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86 岳婿斗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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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嚇唬我?我雲溪可不是被嚇大的最新章節!」雲溪唇角冷冷勾起,手上猛然用力,寫有《殘花秘錄》四字的小冊子便在她手中化為碎片。

「你……」左護座憤怒,圓目怒瞪,其余雲族內宗的高手也紛紛抽氣驚呼。那可是殘花秘錄,雲族至寶,難道就這么毀在了她的手中?

「雲溪,你太沖動了!」芝長老跺腳痛呼,早知道她要毀了秘錄,她一早就撲過去阻止她了。

蘭長老也跟著激動起來:「雲溪,有事都好商量,你何必如何沖動行事?殘花秘錄經歷了這么多年,才有機會重歸雲族,你怎可如此沖動,毀了它呢?」

那些不熟悉雲溪的高手們更是激憤不已:「雲溪,你毀了殘花秘錄,你就是雲族的罪人!你如何對得起雲族列祖列宗……」

耳邊是各種的責罵,雲溪冷笑,事實上她手上毀了的小冊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殘花秘錄,她怎會如此蠢笨,將殘花秘錄默寫出來,引得高手來爭奪呢?真正搶不走的東西,應該是牢牢記憶在腦子里才是。之所以會出現這樣一本小冊子,也是她考慮到了自己到了雲族內宗後,可能會碰到的一些麻煩。為了以防萬一,她才臨時准備了一份假的秘錄,此刻當著眾內宗高手的面毀了它,便是要警示他們。他們必須得將她當作神佛一般好好供著,傷了她、殺了她,他們都有可能再也見不到殘花秘錄的真實內容,因為她是這世上唯一一個知曉殘花秘錄內容的人了。

「唉,各位,你們說的都有道理。我這個人呢,就是生性沖動,受不得別人刺激,也受不得半點委屈。別人若是好言好語地勸著,我或許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別人若是惡言相向、威逼利誘,我這一口惡氣一上來,做事就失了分寸了。現在想想,我也挺後悔的。好好的一本殘花秘錄就這么毀了,想要把它重新默寫一遍,都不知要花費多長的時間……」雲溪一邊搖頭嘆息,一邊作懊悔狀。

龍千絕低頭看著愛妻,面上冷峻,心底卻在竊笑。小東西又要開始使壞了!別人不知,他如何能不知?殘花秘錄早已在她心中爛熟於心,她會因為毀了一本小冊子而懊悔反省才怪!

雲中天的唇角微微上揚,笑得雲淡風輕,他的想法與龍千絕如出一轍。可能是跟雲溪相處久了的關系,她的眉眼稍稍一動,他就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了。

雲暮凡卻不然,看到女兒親手毀了殘花秘錄,他也忍不住暗嘆可惜,心想女兒不該是如此沖動之人才是,為何這次如此不冷靜?

眾高手聽雲溪這么說,責怪她太過沖動的同時,更多地責怪起那個刺激她、對她惡言相向的人來了,若非他刁難,雲溪又如何會因為一時的氣憤而毀了秘錄呢?懾於左護座的地位和身份,大家口上雖然沒敢說什么,然而一個個的眼神卻已然很明顯了。

左護座看著大家注視他的眼神,面部的肌肉憤怒地跳動:「看什么看?難道本護座有錯嗎?」

眾高手紛紛收起視線,在心底暗道,可不就是你的錯嗎?

雲溪聽著眾人的反應,覺著不添油加醋一把,對不起自己,於是嘆息一聲,又說了句:「大家也不要責怪左護座了,人嘛,都有不冷靜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就是毀了一本秘錄嘛,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出一年半載,我就能重新默寫出一本秘錄來。我想左護座一定會很樂意協助我的,畢竟秘錄被毀,也不是我一個人的責任……」

雲溪的話音落,左護座臉上的表情當真是精彩至極,顏色忽紅忽白,忽而又發紫,一副欲發作又不好發作的神態,看得眾高手心底暗笑,可惜雲溪是看不到了。

左護座氣極,她這么說,分明就是想將他拖下水,在她沒有將秘錄默寫完整之前,他就不能動她一根毫毛,否則的話,他就要背負起毀壞秘錄的罪名,無法在雲族列祖列宗的跟前抬頭。如此一來,他不但不能動她分毫,還要想辦法保她周全……這算什么事?太窩火了!

