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結局4(完)(2 / 2)

很快,那馬便停在了兩人面前,上面人一躍而下,然後問:「王爺可在此處?」

郁青青立刻道:「王爺太累,剛剛歇下,什么事?」

那人看看她,發覺不認識,然後又看向采萍道:「王爺可是在休息?」

采萍肯定 地點頭,「王府有什么事么,我替你轉告王爺。」

那人立刻道:「快告訴王爺,宮中傳來消息,皇上在寢宮內自盡了!」

郁青青與采萍大喜,險些就笑了出來,好在及時忍住,郁青青裝作一驚 ,然後朝采萍道:「快,快去告訴王爺!」說著兩人就進院內,報告消息的人還站在門外,郁青青回頭道:「我們去稟告王爺,你回去讓管家好好安排該安排的事。」

「是!」那人說著就上馬,等揮了馬鞭之後才想起這個女子他似乎從來沒見過,什么時候她竟也能吩咐王爺的事了?回過頭,卻見她們兩人早已回了院內。

「太好了,那證明秦悅沒事了!」一進門,郁青青感嘆,抬頭看一看天,再次在心中感謝老天。

采萍看著她,滿腹疑惑道:「姑娘,你到底是……」

郁青青轉過頭來,笑道:「采萍姑姑,雖然有些離奇,但確實是你想的那樣。」說著,便往屋內而去。采萍愣愣看著她,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那些「以為」。

但確實是離奇,王爺和她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卻完全變了樣子,衣飾,裝扮,什么都變了,好像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王爺是她認識的,可這位叫「青青」的姑娘她卻完全不認識,但他們之前的關系又好像很熟悉,而且這姑娘給她的感覺竟是那么像王妃。

這青青姑娘所說的確實是她想的那樣,就是說她真的是王妃?那王妃又到哪里去了呢?

回到房間,郁青青才覺得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端了飯便吃起來,菜看都不看就往嘴里送,吃著吃著,突然之間就想起了秦煜。

記得,他也是不怎么挑食的,多油膩,多清淡,多葷多素他都能吃下去,可想而知,被囚禁的兩年里已讓他完全磨滅了皇子養尊處優的習性。

她停下了筷子,只覺得面前都是他的樣子,第一次見他,他安靜的坐在那里,像一棵雪地里幽香的白梅花,清冷,倔強,誰也影響不了他,誰也到不了他眼中,他的衣服永遠那樣,雪白雪白不染一絲纖塵,那個時候她何曾想到他經受著怎樣的生活?

秦煜,他殺了她,可她卻一點也不恨他,甚至連討厭都沒有,她討厭不起來,無論他做什么,她都依然覺得是自己虧欠了他。明明希望他好好的,明明希望他此生能開心,最後她卻與秦悅一起謀劃殺了他……他的錯原本有因,他們卻沒有別的辦法。如果秦悅與他都不生在帝王家呢?如他們一樣優秀的兩個人,說不定能成為對手和朋友……

好在這世上有靈魂,願他在這孤獨的世上解脫,然後到一個快樂的地方,不出生在權利堆里,有疼自己的父兄,有照顧自己的慈母,也有與自己情如兄弟的年輕叔叔,自然,還有個一心一意愛他的女子。

夜幕時分,深宮內一片火把的光亮,文武百官都從京城各地趕過來,站在皇帝寢宮前怎么也不敢相信短短三天時間,才登基的新皇緊接著上一位皇帝突然駕崩,而且還是自盡!

才登基就自盡,這讓人如何理解!然而卻還是有一些人覺得有可能,因為有傳言今日上午皇上在自己的寢宮里殺了以前的端王妃,血流了滿床,讓值守的侍衛一個下午都不敢吭一聲,結果到了黃昏時分,皇上身連侍候的太監實在擔心皇上的情況走進了寢宮,結果一見之下大吃一驚,這才發現皇上竟已經自盡了!

