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悶葫蘆阿海也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阿穆一怔,眉頭隱皺,轉移視線,淡漠地吐出幾個字,「男女授受不親。」
阿沐繼續恬不知恥地捂嘴,「我最喜歡你這副禮義廉恥的迂腐樣子了,你不會還是個處吧?」
阿穆耳根一紅,專心致志地開車,不再搭理她。
阿沐輕哼一聲,小女兒情態畢現,「白董事長,樓總經理,房主是你們,你們才有決定權。」
離堇有些為難地看向樓錚,「不如……」
不如阿穆去睡沙發,阿沐去睡他的房間。
樓錚臉一板,「夏秘書的主意不錯。」
阿穆臉一僵,沉默不語。
阿沐笑嘻嘻地戳了戳他,「看哪,人家房主都同意了,你寄居籬下,還有什么話說?」
阿穆的嘴角抽了抽,寄居籬下?有沒有搞錯,他可是那風騷女人花高價請來的保鏢。
阿海慢悠悠,沉悶悶地道,「小娘子可以到我的房間睡。」
一本正經,不像是在開玩笑。
阿沐剛喝下一口水,聞言唇一抿,飛快打開窗子,伸頸噴了出去。
離堇和樓錚發出一陣愉悅的笑,車內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那個有老婆的家伙,純粹是為了試探。
盡管如此,阿穆神色仍是一黯,沉默了幾秒,憋出一句話,「既然你非要跟我睡,那我就勉為其難好了。」
阿沐小臉頓時掛不住,大罵色狼登徒子,「誰說要跟你睡了?我只是要跟你睡一個房間,你不會尊重女性,打地鋪嗎?」
離堇趕緊調解,「反正二位也是單身,不如將就一下。」
阿沐頭一扭,「我寧死不屈。」
大家都很無語,有木有搞錯,是誰一開始吵著嚷著要跟人家睡了?反而成為阿穆的不是了。
仿佛一只纖柔的小手在心間抓撓,癢癢的,阿穆耳根更紅,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起一副畫面,他將身體小巧卻凹凸有致的阿沐壓在床上,扒光她的衣服,不顧她的憤怒和叫罵,不斷吻她,啃她,擰她……男人的利器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入她的身體,將她顛得死去活來,求饒不停……
回到央未小區已近午夜,樓錚將離堇抱到沙發上,脫下她的鞋子,雙手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腳,放入盛了溫熱水的盆中。
「樓總經理,讓我來吧!」
阿沐好心過來幫忙。
樓錚頭也不抬,溫聲道,「你也累了,先去睡吧!我想親自為董事長洗腳。」
離堇輕笑,「他要洗,你也搶不過他。」
阿沐吐吐舌頭,不再當電燈泡,帶著蹦跳走到另一個較小的客廳內,在阿穆身邊坐下,推了推他,「喂,不要愁眉苦臉的,男子漢大丈夫,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阿穆巋然不動,繼續腹黑ing,雖然知道有一個人注定打地鋪,他仍忍不住浮想聯翩。
「吃水果。」他忽然將一片蘋果叉到小女人的口中。
樓錚垂頭注視著手心中的這一捧玉潤瑩白,竟一時間移不開目光,心神盪漾間,有一絲慨嘆,她終於成為他的女人了。
等她生了孩子後,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那一類女人,身心皆與他糅合在一起的女人。
他久久沒有近一步動作,離堇動了動腳,柔聲提醒,「不就是一雙腳么,有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