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17 紫妖,萬年老流氓!萬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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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斑念佛的聲音不變,而佛音卻越來越洪亮,到了最後,每個人的耳中,宛若有一記記的佛力擊入耳中,振聾發聵!

來自天邊的一道佛光,打在了小斑小小的身體,他依稀化作了一座小金佛,令人不敢仰視,只敢誠心地膜拜。

「原來他就是梵音寺最新一代的小活佛,難怪佛力無邊,看來天不滅我雲萱,我終於能重見天日了!」雲萱絕色的容顏上,流光溢彩。

「休想!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重見天日!」宗主不死心,欲甩脫九尾狐,向小斑撲來。九姑姑如何能讓她得逞?哪怕是拼著一死,它也要將主人從畫壁中救出。九條狐尾,陸續纏上宗主的腰,緊緊地勒住,阻止了她的去路。

恢復了實力的九尾狐,力量無窮,宗主的腰一旦被纏上,整個人像是被定住一般,再難掙脫。

赫連紫風趁勢而上,長劍刺破虛空,帶著翻滾的氣浪,刺向宗主的要害。

「哈!」宗主厲喝,滔滔的玄氣自她口中吐出,阻止了對方的劍路。

兩人一狐,僵持在了那里。

佛力繼續在空間激盪,畫壁的表面有了細微的變化。

「太好了!封印已經開始動搖了!」雲萱心中一陣欣喜,她雙掌運力,狠狠擊打在了畫壁的一點,畫壁的表面隆起一塊,有黑色的漩渦萌生,里面不知凝聚了多少天魔的魂魄,鬼哭狼嚎。

「你的實力也不怎么樣,還是看我的!」紫妖同時擊出一掌,隆起的一塊突地變得尖銳,只差一點點,就差一點點了。

「天兒、陌兒,快助先祖一臂之力!」雲暮凡動員雲中天和雲陌遷二人,從外面擊打畫壁。

轟!轟!

壁面越來越薄,眼看著就要被洞穿,雲萱看准了機會,飛身就要破口而出。

這時候,整個天魔祭壇劇烈地搖晃了起來,如同地震發生,黑色的水潭掀起大浪,墨蓮被潭水擊打得七零八落。有魔音一般的聲音,從祭壇的最深處傳遞了出來。

「你們好大的膽子,擅闖天魔祭壇者,殺無赦!」

驚駭的氣息,橫掃著祭壇空間,令人毛骨悚然。

砰的一聲巨響,雲萱的身子狠狠撞擊在了畫壁,原本已然越來越稀薄的畫壁,突然之間恢復了原狀。雲萱低呼一聲,身子被畫壁反彈了回去。

紫妖伸手,將她攬個正著。

小斑的佛力被突然反噬,小小的身體向後彈射,險些落入黑色水潭中。

他腳尖輕點,踏水而行,穩穩落在了岸上。

一襲素雅的僧袍,迎風飄展,籠罩在他身上的佛光逐漸消失。

小斑落地之後,飛奔向了泰西大師師徒二人的屍體,隱忍的表情,令人疼惜。

「不好,天魔之主提前蘇醒了!」雲萱的臉色略顯蒼白,數百年來,跟天魔之主打過無數次的交道,她知道天魔之主的厲害。原本按照時日推算,今日乃是月圓之日,是天魔之主實力最弱的時候,通常它都會處於休眠狀態,來度過每個月的這個日子。今日卻不然,眾多力量對畫壁的強勢沖擊,驚擾了天魔之主,讓它提前結束了休眠。

這下事情不妙了!

「怕什么?它縱使再厲害,還不是只能被困在天魔祭壇?人都有弱點,它也不例外,只要我們找到它的弱點,就能讓它一擊致命!」紫妖自信道。

雲萱抬首,對上他自信十足的眼神,莫名的,她的心也跟著靜了。

沒錯,天魔之主一定也有弱點,說到底,它只能倚靠天魔祭壇而生,一旦離開了天魔祭壇,它就什么也不是了。

雲萱伸手,推開了紫妖的攙扶,她昂首而立,對存在於暗處的天魔之主道:「你已經困了我數百年,劫數已過,現在我的族人前來迎接我,今日便是我離開畫壁之日。你若是強行想要阻攔,只會是逆天而行,我勸你還是放我離開,我們從此之後,井水不犯河水。」