「下午你們真的沒有看見一個人進來么?」議論聲中,陳太傅的聲音響起,卻是他質問著外面站著的侍衛。

為首一名侍衛回道:「卑職可以擔保,在王公公進里面之前連一只蒼蠅都沒飛進去過!」

陳太傅滿臉的疑惑,滿臉的不相信:「可皇上怎么會自盡,皇怎么可能自盡!定是你們保護皇上不力,讓人闖進來加害了皇上!」

侍衛回道:「太傅,卑職等這么多人,如何能允許一個活生生的人進來刺殺皇上?哪怕刺客武功再好也總要先殺了卑職等才能再加害皇上,卑職可以發誓,除非刺殺可以隱身,可以變形,要不然不可能從卑職眼前過去!」

「隱身?變形?荒謬!」太傅氣憤著,卻無法再說出其他的話來。他是不相信皇上會自盡,卻也的確難以相信會有人神不知鬼不覺地刺殺皇上,就算是刺客能混進宮,也斷不可能在層層守衛下混進皇上的寢宮,而且還安然離開,不被任何人發現。

「睿王來了!」正在這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所有人都往後看去,只見秦悅急促著,卻絲毫不紊亂地大步朝這邊走來,火把的光芒中,那一身錦袍散發著耀眼的光芒,讓人不能逼視,他一步一步踏上台階,一點一點向更高的地方走來,此時此刻,所有的光環都到了他身上,這個兩年前帶著他的凱旋之師回京,一回京就威懾朝廷的王爺,如今他再一次崛起,黑夜都掩不住他身上的萬丈榮光!

「王爺。」

「見過王爺。」

「見過王爺千歲。」

……

所有人都恭敬著,因為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的睿王會位高權重至何種地步,甚至,很可能他就是下一任天子。

秦悅先進寢宮,跪拜、查看,足足兩刻之後他才從寢宮內出來,黑夜中,他看向文武群臣,語含悲痛道:「沒想到,皇上竟就這樣去了。」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抽泣聲四起。陳太傅也悲痛著,一會兒才道:「王爺,老夫認為皇上之駕崩之事大有蹊蹺,恐怕不能倉促認定為自盡。」

他一說,後面立刻就是文人出身的官員接著這:「不錯,皇上之前完全沒有失意之態,又怎會突然做出如此舉動,自盡一事實在無法讓人相信!」

秦悅回道:「此事自然不能草率認定為自盡,大理寺、御史台,刑部三司共同查理皇上駕崩真相,十日之內必須得到結果。」

「是,大理寺卿、刑部尚書、御史中丞領命。」三人回過話後,秦悅接著道:「皇上之駕崩之事的確要徹查,但另有一事也猶為緊迫,便是新帝人選,國不可一日無君,新帝的確立,與先皇的駕崩真相同等重要。」

一句「先皇」,說明了一切。

不管先皇是誰,不管先皇如何駕崩,他都已經是先皇,而重要的當然是現在,當然是未來,可以說先皇如何駕崩其實不要緊,要緊的是下面誰做皇帝。

「老夫倒是認為,須先查清皇上駕崩之因才能再商議新帝人選。」陳太傅說道,意有所指。他想,如果皇上真是被人刺殺,那這人十之**是秦悅所派,如果等查到真相再議國君,秦悅必定再沒有資格參與進來。

他說完,另一旁一個聲音卻道:「這樣只怕會耽誤國事吧,國君乃一國之本,若無國君,讓國如何自處?」

眾人往聲音來源處看去,卻是禮部尚書。他的話似乎公正,然而知曉內情之人卻明白他定是要為自己作打算,他的女兒與十六歲的三皇子早已議定親事,這是許多人都知道的事。

果然,下一刻禮部另一人便道:「新君的擇定,自然要從祖制,先前懷帝駕崩,不就是按祖制立了先皇么?」

懷帝是幾日前意外而亡的小皇帝的謚號,小皇帝死後由他的長兄做了皇上,現在長兄也沒了,不是該輪到次兄,或者先皇的長弟了?而秦煜是皇長子,二皇子早年夭折剩下的那個便只能是三皇子了,難道還輪到下面的四皇子不成?

