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位才真是他們的衣食父母。
所以在得知蕭父和蕭母離婚後,他們一家子全都不同意。
蕭父看見他們面色不好,只是點了一下頭並不應聲。
他走到蕭母病床前,看她額頭上纏著紗布,臉色蒼白,知道他來了,也不回頭看他,顯然還是和他在慪氣。
蕭父嘆口氣:「這傷怎么來的?」
蕭母還沒開口,她弟弟便迫不及待的說:「姐夫,這是我姐不小心自己磕的……不小心……磕的……」
他哪里能讓蕭母說,那是他女兒推的?
不然的話,以後他們還要不要錢了?
蕭父不看蕭母弟弟,淡淡問:「真是你自己磕的?」
葉家早就將教堂內發生的事兒弄的一清二楚,蕭母是怎么受傷的也都告訴他了。
蕭父不說,就是想看看蕭母這一磕到底有沒有磕明白,有沒有看清楚她養的娘家人,就是一群白眼狼,吸血蟲。
可惜,蕭母再一次讓蕭父失望了。
她憤怒轉頭看向蕭父:「現在問題的關鍵還是這個嗎?」
蕭父問她:「那你覺得關鍵是什么?」
蕭母面目猙獰,「我受傷了,頭磕了一個窟窿,可我的兒子和兒媳婦卻對我不聞不問,到現在都沒來看我一眼,你說問題是什么?」
蕭父失望的看著蕭母,他和這個女人在一起相處幾十年,可是這幾年她越來越糊塗,腦袋好像都被豬油給糊住了一樣,根本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也顛倒不輕黑白。
蕭父默然看著蕭母:「既然你這樣承認包庇他們,那么我也告訴你,是我不讓我的兒子和兒子來的,因為我根本就沒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