「逆天而行?本尊最喜歡干的事,就是逆天而行,否則本尊也不會成為天魔之主,據守在此了。你們想要離開祭壇也行,留下雲族的殘花秘錄,本尊親自送你們離開祭壇。」

「殘花秘錄乃是我雲族至寶,只有擁有我雲族血脈之人,才能修煉至最高境界。你是天魔之主,就算得到了它,也無濟於事,為何非要執著於此?」雲萱道。

「那是你們孤陋寡聞!殘花秘錄之所以稱之為殘花秘錄,因為它是殘缺的,殘缺的秘錄,自然有它的缺陷和不足,等有人將殘花秘錄煉至最高境界,自然就會領悟到其中的弊病……算了,這些秘密之事,你們無須知道。你們只須知道,一旦殘花秘錄到了本尊的手里,本尊就能讓它變得完美無缺,真正發揮出它的威力。」天魔之主自信道。

殘花秘錄有殘缺?

雲溪還是頭一回聽說此事,倘若事實真是如此,那她繼續修煉下去,會不會有問題呢?

「殘花秘錄就在雲溪的身上!」一個聲音突然插入,雲溪心神一凜,察覺到了不妙。

該死的宗主,居然在這個時候出賣她!

「你?殘花秘錄在你的身上?」

下一刻,雲溪的身體周圍,立即感覺到了一股陌生的力量束縛,她被天魔之主鎖定了目標。

「溪兒!」龍千絕立在她的身側,突然被陌生的力量撞開,距離越拉越遠。

「卑鄙!」雲溪怒瞪向宗主,渾身使勁,想要掙脫那股陌生的力量,奈何它堅不可摧,像是一捆捆的繩索,綁縛住了她的手腳和身體。

「本座所說的全部都是實話,殘花秘錄就在她的身上。她不但學會了上面大部分的術法,還煉制出了天下罕見的誅仙丹,你若是不信的話,可以試試她的武功,逼她使出殘花秘錄上的術法絕技。」宗主一邊與九尾狐和赫連紫風對抗,一邊不忘繼續添油加醋,一旦雲溪被天魔之主鎖定了目標,那么她便會成為下一個雲萱,終身只能在畫壁之中度過。

「誅仙丹?快交出誅仙丹,再交出殘花秘錄,本尊要親自檢驗一番。」天魔之主相信了宗主的話,施展在雲溪身上的力量加重了一重。

雲溪氣惱,這世間怎么總有這么多強盜邏輯之人?她的東西,憑什么給他人?

「殘花秘錄在我身上,誅仙丹也在我身上,你想要,就沖我來吧!」龍千絕突然開口,挺身而出,他的右臂向上揚起,手中多出了一本冊子,冊子的封面赫然就寫著「殘花秘錄」四字。那是雲溪抄錄給他,供他修煉之用的手抄本,他在這個時候將它亮了出來,目的就是想要將天魔之主的注意力吸引過來。

他成功了。

當他手中亮出了殘花秘錄,綁縛在雲溪身上的力量立馬消失不見,發生了轉移。

龍千絕雙瞳一縮,掌上發力,將手中的殘花秘錄震得粉碎。

他毀了殘花秘錄!

「你怎敢?」黑色的玄氣纏繞在了龍千絕的腰間,天魔之主發怒了。

「千絕!」雲溪高喊。

「溪兒,別管我!快走!」龍千絕的臉逐漸發黑,被魔氣所纏繞。麒麟神獸感知到主人的危險,奮力與魔氣拼殺,黑色的魔氣突然化而分之,像一張大網,網住了麒麟神獸。麒麟神獸咆哮聲聲,振聾發聵。

「不走!要走一起走!」驚鴻劍亮出,雲溪持劍,奮不顧身地沖殺向前。她是不可能丟下他,自己逃生的,與其孤單獨活一世,不如片刻生死相依。

「飛星在天,一劍驚鴻!」

劍尖上的光芒璀璨到了極點,雲溪這是抱持著必殺之心,將所有力量都灌注到了劍上。

龍千絕對上她決然的眼神,整個人突然冷靜到了極點,大不了就是一死,有心愛的人陪著,他再也無所畏懼了。

他閉上雙目,眉心處一點金光閃耀,自此開始,金色的光芒逐漸向四面八方擴散,流過他身體的每一處經絡和血管,他渾身上下在金光的透射下,幾近透明。人們能清晰看到他身體內的每一根血管和經絡,他身體內的血液在沸騰、在激盪,一種奇異的力量在慢慢醞釀萌生。

