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章 :爭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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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北寅立馬心花怒放了,這是於時苒說得讓他最贊同的一句話,他起身要去拉於時苒,卻不料,於時苒戒備的往後退了幾步,「對不起,我現在還不喜歡,而且,我父親還毫無音訊。」

賀北寅臉色快速沉了下來,於時苒往後退的步子,就像他是瘟疫一樣。能把他賀北寅當成瘟疫的女人,恐怕就只有於時苒了。

知道於時苒逃了,任以秦並不生氣。反而很是氣定神閑地坐了二十分鍾才回到公司。

呂錦成對他那副無所謂的樣子倒是有幾分意外,「人跑了你還能這么悠閑,很不像你。」

任以秦面對呂錦成的疑惑只是淡然一笑,「跑了就跑了,沒什么大不了一個女人而已。」

呂錦成提了提自己的手套,這才開口,「你要是真這么想就好了。說吧,你是怎么打算的,有什么要我做的么?」

任以秦眉骨一動,「當然有。柳羅夜說賀遲年手里有一批好東西,是柳羅夜都佩服得五體投地的,如果我們能弄到手的話,那對於我們秦氏來講,絕對是如虎添翼。」

呂錦成聽後眉頭一皺,「柳羅夜都佩服的?」

「沒錯。」

呂錦成盯著任以秦,靜待下文。

「曾經賀氏集團為了增強實力,從各大孤兒院招收了很大一批兒童說是要培養成全方位人才,但是招收之後的五年時間里,這批孩子相繼患上癌症各家醫院都對此束手無策。在醫學方面,你是專家,你真的認為那些孩子真的患了癌症?」

「當然不。」呂錦成擰眉思索,「但是,這和賀遲年手里的貨有什么關系?」說到這兒呂錦成突然大徹大悟「你的意思是,賀遲年暗中也在進行人體改造實驗?!」

任以秦聳肩,「賀遲年是不是和柳羅夜他們那些家族那么瘋狂我是不清楚,不過,當年賀氏里出現了一起暗部殺手逃脫組織事件。你應該也不陌生。那個代號為js1號女殺手的下落一直沒查出來。」

「那么你是想讓我去查這件事?」

任以秦擺了擺手,「當然不是。因為js1號的下落已經出來了,才被賀遲年抓回去,與她一起的被抓的還有個叫古琳的女人,正是柳羅夜要找的人。你要做的,只是把古琳和js1號救出來,然後接近js1號,沒猜錯的話,js1號應該就是當年幸存的孩子之一。

要是能從js1號嘴里得到關於那孩子的近況以及幸存數量的話,我們就能進一步掌握賀遲年隱藏地下的力量,這對於我們下一步計劃將會產生重大影響。」

呂錦成推了推眼鏡,「這是讓我英雄救美,然後再施展美男計么?」

任以秦桀驁地仰著下巴,睥睨呂錦成,「你要這么理解也可以。只要有嚴重潔癖的你,不嫌臟的話。」

呂錦成臉色頓時一沉,片刻之後,楚亦推門進來,把新傳過來的消息報給任以秦。

任以秦聽後臉色微沉,半晌狼一樣舔了舔自己的側牙,「怪不得胡霾敢這么囂張,原來背後有這么大的後台撐著,隱藏的也真好。」說完把資料往桌子上一摔,「先別管胡霾,他背後的人這會兒都在靜觀其變,那么,他也絕對會老實地貓著。倒是這賀遲年挺有意思,沒事就喜歡插上一腳,一不求財二不求利,這和蕭書的作風有點兒相似了。要是他偶爾傻一下,那還正常,一直這么犯傻就有問題了。」

楚亦聽後,立刻道,「他似乎和顧莫安走的挺近,關系很好的樣子。」

任以秦聽後,把手上的殘煙頭一彈,煙頭准確地落入煙灰缸,「關系很好?當一塊肥肉落到他們面前的時候,你覺得他們的關系還會一直好下去么?早上艾瑞兒送來一份請柬,很有意思的請柬。」

