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逸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松開手,「啊?你臉上剛有個臟東西。」
臟東西?江暖在心里默默的翻了個白眼,我才剛洗完澡哪來的臟東西。
但卻沒有糾結與此,陸天逸又問,「你這幾天都待在家?」
江暖點頭,「我也沒有地方去。」
江暖的聲音放輕有些低落,好似自己結婚之後,全部的生活除了畫畫就是圍著左彭澤轉。而如今他不在了,自己也沒心情畫畫了。剩下的就只有無法抹去的孤獨,和深深的無奈。
陸天逸盯著她的眼睛,好似要看進她的心里。她眼中濃郁到化不開的寂寥跟悲傷就像爪子一樣重重的撓在他的心中。
「江暖。」他輕喚。
江暖抬起頭,輕聲嗯了聲算是回應。
「會好的。」陸天逸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用力,他不僅說給江暖聽也是說給自己。
江暖見他被自己的情緒感染,笑了笑,「我知道。」
陸天逸挺直腰板,「今天本來是想跟你哥哥談些事情,可是他不在,都來了我就過來看看你。」
「還有多久開庭?」
「一個星期。」陸天逸皺眉,時間有點趕他還沒想好以什么方式使江暖離婚成功。
「想到辦法了嗎?」
陸天逸沉凝,良久才開口,「可以從一個方向入手,找到余莘莘的朋友或是親人。」
「這樣有用嗎?」
「他們若是願意幫忙,那便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