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罷,前生?夢中?」遂岸沉吟,「一定見過。」
「……」國後想,這渾小子要么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修煉成了情種,要么就是真的落入情網心生意動。倘是前者,她有得是法子拔苗去根;若是後者,她樂見其成,「晴晴和奔放隨性的大氏國女人不同,你知道的罷?」
遂岸瞳底熾若烈火:「我知道。」
遂寧要笑不笑:「本宮看來,你是大草原上的野草,她是詩書中走出來的空容幽蘭,毫不般配。」
「國後娘娘是大草原上最艷烈的玫瑰,不也和她做了朋友?」遂岸一點也不介意自己被姐姐各種踩低,「我一定會將她變成你家弟弟的妻子,屆時國後娘娘別忘了准備一份大禮。」說罷,他飛身而起,
「去哪里?」
「追我的妻子!」
遂寧呆了良久,丕地發噱:「儼翠,你此前可看到過他這副模樣?」
「沒有。」儼翠搖頭,笑嘻嘻道,「以前王爺哪時候不是悠哉優哉的?您聽他適才對公主說話時的聲音……」
「惡~」遂寧打個冷戰,「肉麻到不行。」
「就是,奴婢都懷疑那人不是王爺。」
「本宮也以為自己的弟弟被什么壞東西附了身。」
這邊,主仆兩個你一言我一語,好不快樂。
那邊,遂岸直接來到了東則王府。
「東則王在不在?」他推開阻擋的侍衛,徑直邁進王府正院,站在天井中心,放聲長喝。
賀蘭刑聽到家丁稟報,緊著趕來迎人:「南連王安好,請廳內就座,奴才為您備茶。」
他擺手:「不必,本王有話對你家王爺說。」
「什么話?」律鄍從大廳內徐徐走來。
他回身,闊步踱到對方面前,眸芒灼灼:「本王要娶公主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