芝長老咳嗽了一聲,試圖緩和現場的氣氛:「宗主過兩日就會親臨黑蟒山,大家都是雲族的同僚,以和為貴,我建議我們分成兩路人馬,一路人馬原地駐扎,另一路人馬到四周圍打探一下,彼此有個照應。」

「芝長老所言不差,黑蟒山不比他處,處處都存在著不可預知的危險,大家還是要精誠團結才是。」蘭長老應和道。

雲族的其他高手紛紛點頭稱是,共同商議之後,分成了兩路人馬,左護座領著一部分人留在了原地駐扎,芝長老則領著一部分人前去探路。

雲溪一行人有意與雲族內宗的高手保持距離,所以獨自尋找了一處駐地休憩,雲溪、龍千絕、雲暮凡、雲中天、雲陌遷和昆侖老者師徒幾人聚在一處商議。

伴隨著月圓之夜的臨近,聚集到黑蟒山的高手也越來越多,意外的狀況不斷發生,眾人面臨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我們眼下要面對的問題一樁接著一樁,不容樂觀。宗主和左護座等內宗高手也陸續來到了黑蟒山,他們的目的不明,咱們得小心防備才是,畢竟黑蟒山中被鎮壓著的乃是我們禁忌一族的先祖的魂魄。宗主的態度如何,我們誰也不知道……」雲暮凡凝重的神色道。

「宗主的態度究竟如何我不知道,不過宮主卻是不懷好意的,她請梵音寺的僧人前來,為的就是要讓雲萱魂飛魄散全文閱讀。她到底是得了宗主的授意,還是自作主張,就不得而知了。」雲溪道。

「不可能!宗主一定不會授意宮主做這等事!」雲暮凡決然否決了雲溪的猜測,「以我對宗主的了解,她是個性情溫潤、心慈仁善之人,她絕不會在背地里做暗害同門之事。據我所知,宗主當年乃是由我們的先祖雲萱領養,撫育成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之間有著一份母女情誼。在先祖叛離雲族之後,宗主一再地向當時的雲族高層求情,並且阻止雲族對禁忌一族的追緝。時至今日,在她得知我是禁忌一族的後人之後,她也未曾加罪於我,還一再囑咐我,不要在內宗公開自己的身份,可見宗主寬厚的包容心。」

「爹,你的意思是,宗主知道你是禁忌一族的後人,卻依舊留你在內宗?」雲溪暗暗驚奇,父親的一番話,顛覆了她對宗主的印象。也不知是不是宮主的原因,讓她下意識地將雲族內宗的高手也統統歸入宮主之流,很難對雲族中人留下好印象。

「不錯!我最初是托了馮大師的關系,才有幸進入內宗,目的就是想潛入內宗,建立自己的勢力,有朝一日才有機會為族人報仇。可是沒料想,宗主一眼就識破了我的身份,她不但沒有將我驅趕出內宗,還傾囊相授雲族的各種功法,可見宗主心胸廣闊,非小人之輩。」雲暮凡回憶道。

雲溪默默點頭,倘若真如父親所言,那么宗主的為人還真是可信可敬的了。

「撇開內宗的高手不說,咱們眼下另一個勁敵就是紫妖!他明顯就是沖著雲萱的魂魄而來,現在他又得到了一顆誅仙丹,一旦服用之後,他的實力就會大增,就更加難以對付了。」雲溪道。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還有一件更麻煩的事,我不得不告知你們。」雲中天插話道,「在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小活佛三人已經發現了小月牙手上戴著的舍利佛珠,看他們的樣子是要討回佛珠,否則很難罷休。」

「什么?」雲溪驚詫,想不到千防萬防,還是沒有防到這一茬,還是讓小斑與小月牙撞見了。

龍千絕忽地猛拍一下大腿,懊惱道:「都怪我疏忽,忘記了這件事!那小活佛三人呢,現在他們打算怎么樣?」

「他們暫時還不會有任何的舉措,不過事後就不一定了……」雲中天暗暗使了個眼色,龍千絕會意,沒有繼續這個話題了。

此刻,卧龍居內,小斑正試圖接近小月牙,想要近距離看一看她手上的舍利佛珠。小墨稍有察覺,立即攔在了他跟前,儼然成了妹妹的守護神,不允許任何的牛鬼蛇神靠近妹妹。

小眼神靈活地溜著,小墨自有自己的一套御敵政策,他哥倆好地摟住小斑的肩頭,一邊拉著他遠離妹妹,一邊熱情道:「小斑,聽我娘親說,你們梵音寺的功夫很是奇特,不如咱們去切磋切磋吧?」

「改天吧!我今天不想切磋。」小斑間歇回頭,他想看清楚舍利佛珠究竟是不是如古籍中記載的那么神奇,哪里有什么心思去切磋武藝?

小墨抬手,將他的小臉使勁掰正:「擇日不如撞日嘛!反正也沒有別的事,咱們就切磋切磋,如果我贏了,你就教我你們梵音寺的功夫,如果你贏了,我教你我會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