「嗯?」天魔之主發出了疑問的聲音,「你身上流淌的居然全部都是龍血?你是龍家的後代?」

「不錯!我就是龍家的後代,嘗嘗我龍家龍血寶典的厲害吧!」強大的力量破體而出,隱有龍影舞動,龍千絕的喉嚨里爆破出了四個字,「九龍飛天!」

他的俊顏上,八條火龍的影子交替浮現,他將八條火龍幻獸全部集中在了他的身體上,再加上他自己本身,九龍匯聚,威力無雙!

「破!」

夫妻倆里外相應,魔氣之內是九龍沖天之勢,魔氣之外,是無堅不摧的驚鴻一劍,方圓十步之內的空氣噼里啪啦回響,溫度急劇上升。

「不對,你們所施展的不是龍血寶典的武功,也不是雲族的武功……可惡!」天魔之主低咒一聲,纏繞在龍千絕身上的魔氣幾乎就要被沖破,瀕臨沖破之際,它率先收回了魔氣,避開了夫婦倆可怕的合力一擊。

九姑姑在戰斗中回首,看到現在的主人如此決然的戰斗態勢,它稍稍分了心,給了宗主松懈的機會。

宗主身上的壓力卸去了一半,她調整了下氣息,幾掌連續擊打在了赫連紫風的身上。赫連紫風孤身難敵如此強勁的掌力,向後疾步倒退。

宗主甩袖,獨自立在了原地。

她回頭,深深看一眼畫壁中的雲萱,復雜的眼神,包含了無數的情緒,收回視線,她飛身逃離了祭壇。

遠遠的,傳來她的冷笑:「雲萱,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逍遙了。他是我的,我會替你好好照顧他的!哈哈哈……」

「雲清宛,你到底將逍遙怎么樣了?我不相信他會背叛我,我不相信!你給我留下來!」雲萱無限地貼近畫壁,一下下用身體撞擊著它,她身上的氣息穿透了畫壁,追逐著雲清宛離去的方向而去。

「雲萱,你省省吧!你是不可能再從畫壁中逃出來的,你就准備在畫壁中度過你的余生吧,一百年、一千年、一萬年……哈哈哈!」雲清宛回身,飛出一劍,劍尖旋轉,追逐她的玄氣在長劍的飛旋下,逐漸削弱。

「不過,你應該慶幸,從現在開始不是你一個人在畫壁中了,至少還有一個男人陪著你。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哈哈哈……」

雲清宛的笑聲越來越遠,最終消失在了祭壇的出口。在她的身影消失在出口後,出口處突然落下了一塊巨石,將出口全部阻擋住。

天魔之主的聲音再次響起:「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統統給我留下吧!本尊有無限的耐心,陪你們慢慢耗,直到你們願意將殘花秘錄交出來為止。」

天魔之主的聲音慢慢遠去,整個祭壇空間重新恢復了寧靜。

巨石落地的聲音,重重敲擊在每個人的心底,驚起波濤駭浪。

所有人下意識地奔向了出口處,一拳拳重擊在巨石上,巨石紋絲不動。

離開了出口的宗主,聽到巨石落地的聲音,回頭看時,她先是一怔,隨後放聲狂笑起來:「天助我也!如此一來,所有反對本座的人,都被困死在這里,本座從此以後可以高枕無憂了,哈哈哈。」

她沒有停留太久,以最快的速度逃離,因為她知道,一旦天魔之主改變了主意,它極有可能將她也一並困死在天魔祭壇中。她不能死,也不能受困,她還有許多未完的心願等著她去完成。

「怎么辦?難道我們真的要被困在這里嗎?」赫連紫風兩眼死死地盯著那塊巨石,他是第一個沖到這里的,他的殺母之仇未報,他如何甘心?

