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別洛拉起她的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離堇對這樣變相的侵犯已經習慣,聽他道,「若我有所表示,就不好玩了,因為,要盯我倆的,並不是盯著的那人。」
離堇聽得撲朔迷離,可還是鄭重其事地說,「無論是誰,被對方一覽無遺,我都極其不舒服,不喜歡,若你不盡快處理,晚上就不要碰我了。」
歐別洛含笑垂視她的臉,「我知道,你只願意給我一個人看。」
離堇無語,這人還真是自戀得無可救葯啊!
她哼哼,她不鳥他。
歐別洛唇一挑,「放心好了,他們只看得見我們夜晚一起進出住宿的地方,這就夠了。」牙齒往她耳垂上一咬,飛快移開,「我怎么可能把專屬你的這副身軀讓別人看,即便是男人,也不可以。」
離堇徹底沒話了。
為什么大四那年,就沒發現他陷入自戀的深淵無法自拔呢?
但,打心底說,他的身子,她著實喜歡。
「你在打我這副身軀的主意。」
歐別洛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離堇腳步一邁,便被他一把捉住,「白小姐,這一次,你還要耍什么把戲,改名易容?潑婦罵街?還是……」
離堇知道自己今夜凶多吉少,苦著臉,「我剛才是想彎腰系鞋帶。」
歐別洛,「……中跟涼鞋,哪來的鞋帶?」
這一夜,在某個小區的某套房中,離堇的慘叫分外凄厲。
第二天,她在某個人玩味的目光中,身形踉蹌,一步一瘸,幾次險些摔倒,卻咬緊牙關,不敢在口頭上造次。
晚上,歐別洛以「態度冷漠,對男朋友不理不睬」為由,將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嗚嗚,還沒有天理?」她拉過被子,揩去眼角的淚,肩膀一抽一抽。
「有,因為我就是。」
他赤身傾過來,拿出一副垂耳恭聽的樣子,「你覺得,是不是呢?」
「是,是,嗚嗚……」
「哭哭啼啼,態度不認真,重新開始。」
男人撲到身上,離堇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三小姐,他們每到一個城市,我都照你的吩咐,派人將最好的賓館包下來,可是……」
「可是什么?」恭妙妙忙不迭地詢問,聲音帶上了怨婦的刻薄,幾天下來,她瘦了一圈,耍起凶來,一雙美麗的大眼顯得有些突兀嚇人。
「可是,他們在每一個城市都有住處,並不去賓館。」
恭妙妙的纖手猛地一抓窗簾,差點背過氣去,「那就把他們的住處炸了。」
「可是,除非他們去留宿,不然,不知道下一個落腳點在什么地方。」
意思是,那個賤女人可以每晚繼續跟他做只有她和他才應該做的事了?
恭妙妙一臉蒼白,呼吸急促,「先把他們曾經住過的炸了,其它的,我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