「下官認為,立新君該立嫡,該立長,若事有特殊,便擇宗室英明之人。」說話的是秦悅回京後提拔的人,話里明顯給秦悅這個隔了輩的皇室人留了機會,頓時就惹來先前兩大勢力的反對,陳太傅率先道:「李大人這話就不好說了,英明之人又如何擇定,由誰來決定?況且立皇儲從來就是立嫡立長,還沒聽過立英明。」認識到秦煜已經成為過去,太傅似乎有往三皇子身上靠的趨勢,但無論如何,他是不願秦悅做上皇帝。

這時候,一直沉默的秦悅突然道:「太傅說的對,的確該按祖制立嫡立長,所以——」在眾人的疑惑中,他說道:「我是孝文帝親封的睿王,是先皇與懷帝的叔父,也是當今唯一一位皇子的叔祖父,我以皇族長輩的立先皇的嫡長子為新帝,不知諸位是否有異議?」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驚詫。

這時候眾人才想起剛剛駕崩的皇上不是沒有後繼人,而是有個唯一的嫡子,雖然他的母親被休,但這依然改變不了他是嫡子的身份,若說從祖制,誰能有這位皇子的身份更加符合祖制?

不是沒有人記得這位皇子,只是他不過是個嬰兒,母親已被休,甚至已死,他沒有任何力量,連姚家都顯得不熱衷,而且比起這祖制來,更吸引人注意力的是秦悅手上的權力,幾乎所有人都以為這一次他會不顧一切坐上皇位,所以理所當然地把這場新君之爭定義為了權力之爭,結果沒想到秦悅卻不是自己做皇帝,而是立先皇的小皇子為帝。

很快,眾人就明白他的安排,當初年幼的懷帝登基,他以皇叔的身份攝政而攬權,後來雖然換了可以親政的先皇,沒想到先皇在位短短三天時間就駕崩,還什么都來不及做,甚至來不及削下秦悅攝政的資格,而現在先皇已駕崩,再沒有誰能影響他攝政的地位,所以他依然是攝政王,依然可以輔佐新君。

實權在手,差的,不過就是那個皇帝的名號而已。

陳太傅,禮部尚書等人雖然猜透了這一層,卻無法駁斥,若要等局勢變動,恐怕還要十多年後新帝成年了,然而新帝在秦悅的手下長大,又如何能有羽翼豐滿的那一天?

一陣響亮的哭聲傳來,有人抱來了小小的皇子,秦悅將孩子接到手中,聲音昂揚道:「諸位若無異議,便立皇子為新君——」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振耳欲聾的山呼之聲蓋過了孩子的哭聲,百官悉數匍匐於地,秦悅低頭看向懷中的幼子,眼眶緩緩濕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他看著他,輕輕道。十三年前,在父皇將立他為儲君時,驟然崩逝,母親被辱,他以罪人身份放逐邊疆,十三年的時間里,他也想著自己是不是能有一天真正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吾皇萬歲」是每個男人的夢想,是每個皇室子孫與生俱來的夢想,而如今,他把這實現的夢想給了年幼的他。孩子小小的眉眼里,有他的神采,也有父皇的神采,他想他定能實現他興盛大和的願望,也能有孝文帝父皇一樣的賢帝功德。

三月,萬物復蘇,大地早已回暖,臨近三更,京城街市仍然一片熱鬧。郁青青從酒樓走出來,身子有些飄乎,風一吹,就倒在了身邊男人懷里。

「呃……我是不是醉了,不是吧,果酒都能醉?」她說著,慢慢站直身體,抬起頭來看身旁的男人,「你應該沒事吧,喝酒不騎馬,騎馬不喝酒,你要是醉了,我們今天可不能回去了。」

秦悅扶著她往下走,一邊吩咐酒樓小二去牽馬。、

「回不去,就住客棧,怕什么。」

郁青青「嘁」了一聲,「誰和你住客棧,快帶我回朝露庵去,嗯……扶著我點,頭好暈。」

秦悅扶著她下台階,回道:「這么晚還怎么回朝露庵,就去王府吧,明天再回去。」

「不要,我們還沒成親呢,我還要在這里待下半輩子的,當然要把名聲顧忌好,大半夜的誰要去你家,弄得像婚前同居似的。」

小二牽來馬,他接過韁繩,轉眼看她,只見橘黃燈光下她臉上緋紅一片,微醺的模樣美艷而誘人,不禁心中有些盪漾,低聲道:「婚前同居又如何?以前也不是沒有,以後也還會有。」

