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來自殺的嗎?」
於恆等人根本不明白這個連地階都不是的人,跑過來干嘛?
於勝卻開始大聲警告。
「爹……小心,他就是王鐵柱。」
可是這聲提醒有些遲了,於恆等人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
天空中瞬間出現無數道驚雷。
於恆等地階以上修士步了於勝的後塵,下餃子一樣從天空中墜落。
千岩軍就更慘了,他們騎著的馬也跟著他們倒霉,被電到四肢抽搐紛紛栽倒在地,一瞬間五六千人馬全軍覆沒。
綁在樹上的修士自然也沒好到哪兒去,雖然受重傷了,但是也不妨礙被第二次電擊,紛紛吐血,染紅了大片土地。
城內最無辜的就是趙家主等人了,剛讓人推著他們上城頭查看情況,就被再次重創,被雷劈成了重傷。
王鐵柱有些嫌棄的揮舞手臂,拍打塵土,心里卻樂開了花。
「干的勉強還可以吧,給你點好東西。」
老宗主說完,便給了一顆丹葯。
「老前輩,你這不地道了啊,提前給我怎么了?我還能跑了不成,非得在這個時候給,是想讓我破後而立嗎?」
王鐵柱翻了翻白眼說道。
破而後立有兩種,第一種自行散去修為,第二種被人打到修為散盡。
一般情況下大多數人的破而後立都是後一種,因為沒人舍得散去辛辛苦苦修煉來的玄力。
而且破了不立的概率很大,那人直接就廢了。
「這是救命的丹葯,剛才給你,你尾巴豈不是要翹上天?」
原宗主的回答道。
顯然不想和王鐵柱過多解釋。
「好吧,也算是多了個保命的手段。」
把丹葯存起來,王鐵柱交代趙家守衛去打掃戰場,而他徒弟去了。
下午,趙家守衛告訴王鐵柱,所有人都綁好了。
所有的千岩軍以及於恆等人都被綁在一起,組成了一個特別的方陣。
王鐵柱直接來到於恆面前。
「看樣子你是他們的領頭的啊,能做主嗎?」
「妖道,我和你勢不兩立,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於恆質問道。
他憋屈啊。
哪怕遇到聖階,他好歹也能蜉蝣撼樹那么一下下吧?
可是剛才他根本都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重創失去了知覺,這也太離譜了。
「這話你兒子已經問過了,我聽他喊你爹,沒錯吧?你們是父子?」
王鐵柱說道。
於恆心道,你不是廢話嗎?我們不是父子他喊我爹?
「趕緊把我們放了,否則我踏平你四水城。」
王鐵柱搖了搖頭,「看來你們父子倆一個德行啊。雨涵。「
「師父,我在。」
「告訴他,他如今的身份。」
於勝當然知道王鐵柱要干什么,急忙阻止父親。
「爹,咱們是俘虜,你就別嘴硬了,還是趕緊和王鐵柱談談到底要怎么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