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毀了她清白(2 / 2)

「奴婢見王爺不多,並不曾看到。」

姚舜華想了想,又道:「那有沒有見過誰編過?比如說,姚舜英?」

「有。」鳴瑤立刻就回:「王妃的確編過玩意兒,卻沒有編過如意胖頭虎,她似乎對此很感興趣,後來一個人跑到芙蕖亭中又編了兩日,不過編的都是墜子,沒編過如意虎。」

「確定沒編過?」

「奴婢沒見……對了,可能編過!」鳴瑤突然道:「有一日半夜王妃房里突然著火,火撲滅後奴婢曾在王妃床上看見一只編了一半的圓球模樣的東西,當時並不知是什么,現在想來,好像正是一只如意虎的頭。」

「好像?」姚舜華一聲反問,鳴瑤立刻道:「是肯定,奴婢能肯定那就是。而且王妃後來去芙蕖亭編玩意兒的時候就一個人,誰也不在她身邊,她在那兒待了整整兩天多,卻只編了兩三只簡單的小墜子,奴婢想,其實她真正在編的,正是一只如意虎。」

姚舜華臉上出現微微笑意:「這期間,都沒有人在她身邊?」

鳴瑤稱「是」,「當時王妃突然讓奴婢教一些宮中禮儀給院子里的丫環,讓她們乖一些,小蓁也在忙著綉被褥,王妃也說要一個人清清靜靜地編些東西,所以那期間她身邊沒有一個人。」

說完,她接著道:「奴婢想起來了,看到王妃和王爺舉止親密的那天,正是在芙蕖亭,王爺手上拿了什么東西,王妃要去他手上奪,因為離太遠,奴婢並沒有看清那是什么,但如果是只小老虎的話卻是完全不會被看清的,那也是王妃在芙蕖亭待的最後一刻,在那之後,似乎是突然失去了興趣,或是編完了要編的東西一樣,王妃再也沒去過了。」

「那東西倒還真是出自她之手。」姚舜華說話的語氣溫和輕緩與平常沒有二致,眼里的光芒卻是凜然,「她之前受難,哀家還曾全力助她,沒想到她卻是只裝作小貓兒的老虎,如此欺瞞哀家,可真教哀家傷心。」

一直站在她身邊的貼身宮女道:「太後,睿王妃如此,可真真是欺人太盛,她明知道太後與睿王情深,卻看著您良善心軟,竟在您眼皮子底下做這樣的事,您堂堂太後豈是她能耍弄的?若是任她如此,可真是窩囊!」

姚舜華沉默半晌,隨後道:「看來,她是留不得了,現在就讓王爺把她送的東西當寶,到以後還不知是什么樣。」說完,看向身邊宮女:「鳴鶯,你說此事怎樣才好?」

那鳴鶯回道:「奴婢覺得,本來以睿王妃的膽大行徑,是留不得她這條命的,但奴婢看王爺,似乎被她迷惑得還有些深,若是她突發意外,王爺說不定會在惱怒之下決定徹查真相,如此便不太好,引得後患無窮,不如……」

她停頓了一下,緩緩道:「當年的瓔妃,原本集美貌與賢德於一身,受朝上朝下的稱贊,可在後來失了清白之後便成了天下女子的恥辱,地位如同罪妃一般。不管王爺現在如何對那女人著迷,奴婢相信,若是那女人哪一日成了污賤之身,王爺對她,就如同天下人對瓔妃一般厭惡嫌棄的,聽著都唯恐臟了自己耳朵。她不是原本就喜歡往外跑么,不如等她再往外跑的時候找幾人反她那清白毀了,再弄得人盡皆知,那王爺恐怕休她都來不及了,如何還會對他存半分心思?」

姚舜華臉上露著輕輕的笑,沒對這謀劃評價什么,只是問鳴瑤道:「她如今,還往外面去嗎?」

鳴瑤回道:「之前還往玉清觀去,現在這幾日卻沒聽說要去,不過,到明天好像要去東城門的一個地方,她似乎也防著奴婢,並不同奴婢說,是奴婢偶然在王府的車夫那里聽到的。」

「既然如此,那就明天吧。」說著,看向吩咐道:「鳴鶯,具體事宜你來安排。」

那鳴鶯面色平靜,眼中卻泛著寒光,沉聲道:「是。」

鳴瑤回王府里,天色已暗,似乎是在宮門關之後才得了特赦出來的,一回來,倒還來了她房中報備。

郁青青仔細看著她的神色,然後發現她們這些人都是厲害厲害的,雖然平時喜怒不形於色,但該有的神情還是有的,此時便是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好像真的是才探望過重病的好姐妹。

她遂放棄看出點什么來的想法,佯裝關心地問:「你那姐妹怎樣,身子還好么?」

鳴瑤搖搖頭:「不知能不能撐過這一次。」

「這樣嚴重,那你怎么不就在她身邊照看一下呢,有你在身邊,興許她也好一些。」郁青青說道。

鳴瑤聲音也透著淡淡的哀傷:「她身邊有人照看,奴婢想著沒同王妃說,畢竟是不好,便先回來了。」

「如此的話,要不你明日一早就再過去吧,我這里又沒什么事,你就放心了。」郁青青連忙提建議,雖然她有放秦悅鴿子的想法,但如果真的去了,她可不想被鳴瑤知道,雖然沒什么,但怎么說,也是和秦悅一男一女在夜里看煙花,她要往姚舜華那里一報告,那又是一個「舉止親密」啊!所以如果第二天鳴瑤被支開,那可就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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