郁青青止不住眨的水光眼眸凝視他半晌,然後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么么?果然名符其實的男人——思想齷齪,快點了,扶我上馬,載我回去!」

秦悅還要說什么,才張嘴,她便橫眉道:「少啰嗦,我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哄就犯傻的小姑娘,快帶我去朝露庵!」

秦悅無奈,扶了她上馬,自己隨後坐上馬背,然後往前而去,郁青青坐在他身前,靠在他胸膛上無比舒適,帶著酒意,很快就有些意識迷糊起來,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在她頭頂道:「忘了一件事,太晚了,城門已經關了。」

「你不是攝政王么,隨便一開口,守城的人不就給你開門了?」郁青青一邊睡,一邊隨口道。

秦悅回答:「這樣總是不好,而且現在走山路實在危險,又是開春,不知道那山里會不會有什么猛獸毒蛇出現。」

郁青青睜開眼,只見眼前一片漆黑,喧鬧的夜市不見了,來往的行人不見了,兩旁是百姓的房子,卻是安靜得只能聽見隱約的呼嚕聲,一切都足以顯示現在時間不早了。一陣風來,她酒醒了一些,頓時很清楚地知道回朝露庵實在是不現實,剛才不過是自己的醉話而已。早知道,就不玩那么晚了……唉,三月踏青,跑那么遠看桃花沒什么,問題是他們怎么看了一整天的桃花,到晚上才回來,酒樓里一頓飯一吃,竟然就到深夜了。雖然這個時間在現代 沒什么,可在古代那可已經算是去了半個夜晚了。

「那怎么辦?」她問。

秦悅便 回道:「去王府?」

「哼,不去!讓王府里的人以為我婚前失貞我以後的王妃就不好當了。」現在的她十分清醒。

低低地,他在她耳邊說道:「失貞給我不好么?」說話間唇鼻間熱氣掃著她耳郭與頸側,讓她微微一顫,忍不住想用手去撓撓,卻十分堅定道:「不好!我想了,送我去客棧,然後你就回你自己的王府。」

「去客棧做什么,你一個單身女子在客棧怎么安全?」

「去大一點的客棧不就行了,然後交待好老板,量也不敢有人打我的主意,好了好了,不說了,走了!我可沒醉,別想忽悠我和你回家!」郁青青說著就自己握了韁繩往京城最大的客棧而去。

「一間上房!」

向掌櫃開好房,郁青青便回頭道:「好了,你可以走了。」

秦悅無奈地看她:「我總要送你進房間吧,你怎么防我跟防賊似的?」

「你本來就是賊。」郁青青評價完,和小二一起上二樓房間,秦悅跟在她身後上去,郁青青本想著小二一開門就趕他走,不要讓他進門檻,誰知道他卻比她還快地進了房間,然後回頭朝小二吩咐道:「快去備沐浴的水吧。」

小二連聲稱是地退下後,郁青青就上前去拉他,卻是將他往門外拉,「好了,現在你可以走了吧!」

秦悅卻將門踢著關上,俯身一把將她橫抱起,大步走到床邊一下子將她重重壓在了身下,輕笑著看向她道:「以你對我的了解,你覺得我今晚會走么?」

郁青青的臉忍不住就紅了起來,嘴上卻硬聲道:「這是什么意思,我不同意!」

「你反抗不了。」他笑道:「反正反抗不了,不如躺下來好好享受。」

「你……你想來硬的,你強|暴?」

他仍笑著,輕聲道:「差不多。」

郁青青氣鼓鼓地看著他,「秦悅,你真是個混蛋!我看你就是早就謀劃好了的,說什么帶我出來踏青,說什么帶我去看桃花,又故意折騰那么久晚上才回來,就是為著現在!」

「算我是混蛋。」他苦了臉回道:「但我真的熬得很辛苦,以前霄兒才登基,許多事要忙,還好一些,現在都忙完了,實在難受,讓我做事都心不在焉。算我求你了,今晚的事我們閉口不言,誰也不會知道,而且一個月後你就是王妃,我這輩子也就只你一個,你還怕誰敢說你半句閑話?你就答應我這一回好不好?你要鐵了心拒絕我,我恐怕就沒命支撐到我們的婚禮了。」

