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 小墨墨的蹲坑戰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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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小墨酒足飯飽,還得了一萬兩銀票,小手捂著懷里的銀票,帶著小白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遛彎,心情很是不錯。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小白掛在了他的肩頭,突然痛吟了聲,無辜地眨眼道:「小墨墨,可不可以不要唱女魔頭的歌?一聽到這首歌,小白就肚子疼。」

「哎呦,我好像也吃壞肚子了。」雲小墨小眉頭也跟著一皺,連忙邁開短腿,奔向了臨近的公用茅房。

因為凌天宮的弟子較多,所以公用的茅房也建得頗為壯觀,兩大排的茅房,足能同時容下二十人txt下載。

雲小墨邁步跑到左首第一間,小手急切地敲了幾下:「有人嗎?」

「有沒有人?」始終沒有回應,卻有一股濃濃的熏臭從里面飄出來。

雲小墨捏住了鼻子,皺眉:「好臭哦!」心想著,這人到底吃了什么,居然拉得這么天昏地暗,連哼一聲都哼不出來?

「我們去那邊!」雲小墨打開了第二間茅房,幸而這一間是空的。

剛要踏入茅房,雲小墨想起了掛在自己肩頭的小白,揪起它的後頸,將它放在了地上:「小白,你去另一間。」

小白蹭著他的小腳,撒嬌道:「小墨墨,小白想跟你一起。」

雲小墨雙目一瞪,頗為嚴肅的口吻道:「小白,你已經不小了,不可以再跟我一起上茅房了。」的確不小了,都活了一千多歲羅。

小白依依不舍,還在使勁地用它毛茸茸的小身板蹭著他的腳面,一雙黑漆漆的眼珠子無害地望著雲小墨。

雲小墨沒有被它無害的表情所惑,小手拎起它的皮毛,將它丟了出去:「去!」

小白看著茅房的門無情地閉上,小腦袋也跟著耷拉下來,很是受挫。第一次上茅房被小墨墨拋棄了,小白好傷心。

一人一寵相繼進了茅房,一個脫褲子蹲坑,一個迷茫地圍著坑打轉,不知該如何下手。

小白圍著坑來回兜轉了幾趟,急得團團轉,對著隔壁正在嗯嗯的雲小墨說道:「小墨墨,小白不會。」

「嗯啊……蹲下來就行了!嗯啊……」雲小墨正努力蹲坑中,哪里還顧得上它?

蹲下來?

小白迷茫地爬上了坑緣,探頭往里張望了下,腹中猛然作嘔,差點驚得它掉進坑里。

偶滴龍神啊,太惡心龍了!

算了,咱也不學人類的文明了,隨意隨意吧。

小白隨地一蹲,就開始了不文明的行為。

一人一寵因為貪吃,吃多了螃蟹,結果拉得稀里嘩啦的。再加上原先就已經在第一間茅房拉得天昏地暗的神秘人,好家伙,整個公用茅房的上空惡臭彌漫,連飛鳥經過這片天空,都不得不繞路飛行,臨了,還驚落幾片羽毛。

雲小墨終於拉完了,一臉的虛脫狀,眼皮直耷拉,額頭上也掛了幾顆汗珠。拉得真夠徹底的,剛才的一頓算是白吃了。

「怎么沒有草紙呢?」四下里瞧了遍,他又敲了敲隔壁第一間茅房的隔板,禮貌地問道,「請問你有沒有草紙?可不可以借我幾張?」

隔壁蹲坑的同志沒有吭聲,只是陰郁地在心底腹誹了句,草紙還有借的嗎?難道他打算借了再還?

「你還在嗎,怎么都不說話?」雲小墨遲遲沒有得到對方的回應,鼻子皺了皺,自言自語道,「難道他被自己熏死過去了?」

小腦袋倒九十度從隔板的下方張望,他看到了一雙靴子,一雙鑲著金線的靴子。

「你還醒著嗎?需不需要幫忙?」

隔壁的同志嘴角抖動了下,一臉的陰郁之色,這孩子是不是太過熱心了?

