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九章 :實驗品(2 / 2)

而柳羅夜,則是羅氏集團的掌權者。

羅氏集團的葯物研發組一直在進行秘密研究的事情,元痕也略有耳聞,這種組織要身強力壯的男人做什么,只要稍微轉轉腦子就知道。元痕聽任以秦的意思是要把自己送給羅氏做實驗**,他怎么能不驚悚。

「柳羅夜,你他媽有種就給老子個痛快!」元痕開始掙扎,那種憤怒的驚恐的目眥欲裂的表情,看在柳羅夜眼里,卻只換來他玩味又邪惡的一笑。

「你呢,還是消停一會兒,省省力氣吧,很快就會有人來接你了。」說完他彎腰一手做砍切勢砸在元痕後頸上。元痕立刻昏死過去。

處理了元痕,柳羅夜起身看向任以秦,還有一個要不要處理?

任以秦視線輕輕描去躲在暗處的一個身影,「斬草要除根,至於她我就交給你了。」

柳羅夜邪魅一笑,故作皺眉道,「哎呀呀,你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再怎么那個也是你的囊腫物啊。」

「我的囊中物,不就在眼前。」任以秦轉過臉,看去於時苒,於時苒這才如夢初醒似的,對上任以秦亮帶笑的眼睛,卻受驚似的連連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別過來!」

柳羅夜忽然笑起來,「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的確需要幾個試驗品。」

他們是魔鬼,披著人皮的魔鬼……

剛才,她突然伸手把她推出去,目的就是用她做餌,故意引元痕出手!

想清楚這一點,於時苒突然覺得分外冰冷,在柳羅夜眼里,自己的命根本不算什么,自己全部的意義除了被他心血來潮的時候抓來做之外,就是當棋子,當餌料。

可是他們的對話,怎么雲里霧里。

怎么會遇上這種草菅人命,性格不健全的男人?!

任以秦突然站住,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你在害怕?看到現在的你,突然就讓我想起在訓練基地里,最寒冷飢餓的那個冬天。為期一周的訓練,不給水不給飯,所有被帶去訓練的人,就像一群走投無路的瘋子,被敢入機關重重,野獸隨時隨地出沒的原始林區訓練場。飢寒交迫,耗費著所有接受訓練者的體力,誰都知道,如果找不到食物,找不到水源,就只能等死……」

於時苒的神情由驚恐變為呆滯,她呆呆的望著他,看著他的表情由邪惡冷酷變成淡然輕笑,那樣的笑容,就好像經歷了無數的暴風雨摧折後開出的花。

無所畏懼,不為所動,對於一切的一切,都不會再產生任何動搖,只為了一個目的而盛開,也終究會為了這個目的而凋敗。

她深信自己對任以秦是心有怨念的,她還不能豁達到原諒他所做的一切,況且,從一開始,她對這個男人就心存畏懼,而這一點,直到現在也沒有絲毫改變。

可以這樣說,和任以秦相處的時間越久,她對任以秦的畏懼也就越多。

可是,這一刻,不知道為什么,她心的一角變得頓頓地疼,或許那不是疼,只是因為從賀遲年那里聽說過這種相似的經歷,便也為任以秦而感到難過。

回到酒店,於時苒狀態並不好,是要用自己的鮮血清晰人類與生俱來的罪孽。

既然如此,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被罪孽纏身,走上這樣殘忍冷酷的廝殺之路?

她相信,最初最初的賀遲年並不是那么冷漠,而眼前的任以秦,也並非如此嗜血……

「你就像那個最年幼的孩子,當初那孩子也是和你一樣,縮在原地瑟瑟顫抖。不過,你知道後來他的結局是怎樣的嗎?」

說到這兒,任以秦突然抽出一支煙,點燃緩緩吸了起來。

於時苒說話,他也沒指望她說什么,又接著道,「他最後,被分而食之。我不相信人性善良這些話,也不相信所謂公平。當一個孩子哭天喊地,求神無果,就只能把自己化身為魔。那樣,就不用再求神,也不用求別人。」

題外話:

新文《禽劫難逃,總裁的私人領域》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