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苒-以秦】脫吧(2 / 2)

任以秦似乎手氣總是很好,居然沒有一次輪到他。

這次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就是輸了既要喝酒,又要讓自己的伴侶脫一件。

第一次輸的是呂錦成,他身邊的女人,立刻嬌俏地嘟起嘴,「哎呀,糟了,人家只有一件小背心呢……」說完就嬌咯咯的笑,她的表現可一點兒也不像她說話的語氣那樣為難害羞。

時苒看著那女的就那么大大方方地把外面的小背心脫掉,狠狠地閉了下眼睛又睜開。

她知道,這個時候,她是沒有任何資本鄙視這位小姐的。因為,就算那是出來賣的,人家還能自由行走,去想去的地方,見想見的人。

而她呢?她什么都沒有。

就算任以秦禽.獸大發,讓她在大庭廣眾下脫,她也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

第二個輸的人是楚成,因為口誤說錯了酒令數字。

他的酒喝得很痛快,而他身邊的女人也脫得很豪爽,脫完了就往他身上膩。

他有些不耐煩地擰了擰眉毛,卻並沒有把人推開。

這個場聚會,就是一場戲,一場煎熬!

在座的人,誰都知道!

酒一圈一圈地轉,轉到第十圈的時候,最終任以秦輸了。

他扭頭,笑看時苒,「不好意思親愛的,一不小心走了神,輸了……」

時苒覺得後背上竄過一道涼意,她知道,任以秦是故意的。

唇漸漸發青,微微哆嗦著。

對面,楚亦眼睛一眨不眨的看過來,眼底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但是,那醉意中的痛苦也就越發不能掩飾。

呂錦成知道事情要變糟糕,忽然一拍手,把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我想起來了,有件重要的事情,必須馬上處理,而且,需要楚亦幫忙。」說完看了下時間,「時間也不早了,楚亦今天也才到,不要熬得太晚,跟我去處理一下,然後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他說著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到楚亦身上。

楚亦晃悠悠地站起來,點了點頭,「好!」

白茹絕對是個知進退的女人,這時也站了起來,「我們家老爺子還等著呢,不好讓他等太晚,任先生,我就先告退了。」說完特意看了時苒一眼,眼底都是隱秘的笑意。

所有人都走光了之後,任以秦一把卡住時苒下巴,冷聲問,「怎么,又活過來了是不是?面對我的時候,整天像個死人一樣,一看見楚亦,一聽到你的未婚夫有關的人,整個人就穢土重生了?!」

時苒被他掐的喘不過氣,可她只是垂著眼皮子什么都不說。

又是死水一樣的沉默!整個人冷得想一塊永遠都捂不暖的冰!

「好,很好!你一定要和我無聲對抗是不是?那么,我就讓你知道,和我作對的下場!」

他突然松手,把時苒狠狠推開……

時苒整個人都歪在沙發上,因為穩不住身子,又從沙發上跌下來,頭撞在茶幾上,磕破了皮。

聽到聲響,任以秦回頭,看見她撞在茶幾上,心里一驚,臉都變了,趕緊過去扶。

可時苒已經自己爬了起來,表情依然是那么冷。

他伸到半空的手,就那么頓住,又收了回來。

時苒轉動眼仁,看向任以秦收回的手,眼底露出一絲嘲諷味道,「我沒有和你對抗。」她的聲音軟軟的,可是,卻很平靜。

任以秦冷哼,「看到白茹,你開始為賀遲年擔心了吧?是不是很想知道他的近況?」

他煩躁地掏煙,卻發現自己根本沒帶在身上,只好作罷。

「我和他已經沒關系了,現在我已經沒有資格管他的事情,我關系了他也不會相信我半分。」

任以秦聞言,死死盯住時苒,好半天才笑了起來,笑容陰戾又狠毒,「你知道就好。幸虧你還有這點兒自知之明。永遠別指望逃脫我的掌控,你跑不掉的,他也不會原諒你。」

時苒微微低頭,「嗯,我沒想過逃跑,也沒想過要把你怎么樣了。我什么都沒想了。」

本來,聽到這樣的回答,應該很高興的,不是嗎?可是,任以秦還是不滿意。

不明原因的煩躁,不明原因的沖動。這一刻,他想撲過去把這個沉靜的,死水一樣的,對他口口聲聲說臣服的女人撕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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