從茶幾下面拿出燙金大字的請帖推到他們面前,「看看吧。」

呂錦成拿過請柬迅速瀏覽一遍,然後遞給楚亦。楚亦看完之後,兩人對視一眼,又不約而同地看向呂錦成,「這老東西過壽居然請你?」

任以秦並不回應,反而提起另一個話題,「顧老當家下個月初要舉辦家宴,也送來了請柬。」

「你要參加?」楚亦問。

「為什么不?我不但要參加,還要帶著於時苒一起參加。」

「可於時苒現在不是跑了么?下面傳來消息,她去了趟城南又和賀北寅見了面。」

說到這兒楚亦擰眉。

任以秦看向楚亦,「沒看出來,你倒是處處為她著想。」

這話說的楚亦背後升起一股涼意,立即驚覺自己失言,只能硬著頭皮站在原地,等著任以秦發落。

哪只任以秦居然就此接過,「賀北寅對於時苒那點心思我還是知道的,不過啊,這小子都是一廂情願,明明知道於時苒護著賀遲年。

可讓我覺得意外的是,她竟然真的愛慘了賀遲年。她早就猜到如果我知道賀遲年幫了她,不會輕易作罷。可她不知道的是,就算賀遲年沒幫她,我和賀遲年也一樣的勢不兩立。」說著任以秦低頭看著桌面上的手機,當初他定做過一個和這款手機一模一樣的女款送給她,可她卻從來沒用過。

「想護著賀遲年,門都沒有!」

任以秦眼底迸發出恨意。

「我倒是不覺得她能有那么重的心機。」呂錦成道。

哪知任以秦陡然抬眼,看向呂錦成,「哦?你很了解她?」

呂錦成看到他這種眼神,心頭一驚,直覺情況不妙。呂錦成有的時候,乖戾得很,有些事情他一旦認定了就不容許別人發表其他的意見,而這種乖戾在感情方面尤為明顯。

好在,任以秦並不是那種容易動心的人,從一開始到現在,讓任以秦產生過這種情況的人,只有一個於時苒。

現在又是這樣的情形,呂錦成心里變得有些沒底。

「我對她談不上了解,只是從她過往的言行舉止來看,總覺得她不會有這么重的心機。」

呂錦成推了推眼鏡,措辭變得很小心。

只是,這樣的小心仍然被任以秦掐住,「從來喜歡冷靜分析的你居然也相信感覺這種東西?如果不是親自聽你親口說出來的話,我想我一定會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楚亦發覺情況有些糟糕立刻打圓場,「老大,錦成,不管時苒有沒有這個心機,都不影響我們要做的事,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吧,啊?」

秦說呢天和呂錦成同時扭頭看向楚亦,然後不約而同的送他一句,「要你多嘴?!」

一句話,讓楚亦無語望蒼天,為什么每次當和事老的時候,都會迎來這樣的回報?

接到任以秦的邀請時,賀遲年正在賀氏的實習基地做指導。對面,於時苒剛好和賀北寅肩並肩走過來。

「你好,那陣風吹得任總裁你想起給我電話了?」他站直身體,轉身背對著走來的賀北寅和於時苒,那樣子就好像根本沒看到他們一樣。

面對賀遲年的漠視,賀北寅以為意,於時苒心底卻一陣說不出的難過,但她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本來她還在心里不停地嘀咕該怎么和賀遲年搭話,這樣一來,全省了,倒也松心。

「有一段時間沒見了,想約你晚上一起樂呵樂呵,你不會不賣面子吧?」電話那頭,任以秦的聲音慵懶無比。

賀遲年停頓了一下,目光斜睨了於時苒和賀北寅一眼,然後痛快地應下來,「既然任總裁你這么盛情邀請,我當然不能拒絕了。時間地點?」

「我們私.人小聚,也就用不著去那么多熟人出現的地方了,這樣吧,晚上八點藍摩酒吧,我等你。」

「好,不見不散。」

掛斷電話,於時苒和賀北寅剛好經過他身邊。他忽然轉身目光直視於時苒,看得一直裝作專心走路的於時苒心頭發冷。

那種目光,明擺著是想把她戳出幾個窟窿來才甘心。

「手機不通,又找不到你人,我擔心了很久。不過現在看你的樣子,這兩天過得還真是很不錯。我想,我是白白擔心了。」

這話出自賀遲年的口,讓於時苒心里有沉重了萬分,她微微抿了唇,想解釋的,一想到任以秦對她說過的話,那些涌動的話語又被她吞了下去。

任以秦既然那么霸道地警告她不許在愛賀遲年,後來又說出那么莫名其妙的話和古怪的舉動,最好還是小心一些。如今對賀遲年疏遠才是對他最好的維護吧?

可是,看賀遲年此刻的樣子,就知道他再度懷疑她了。

想清楚一切,於時苒揚起一個淺淡的微笑,「對不起,這兩天遇到了緊急的事情,手機又壞掉了,所以沒能及時向你請假,真是十分抱歉,以後一定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