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不碰我(2 / 2)

從浴池中起身時,郁青青竟意外地看到了一床棉被。

本來還在奇怪這是做什么的,腦中有什么一閃,猛地想了起來,睜大眼睛指著棉被道:「這……這……」

還沒等她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丫環就將棉被朝她身上裹去。

「啊啊,我不要,我不要,你們拿衣服過來,我才不要裹棉被!」

太乎察香。郁青青大喊著,丫環的態度卻很堅定,只一邊繼續裹,一邊淡淡道:「還請王妃配合。」

再次聽到這話,郁青青徹底沒了言語,而且她們有四個人,她才一個,就算要動武力也贏不了啊。很快,在她還在想要不要繼續掙扎一下時,她們已經將她裹好,然後往外頭抬去。

郁青青十分郁悶自己又不是清穿,怎么就享受了這清穿才能享受的待遇。

一切的原因,只怪她自己多嘴,如果她不多嘴,秦悅就想不到這招,就會正常地讓她穿好衣服自己走。

不過好在她沒說由太監抬著,那樣他是不是還得去找幾個太監來?

這一回進的才是秦悅的卧室,丫環徑直抬著她往前走,到床邊,放下,走人。

沒一會兒,郁青青便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又沒過一會兒,秦悅從旁邊踱著步子慢慢進過來。

這感覺,讓她十分的不自在!

才洗完澡,渾身赤|裸地躺在床上,還是一個男人的床上,然後那男人慢慢朝床邊走來--怎么想,怎么覺得待會要做點什么。

感覺怪異的時候,郁青青說話的語氣便會沖一些,聲音也會大一些,這一會兒,她朝著秦悅瞪眼,帶了怒氣道:「給我拿衣服來!」

秦悅走到了床邊,竟往床外側的半邊位置上一躺,側過身子撐了頭看著她,臉與臉的相隔,就那么一丁點的距離。

「沒衣服。」秦悅看著她笑。

郁青青瞧著他離自己如此近的容顏緊張著,都有些結巴起來:「你……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你說過不會對我有不軌行為的,你,你堂堂王爺,怎么能說話不算話!」

秦悅悠哉游哉道:「什么叫不軌行為?這是未來的詞么?本王有些不懂。」

「不懂才怪,這明明是早就有的詞!」郁青青立刻喊。

「哦,那可能是小時候老師教這詞時本王跑出去玩了,後來又去打仗,更加不懂了,你是讀了十多年書的才女,可否為本王解釋解釋?」秦悅說著,還露出些疑惑的表情。

郁青青氣惱著,咬牙道:「就是妄想和我有什么身體上的觸碰!我們說好的,你怎么能這么不講信用!惹惱了我,大不了一拍兩散伙,我什么都不告訴你!」

秦悅笑著,伸出手探向她的臉,彎著的兩指從她臉頰一直滑到頸上,「身體上的觸碰……是這樣么?」

指尖上的溫熱灼燙著她的肌膚,身邊縈繞的是他的氣息,眼里滿滿是他的眉眼,他的唇,一切的一切,讓郁青青都有些發起抖來。心里真的想將他的手打開,可她身上就裹著一層被子,一伸胳膊恐怕要走光,被他看到什么後果就更不妙了。

「本王碰的不是你,是姚舜英,本王拜過堂的妻子。」說著,他竟還調戲道:「本王的王妃身上還挺滑的,倒是比想象中的好,這兩年,本王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郁青青看著他,心里早就害怕起來。她就知道,她不能信這種馬,雖然他老嘲諷姚舜英丑,可事實是姚舜英根本就不丑!只是生得不那么艷麗而已。

現在好了,送羊入虎口了,可怎么辦?他就是那刀俎她是魚肉,任他宰割,在這王府,在武功高強的他面前,她能怎么辦?

秦悅的指頭還在她頸側輕輕摩挲著,郁青青穩著氣息,認真道:「如果你想女人了,我們可以明天再談,我也不要那點名聲了,不得寵也過得去。但如果你今晚敢動我一下,那我們就再不用多說什么了,我知道皇帝的命運,知道大和朝的命運,也知道你日後許多事,但我死也不會說一句。」

秦悅將手從她身上拿開,拿過靠枕擱在胳膊下,看著她道:「那你說說看,我之後會怎么樣?」。

「你先拿衣服給我。」

秦悅笑,「衣服穿不穿都是一樣的,本王真要脫就是鐵衣也能脫下來。」

「那你也拿衣服給我,不拿我就不說!」郁青青強勢地毫不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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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也沒能寫滿六千,先上一更,下一更再碼,興許是天黑前,但更大的可能是零點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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