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洋嚇的快速轉身,後背緊貼著水池,一臉不安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細看之下,溫洋才發現這個男人就是剛才在舞池中猥褻自己的肌肉男,只是此刻的他滿臉青腫,微躬著身痛苦的用手捂著肚子,和剛才盛氣凌人的惡霸態判若兩人。
不等溫洋開口,男人便快速道,「對不起帥哥,我剛才....剛才不是故意,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真的知錯了,我他媽該死該死...」
男人說著,一下一下用力的抽著自己的臉,直到溫洋實在看不下去了叫停了他。
溫洋雖是一臉茫然,但還是在男人瘋狂的道歉下開口稱原諒了他。
男人顫笑著離開後,溫洋站在原地,皺著眉思索了一會兒,最後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快速跑向洗手間的門口,左右看著兩邊走廊...
果然,有個急促的身影在左側走廊的盡頭拐了彎。
溫洋飛快的跑向走廊盡頭,拐彎後看到了那個正快步離開的黑色身影,穿著衣領豎起的薄風衣。
「殷鋃戈!!」溫洋大吼道。
聲音剛落,那人立刻加快步伐,從走廊盡頭的酒吧後門離開了。
「難道....不是殷鋃戈?」溫洋自言自語著...
的確,如果是殷鋃戈,沒道理躲著自己。
不過那背影實在眼熟,好象是......
是...
楊亦!?
對,就是他!
是他替自己出的頭,逼著那個男人向自己道歉的嗎?
可是.....他為什么躲著自己?
溫洋回到大廳後就一直坐在吧台前,他不想掃了唐淞的興致所以不打算將自己的遭遇告訴唐淞,畢竟那人已經受到了教訓,他也獲得了對方的道歉。
正當溫洋看著舞池中與兩美女貼身熱舞的唐淞,為其臉上的流氓相哭笑不得時,肩被人拍了一下。
溫洋轉頭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氣,「文....文....」
「你還這樣啊。」文清坐在溫洋身旁,很不客氣的譏笑一聲,「吃驚或害怕時,說話都磕磕巴巴的,不過你現在這樣....應該不會是怕我吧。」
「你又不會害我,我怕你干什么。」溫洋冷靜下來,他先環顧四周,然後一臉認真道,「殷鋃戈的人一直在找你,他現在....」
「他現在很想要我的命是吧。」文清冷笑著打斷,伸手端起溫洋手邊的酒杯,「也是啊,要不是我,他也不會被殷河擺布,但現在想要我命的人太多了,他在我這實在沒什么存在感。」
說著,文清將溫洋的酒一飲而盡。
文清自己不在乎生死,溫洋也不想表現的多么在乎,於是問道,「....你來這里干什么?喝酒?」
「跟人,不過跟丟了。」文清敲了敲桌子,讓酒保再給調一杯,然後指著溫洋漫不經心道,「算他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