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於時苒是禍害(2 / 2)

等她發覺的時候,還是有種迷茫不知所謂的意思。

其實,她吃的沒那么認真,而是在想爸爸為什么不來。她在這兒擔心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過來,可爸爸居然連不肯來見自己,她覺得好失望。

當她發現大家都盯著她面前的花生皮看到的時候,才明白過來,囧的臉立刻紅了。

「那個,實在不好意思,成了習慣,一時改不過來。」她低頭,開始用手剝。

「沒關系,於小姐吃花生的時候,很可愛。」說話的是柳羅夜,「很像松鼠吃堅果的樣子。」

對於這個比喻,於時苒萬分無語,而黏在任以秦身邊的左依夏,心中萬分嫉恨。

明明吃花生的樣子丑態必出,可在這群男人眼里,怎么就變成了可愛?!

她暗中眼刀子射於時苒,於時苒不予理會。左一下也只能心里生悶氣。

真正不爽的,卻是任以秦,要說柳羅夏打的比喻,他其實覺得很貼切,他也覺得於時苒的樣子像松鼠,說不出的可愛。

但他討厭別的男人也發現她的這一面。

心情自然就不好了,眼神也就更沉冷了幾分。最後,他當然把這一切歸罪於於時苒。他覺得是於時苒故意露出這一面來讓人發現的。

而他沒想過的是,人家於時苒可不可愛跟他有什么關系呢?

而且,他們彼此還抱有那么深刻的恨意…

整個吃飯過程,任以秦雖然一直和柳羅夜有說有笑的,但冷冰冰的目光卻總是時不時地往於時苒身上掃。

弄得於時苒這頓飯吃得心驚膽顫。

呂錦成這人心思細,眼光又毒,別看隔著層眼鏡片,但看事情絕對沒有幾個能比他更精明的。

「於小姐幫了我很大的忙,這杯酒敬你,聊表謝意。」

呂錦成突然敬酒,於時苒很意外。她對呂錦成。現在的印象不怎么好,所以,呂錦成舉杯她有些猶豫,可禮節不能缺,「呂先生太客氣了,不過,我不會喝酒,果汁行不行?」

呂錦成頭,「這可不行。這樣的話,會讓我覺得於小姐在責怪我沒及時履行和於小姐的約定。」

提起這個於時苒的氣更不打一處來,虧他還敢提起這個約定,也真是個強人了!

心里再生氣,面子上的禮數不能虧了,更不能認輸,所以她硬著頭皮端起啤酒和呂錦成碰杯,「我就一干到底了,於小姐自便。」

這讓於時苒松了口氣,還好,呂錦成沒讓她也干了。

任以秦挑眉看著呂錦成和於時苒,他們說的約定是什么,他心里有數。他的分裂症怪異之處在於,主人格可以記住次人格做過的事情,主人格做過什么,次人格卻全無印象。

他一言不發,看著呂錦成和於時苒碰杯喝酒。呂錦成心里想什么他大概猜到了。

他才不會為於時苒擋酒,最好喝死!他有些惡毒地想。這個死女人,可以做到將她砸暈後不管他死活的跑了,一想到這里,任以秦臉色更加難看起來!

結果這時候,柳羅夜在旁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喂,再看眼睛都出刀子了。」

「這么明顯?」任以秦皮笑肉不笑,自己已經失態幾次了?

於時苒是禍害,非除不可!這是他的最後定論。

而這個定論,同時也落在了呂錦成心頭。

吃過晚飯之後,幾個人聚在一起閑聊,於時苒對他們聊什么毫無興趣,目光不停地向周圍掃,終於她借口去洗手間離開了。

這次她很小心地記著自己走過的路線,像個小偷一樣,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