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章 :捫心自問(2 / 2)

這時,和華仔對坐的健壯男人擰了擰眉,開口道,「你出去看看。」

「明哥,我……我害怕……」自從上次在這兒出現過一次拼殺之後,他們的膽子都變得小了。

明哥抬眼,目光狠戾,「不去現在就死!」明哥突然出槍頂住對方的腦袋。

把那小子嚇得差點兒尿褲子,「我去,我去,我這就去,明哥你別生氣!」

倒是另一個悠然坐在位置上,對這明哥的做法不發表任何意見。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手里的麻將牌。

等那小子出去了,明哥才收回手槍,「沒用的東西!」

這時旁邊坐的人開口了,完全不是最初玩牌時那種沒心沒肺的樣子,「看來今晚注定是個不安寧的夜。」

「不管是誰來,我都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明哥,有你在,我真安心啊。」那人搗鼓著手里的麻將牌,「你在這兒等我一下,我先下去看看他們進行得怎么樣了,如果人已經掛了,我們也沒必要死守了。」

明哥眉毛一挑,「你小子老說不吉利的話,小心被少爺知道了割舌頭。」

那人聳了聳肩,「割舌頭也沒辦法,這是事實啊,你看吸毒吸到那程度了,戒毒根本就不可能了。」

「去吧,去吧,趕快回來,這局讓華仔這小子輸的褲衩兒都不剩!」

那人笑了一下,轉身下了一樓,進了一樓的某房間,不一會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明哥正洗牌,房門突然被推開,抬眼的瞬間,他的右手手腕已經被飛鏢打得血淋淋的!

啊……!

後知後覺的疼痛讓他慘呼起來。

走在前頭的男人在他伸出左手企圖摸槍反抗的時候,再次扔出飛鏢,廢了他的左腕。

「你們是誰?!」明哥忍著疼,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

「我們是誰不重要,只問你,你們看守的人關在哪兒?!」司成雙眼冷銳,手上的槍閃著死亡的光澤。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們這兒根本就沒關過人!」

司成聞言,目光一沉,一槍打在明哥左腿上,「說不說?!」

明哥慘嚎,聲音嘶啞,但他還是搖頭,「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雇主告訴我們只要守在這兒一個月,就會給我們一大筆錢!真沒讓我們看守任何人和物!」

司成聽後忍不住看向靠在門口吸煙的賀遲年。

賀遲年壓了壓頭上的黑帽子,刻意放粗了聲音,立刻意識到情況不對,「其他人呢?!」

「剛剛蝦米下去了,墨魚昨天就走了。」

「還有一個呢?說實話不然……!」司成不知何時手中多了管冰藍色的針劑。

明哥雖然並不知道針管里是什么東西,但猜也能猜到里面肯定是些讓人生不如死的病菌。

所以,縱使他在人前從來都強悍牛叉得不行,這時候也嚇得抖了起來。「他,他,我不知道!」

司成見他死鴨子犟嘴,針頭毫不客氣地扎他肩頭的肌肉,「再不說,我就不客氣了!」

「在,在下面!」

明哥終究泄露了。

賀遲年聽後,什么都沒說,轉身下樓,五分鍾之後找到了地下通道的入口。

陌青靈抱著本線裝的《三字經》不停地翻來翻去,不多會兒就翻了半本,可再過一會兒他又倒著翻回了第一頁。

「陌青靈,你到底是在看書還是翻書?」

顧莫安和賀北寅都忍不住看向陌青靈。

陌青靈突然把《三字經》一扣,「好無聊!」

「我們在這兒陪著你,你還說無聊,真讓我們傷心。」

「我是說《三字經》的內容好無聊,我看不懂。」

顧莫安黑線,「看不懂,你都抱著看了一個星期了。」

「是么?我看了一個星期了?」陌青靈一臉不敢置信,「我居然看了一個星期?可是我就記住了第一句。」

賀北寅聳肩,「沒辦法,誰讓你一直喝洋墨水?」

「可我國語說得很流利啊。」

「我英語說得還很流利呢,不照樣讀不懂那些深奧的世界名著。」

賀北寅撐著下巴,漫不經心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