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明顯躺著個人影,旁邊則站著名女人,從其衣料輪廓來看,顯然是侍女。
「各位,這就是我母親了。」
陽如龍用手指了指屏風上顯現的人影道。
眾人面面相覷,盡皆皺眉。
「少庄主,請你撤掉屏風,讓我們近距離觀望病人,否則,我們無法診斷病人的病情。」
古鍾鳴開口道。
然而陽如龍連連搖頭。
「對不起老先生,我母親因患怪症,以至於面目全非,之所以用屏障擋著,是擔心各位看後心里不適,同時也因為母親羞於見人,所以只能用屏風遮擋。」
「我們都是醫生,什么樣的慘狀沒見過?豈會不適?」
「倒是病患羞於見人,就比較難辦了。」
「這不親眼所見,又豈能診斷?」
「這就難了。」
一群醫生議論紛紛,交頭接耳,倒著苦水。
但古鍾鳴卻是搖了搖頭:「中醫講究望聞問切,既不能望,那就用剩下三樣吧!」
說罷,他走上前,隔著屏風嗅了嗅,隨後開口淡道:「病患可否說話?」
「不能!」
陽如龍搖了搖頭:「我母親幾乎已經失去意識,其他醫生診治後,皆說我母親沒幾年能活,之所以現在還吊著一口氣,全憑我父親這些年來四處搜羅的靈丹妙葯!」
「這...難了!」
古鍾鳴老臉頓沉。
「古老,可嗅到了什么?」
後面的趙靜問道。
古鍾鳴搖了搖頭:「病人無任何氣味兒!」
「什么?」
所有人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