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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仲愷問：「只要什么？」

錢律師笑笑：「他們能找出證明真跡的證據，那么……您也能，只要，您找出的證據能駁回且證明他們的證據是假的，那……他們所說的一切就不成立了。」

「如果他們拿到的話一開始就是假的，也就無所謂調換不調換了，您說是嗎？」

莫仲愷似笑非笑看著錢律師，他心里在盤算，自己花的錢找來這個律師，說實話……倒是賺了，這個人的確有腦子。

不過，莫仲愷卻道：「你這是要讓我去制造偽證？」

錢律師搖頭：「莫先生說笑了，這不是偽證，這是能贏官司的方法，何況怎么才算偽證呢？就算是暴露了，也頂多是說明……別人給我的那些是不真實的，不能算偽證。」

「但凡是一個有年頭的老物件，流傳下來的傳說都會有很多，可是……你選擇相信那一個呢？難道只因為你相信這個，不相信那個，就說那一個是偽證嗎？只不過是……消息來源不一樣罷了。」

莫仲愷點頭，他現在對這個錢律師很滿意：「錢律師果然是融會貫通，相信我們合作，一定可以打贏這場官司。」

錢律師點頭：「我也相信我們可以贏。」

兩人站起來握了一下手，相視一笑。

……

莫仲愷要自己憑空制造一些關於佐證古玩店給出的本就是假畫的證據也不是什么簡單的事，首先，就算是做樣子，他也要真的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