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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連城雅致看了他一會，說出這三個字。

唐撼聳聳肩：「你信不信都沒用，我是真的幫不了你。」

連城雅致斜眼看著他：「真的幫不了？」

「真的幫不了。」

連城雅致心里哼了一聲，他才不相信唐撼什么都不知道。

他道：「好，我換個話題。」

「你們上頭最近有沒有什么人事調動？上校級別以上的調動？」

唐撼點頭：「有，但是，那些都屬於正常調動，跟你想的不是一樣。」

連城雅致搖頭：「我不信。」

唐撼嘆口氣：「你不信，那我也沒辦法了，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們兩人說話，現在跟老朋友一樣，跟之前那種一照面就針鋒相對完全不同。

連城雅致白了他一眼：「你這人，現在越來越不誠實了，你告訴我……軍事法庭那邊，最近有沒有什么……開庭審查的動靜？」

以前唐撼跟你說話的時候，有就說，沒有就不說，你知道他說的話肯定是真的。

但現在唐撼，比以前圓滑了，他說話，你還得真的多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