「看起來,這塊巨石並沒有那么容易搬開,我們得另想他法才是。」龍千絕拍打著巨石,皺眉道。

「天魔之主這是想要困死我們在這里,不過在它沒有得到殘花秘錄之前,它暫時還不會取我們的性命。」雲暮凡思量道,「經過這一日的戰斗,我們大家都損耗了不少的實力,不如先靜下來,各自恢復實力。等實力恢復之後,再另想他法。」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雲中天嘆息道。

雲溪觸摸著巨石,凝神思索,沒有答話。

畫壁內,雲萱一拳重擊在了壁上,一拳之力遭受反彈,她整個人疾步倒退,不想恰好撞入紫妖懷里。

紫妖渾身一震,低頭看去,腦海中不知怎么的,突然回放宗主臨走前的一席話:「……我祝你們白頭偕老、永結同心!哈哈哈……」

「白頭偕老、永結同心?」他嘴里低喃,心中盪漾出不尋常的情懷,不由自主的,無法控制。

莫非這就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特殊感覺?

想著,他忽然伸手,摸上了雲萱的臉頰。畫壁之中,魂魄得以以真人的形態存在,所以他觸摸著雲萱的臉頰,是真實的觸感。

微涼,卻膚如凝脂,滑膩而細致,一旦摸上去,就舍不得離開。

認識雲萱,已經是萬年前的事了,他們一直是對手,從見到的第一面開始就是了。

他一直將雲萱視作強勁的對手,卻從未將她視作一個女人看待,現在他的手觸摸著她女性特有的滑膩肌膚,他的心驀然跳動。

在他所見過的所有女子當中,也只有雲萱能入得了他的眼,因為她是個可敬卻也可恨的對手。

他這一生,從未嘗過男女之情,是他的一個缺憾。倘若真的要找個女人來嘗試的話,雲萱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此次前來天魔祭壇的目的,一來是為了重新見一見他的老對手,二來便是想要煉化她一生的修為,化為己用,此刻,他卻改變主意了,與其毀了她,讓她萬劫不復,倒不如收服了她,讓她成為他的女人。如此一來,被囚禁萬年的仇恨,也算是得報了。

他的眼底逐漸閃爍出了興奮的光芒。

萬年了,這是他一萬年以來,第一次興奮,第一次那么迫切地想要得到一樣東西。

他的手仍舊觸摸在雲萱的臉頰上,這一幕定格。

畫壁外的人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昏厥過去,這幅畫面分明就是一個男人在調戲良家婦女的典型畫面,只是這個男人是強大無比傲視天下的紫妖,而這位良家婦女變成了曾經是雲族驕傲的傳奇女子最新章節。

紫妖……他居然在調戲雲萱?

雲溪揉揉眼,再揉揉眼,世界太玄幻羅!

最熟悉紫妖的二掌櫃,見到這一幕,腳下一個打滑,嚇得險些昏死過去。

主子,您老人家不要嚇我,調戲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是正常的,唯獨發生在您的身上,太太太太……太不正常了!

您想調戲人也成,都是男人,有需要的,我懂!可是您誰不好挑,非要挑一個萬年老妖的死對頭?難道您老人家忘記了,當初是誰將您鎮壓在古戰場遺跡,讓您受盡萬年的煎熬了嗎?

太可怕了!

您老人家一定是一時想不通,昏了頭了。

沒事、沒事,人孰無過?有過改之!

等您老人家想通了,您就知道這世上好的女人多得是了,只是這雲族的女人是萬萬碰不得的。

被吃了豆腐的雲萱本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作為她昔日的獸寵,九姑姑沒辦法冷靜了。九條狐尾抓狂地亂舞,它無限地撲進畫壁,朝著畫壁中的紫妖張牙舞爪:「快放開我的主人!你這個萬年老流氓!」

萬年老流氓?

紫妖的臉不規律地一頓抽搐。

雲溪等人齊齊噴了,九姑姑,你也太有才了,連萬年老流氓這樣極品的詞兒也想得出來,厲害!

雲萱感覺到臉頰上多出了一只手,她明顯怔住,直到九姑姑這么一鬧,她才回了神,發現自己被人占了便宜。她抬腳,狠狠朝著紫妖的腳背上踩去。這一腳踩得不輕,用了八分的力道,踩下去之後,雲萱的腳沒有立即撤離,而是左右轉動著,往死里狠踩,痛得紫妖一張冰塊臉又是一陣抽搐,只不過之前的一次是被雷到的,而這一次卻是痛到了。

「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