察覺到了對方的窺視,他故意挪動了下靴子,以示他還清醒著,沒有似他天馬行空的想象那般被自己的臭氣給熏死過去了。

「還好,還會動!」雲小墨可愛地將頭顱順了回來,又開始焦急地尋找起草紙來。

離茅房不遠處,有兩名弟子躲在一旁,小聲地交頭接耳。

「怎么辦?小少主也進去了,咱們要不要把草紙給送進去?」

「尊主不是說了嗎?晾赫連紫風兩個時辰,等兩個時辰後,再把草紙送進去。」

「兩個時辰?會不會太久了點?」

「尊主的命令,誰敢違抗?」

「尊主會不會太幼稚了點?用這種辦法整赫連紫風……」

「噓,小聲點!尊主英明神武,怎么會做幼稚的事?我相信尊主這么做,一定是高瞻遠矚,深謀遠慮,另有深意。嗯,一定是這樣的。」

「你說得有道理。信尊主,得永生!」

兩名弟子手捧著一大疊的草紙,齊齊仰望著天空,天空中仿佛映出了他們尊主猶如天神的俊美臉龐,兩人臉上皆是一臉的崇拜之色。

雲小墨尋了半天,一無所獲,很是受挫地嘆氣道:「誰這么缺德,把草紙統統拿走了?」

隔壁的赫連紫風面色碳黑地冷哼著,問你爹爹去!

還不是他干的好事?

堂堂一代邪尊,曾經聖宮的天龍尊者,居然學那些下三濫的手段,在他的酒菜里下葯,教他拉得天昏地暗。

幼稚!真是幼稚!

「嘶啦——」他一把扯下了自己大片的袍角,沒辦法,將就將就吧,總不能讓一張草紙難倒了英雄漢吧?

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雲小墨耷拉的腦袋猛然抬了起來,高喊道:「喂,你要走了嗎?能不能幫我取點草紙來?」小家伙還不忘多多地利用人脈關系,好歹也是曾經一起蹲坑的戰友。

又是「嘶啦」一聲,一塊紫色的布片飄飄晃晃地飛進了茅房,雲小墨連忙伸手接住,緊跟著咦了聲,很是好奇。

原來這樣也可以?他大大地受教了!

「小墨墨,小白也要。」

小白從隔壁的隔板底下鑽了過來,小屁股晃啊晃,於是一人一寵開始瓜分起少得可憐的布片來。

赫連紫風邁步走出茅房後,沉著一張碳黑的臉,大步流星地離開。

經過兩名弟子的藏身處,他朝著他們方向投去了一道刀鋒般銳利的冷眼,他們以為他們說話夠小聲了嗎?以後千萬別讓他在凌天宮之外見到他們,否則的話,他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待他的腳步聲走遠,窩著牆角裝樹的兩名弟子這才徐徐轉過身來,嚇出了一身冷汗。好家伙,這還是背著他呢,他的冷眼就已經讓他們不寒而栗了。

這個人,惹不起!

以後見著他,一定要繞得遠遠的。

赫連紫風快步走著,想盡快回房去換件衣裳,方才在坑里蹲得久了,衣裳都被熏臭了。向來有潔癖的他,哪里受得了?

快行間,遠遠地見著雲溪迎面走來,他腳下稍頓,想要避一避,不想讓她見著自己現在這般模樣,卻不想雲溪早已發現了他。

「你怎么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雲溪邁步朝他走來。

「沒什么。」赫連紫風悶悶地回了句,肚子突然間又翻騰了下,他伸手捂上了自己的肚子。

「什么味道?臭臭的。」雲溪湊近他跟前聞了聞,鼻子微皺,視線下瞄,很快就發現了他缺了一大片的長袍,「還有你的袍子怎么了?」

她不問還好,一問之下,赫連紫風就一肚子的怒火,肚子里的翻騰感也更厲害了,額頭處滲出了幾滴冷汗。

「你怎么了?」雲溪察覺到他的不對勁,上前相扶。他身子一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整個兒就那么倚在了雲溪肩頭,將重心全部落在了她的身上。

雲溪低呼了聲,重心不穩,兩人就那么一搖一晃地來回了幾趟,這才穩穩地站住。

這一幕恰好被龍千絕遠遠地看到,俊臉頓時黑了一大圈,醋意大發。

「你的耳環……」赫連紫風無意間發現了她左耳的耳環,露出了驚愕之色,一只手不自覺地伸向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