一款。

他是個很固執的人,一旦習慣了什么,就很難改變,這一點,阮希從小就知道。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留意他的習慣了呢?這個她也不清楚,也許是從進裴家的門開始,就在小心翼翼地觀察周圍,生怕做錯了事,惹人討厭,於是,就連帶裴南銘的各種習慣都默默記在心里了吧?

裴南銘的狂熱和危險,讓阮希既詫異也害怕,死命掙扎,裴南銘卻沒有絲毫退步的意思,下一刻,已經不容拒絕得將她上衣推上去,手指靈活熟稔的挑弄著她。

倒抽一口氣,阮希不甘地抬腿踢他,同時叫道,「裴南銘,你別亂來!」

裴南銘這才在黑暗里抬頭看向她,「亂來?怎么,你要為姓商的那小子守身如玉還是怎么的?」

說完卡住她脖子,「如果,你不想太難堪,就給我老實一點兒,我也不想逼迫你什么,而且,更不想傷害陽陽。你要是真的愛他的話,就乖乖的聽我的話。我的要求很簡單,在我需要的時候,乖乖到我身邊來。放心,我不會讓商博延那小子知道的。」

阮希頓時石化,而裴南銘已經麻利的退掉她的衣褲,壓了下去。

滾燙的肌膚,粗重的喘息,暗夜里濃重的*以及一點即著的j情,卻無論如何也溫暖不了阮希那顆冰冷到極點的心。

他……是要她在她有了老公,而他也成家之後,繼續做那見不得光的地下*?!如果不答應,他便要鬧得滿城風雨?!

怎么可以這樣卑鄙,怎么能這么對她?!如果他的恨還在,那么直接把她殺了,不是更好么?!

眼淚如決堤的洪水泛濫開來,她無聲的哭泣。

而裴南銘也覺察到了她在顫抖,但是他卻並沒罷手,他知道,如果就這么放了她,這一輩子,就再也不會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