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兩人忙退到門外,面朝外面,眼觀鼻,鼻觀心,咬著嘴唇不敢笑出聲。
不過,從她們那不斷抖動的雙肩,可以看出兩人忍得很難受。
天底下還有什么比這個更慘嗎?分明想笑得厲害,卻因為某兩人的尊嚴,非要忍住,忍住,萬一憋起了內傷,那可如何是好?
月洛見成功清場,非常良善地笑了:「王爺,我現在告訴你哦,聽好了,保證讓你受益匪淺。」
她的笑,透著股邪邪的味道,微微眯起的眼眸,閃著絲狡黠。
「我怎么說,你就怎么做吧。」月洛抬了抬下頜,示意雲無暇離她遠點,然後起身,率先在地上做了個俯卧撐,挑眉看向他,「照著我的樣子做,做得越多越好,王爺的體力充沛,應當百八十個不成問題。」
雲無暇似乎很感興趣,喜不自禁地揚眉笑道:「這樣子就是洞房嗎?琴嬤嬤說過,洞房後會有小寶寶,洛洛,它從哪里來?」
「這個——」月洛被噎住,倏爾起身,瞪著他,「小寶寶自然是女人才能生出來,可是我現在身上有傷,不可能有小寶寶,所以,你現在只洞房,別想著其他的事!」
月洛扭身坐在一旁,斜睨著眼等他做俯卧撐,心中閃過千萬種念頭,誓將今晚的游戲進行到底。
雲無暇撇了撇嘴,果真聽話地趴下身子,一個接一個地做俯卧撐。
他的動作很標准,力道適中,幾十個做下來,仍然臉不紅,氣不喘。
「一,二,三······」月洛大聲地數著,唇邊的笑意更濃,喊話的聲音里,更是透著難以抑制的興奮。
不過,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雲無暇在趴下身子的那一剎那,眼底掠過一絲狠戾,唇角堅毅的弧線,緊緊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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