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瀚的恐怖,他是見識過的。
祁瀚手中的槍,槍口裝了消音器,他在溫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時,又朝溫洋的身後的門開了一槍,嚇的溫洋再次抱頭蹲了下去。
祁瀚將槍扔在沙發上,像喚一條小狗似的朝溫洋招了招手,面帶微笑,但眼底卻不見絲毫的笑意,「溫洋,過來。」
此時溫洋臉上已無任何血色,仿佛連呼吸都斷斷續續,他再次顫抖的站起身,努力張了張嘴,「祁瀚,你...你冷靜點,我...我們有什么誤會的話可..可以...」
祁瀚臉上的笑容一點點的消失,「我讓你,過來。」
溫洋看了看沙發上的那把槍,強壓下心底的恐懼,起身緩緩走向了祁瀚。
「坐我腿上。」祁瀚拍了拍腿,輕笑道。
溫洋不敢不從,他不敢去看祁瀚的眼睛,低著頭很聽話的坐在了祁瀚**上,祁瀚一把摟住溫洋的腰,然後便將臉貼在了溫洋的胸口深深吸了口氣。
「溫洋,我很想你....」祁瀚一臉痴迷的用臉**著溫洋,低聲道,「你想我嗎...」
溫洋一動不動,半天才僵硬的開口,「....想..」
祁瀚抬起頭,看著溫洋血色褪盡的臉,嘴角詭異的上揚,「那你願意跟我*嗎?就在這里,現在....」
說話間,祁瀚單手解開了溫洋的腰帶。
溫洋本能的抓住了祁瀚的手腕,哽咽著懇求道,「祁瀚...求求你...別..別這樣....」
「好。」祁瀚抽回手,摁著溫洋的腦袋,仰頭親了親溫洋的嘴角,「我不這樣,那我接下來問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溫洋紅著眼睛,抿著嘴連連點頭。
「殷鋃戈和你做的時候,一晚上幾次?」問出這話的時候,祁瀚的臉色,呈現的是一種虛偽的平和。
溫洋能深透過他那雙含笑的眼睛,看到里面濃濃的戾氣。
空氣中,像有一根緩慢燃燒的導火線,溫洋知道,無論他回答什么,這根火線都會在瞬間燒到盡頭。
溫洋完全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到被救的那一刻....
「他....他.....」溫洋支支吾吾,不敢去看祁瀚的眼睛,「我不....不知道?」
「不知道?」祁瀚眯著眼睛,「是不是因為太*了,所以才會不知道。」
溫洋快速搖頭,「不...不是,祁瀚,你...」
祁瀚伸手捏住溫洋的下巴,笑容漸變猙獰,但聲音依舊溫和,「沒關系,我會讓你想起來的,呵呵,寶貝兒,你知道我准備怎么要你的命嗎?」
「祁...祁瀚,你冷...」
「我會慢慢的,花十幾個小時折磨你,我會讓你在痛苦中深刻反省自己,讓你在死前知道,背叛我的下場到底是什么...」
溫洋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要死在這了。
那次能從祁瀚手中逃脫,不僅是因為葉幕相救,更多是因為祁瀚當時本就沒有殺了自己的打算,可這次不同...
可是,在自己死在祁瀚手里之前....
他會來救自己嗎?
祁瀚掐住溫洋的脖子,轉身將溫洋摁在了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