郁青青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看著他道:「秦悅,現在我想起了一句話,你知道是什么話么?」

「大丈夫,能屈能伸。」她說完,然後就微紅了臉怒嗔道:「你又是威脅又是乞求,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不就是為了和我上床么,果然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

他輕聲道:「不是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是真的是可憐訴樣子。那你願可憐可憐我么?」

「你……」她又是氣又是有些好笑,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他輕輕啄起她的耳垂,舌尖細細地舔,惹得她一陣酥麻顫抖,低頭與她的臉相貼,柔聲道:「青青,很早就後悔了,後悔顧忌什么國喪,把婚禮定得這么晚,現在我在王府,你在朝露庵,隔著那么遠的距離,我每天都在想著你,你真美……比我想象的你真正的模樣還要美……」

郁青青的臉更紅起來,含著笑,帶著嬌羞,語中卻也帶著嗔意:「以前你也沒這么甜言蜜語過,你就是要騙我上你的當。」

「那你願意上我這當么?你要是上了,我以後每天說甜言蜜語給你聽。」

「我嗎……」她笑看著他俊美無比的臉,輕聲道:「才不願意上你的當。」

他瞧著她微微眯眼,一字一句認真道:「我覺得逼你哄你還不如直接吻你,相信我,保證待會兒你比我還想的。」說完,便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

她承認,他說的對,她會比他還想,而且是很快……幾乎在他的舌將她糾纏住時她就不由自主攬上他的頸,渴求他更深地吻她。老天才知道,白天在桃花叢里他吻她時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將他推開跑到有人的地方,要不然再多待一刻她可能就把持不住,和他在隨時可能被人撞見的桃花林纏綿了,而他——這種事自然不能指望他臨時打住,他根本就不會想到「把持」這個詞。

他的唇舌you惑而霸道,攻占著她,讓她無處可躲,可處可藏,他的胸膛堅硬而火熱,灼燒著她,讓她被他點燃,與他一樣火熱,期待他能給她以拯救。

……

一陣昏天暗地中,房門被敲響,小二在外面喊道:「客官,水好了。」

「放在外面就好。」秦悅快速說了一聲就繼續動作,一手將她身上最後的衣料揭開,她卻推開他,急道:「先洗澡。」

「那種事什么時候做都行。」秦悅一刻也不願耽擱,她酡紅的臉上卻帶著十分的堅持 :「不行,洗澡,身上都是汗。」第一次,在客棧就算了,怎么能在兩人臟了一整天的情況下進行!

秦悅看著她,好一會兒才露出笑容來:「好,先洗澡,一起洗。」說著他就站起身來。

從他的臉上她已經看到了將要發生的事,一時又有些後悔要先洗澡了,再一想,比起臟著身體做,在水里做似乎……似乎要稍稍好一些……

好吧……那就……可是她為什么要受他的擺布在這兩者中做選擇題呢,就不能先規規矩矩洗澡,然後……好吧,算了吧,拳頭是硬道理,她反抗不了……

嗯……事實比她預先在心里看到的還要不受控制,好不容易被放上床時,她以幽幽的最後一絲氣息抱怨:「雖然我們以前就有過,可這還是我的第一次好不好……」。

他貼著她的頸輕輕笑,「我知道,所以很小心很克制。」

「你騙人……」

半晌,她的聲音再次飄起:「你要是克制現在就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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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這回是真的,木有玩笑~~~

然後接下來是番外,這次的番外比以前的文會長一些,講什么,估計大家也能猜到~~唔,一副孱弱身軀,好久沒這樣熬過夜了,去睡~~明天……不能,今天白天寫番外,爭取兩萬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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