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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索性就由著他,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也許自己什么都不會記得,那還不如好好的享受這一刻吧,拋開一切,拋開所有,讓自己的世界里只有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苦了太久了,也許之後還會苦下去,但是她不管了。
江暖閉上眼睛,雙手摟住陸天逸的脖子,輕輕的踮起腳迎合他。
陸天逸微微的勾起嘴角,舌頭靈活的撬開江暖的貝齒,輕巧的勾住江暖的舌頭,引領著她,用力的吸取著她的美好。
良久之後兩人分開,不顧周圍為之側目的人群,陸天逸旁若無人的摟住江暖,「暖暖。」
江暖輕輕的將頭埋進他的胸膛,「陸天逸。」
陸天逸滿足的勾起嘴角,「暖暖,無論你是否記得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就滿足了。」
江暖抬起頭,右手覆上陸天逸的臉頰,手指輕輕的摩擦他嘴角的胡渣,「我不會忘了你的,即便有一天我忘記了,你一定要幫我想起來。」
陸天逸點了點頭牽過江暖的手,「暖暖,我帶你去個地方。」
「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江暖下車的時候,愉悅的轉了一圈,「好久沒來這里了。」她站定,深深的吸了口氣,「連空氣都是記憶中的味道。」
陸天逸跟著下車,鎖好車門走到江暖的身邊。
「我也許久沒來了。」
江暖扭過頭沖著陸天逸眨眨眼睛,「為什么帶我來學校。」
「因為我想帶你走一遍我的記憶,我什么時候遇見你,什么時候喜歡你,什么時候跟你說過話,你一直不記得的事情我想帶你走一遍。」
江暖笑了笑,「這樣啊,可是我可能過幾天就忘記了。」
「可是至少你現在還記得啊。」
陸天逸這會不等江暖說話了,直接拉起她的手就往里面走去。
門口的保安還認識陸天逸,沖著他大聲的喊了一聲,「陸大律師。」
陸天逸停住腳步,「李叔,還在學校工作呢。」
「是啊,今個來有事?」
陸天逸牽著江暖的手緊了緊,「也沒事,過來轉轉。」
李叔的目光落在江暖的身上,「這是你女朋友?好啊你小子,各大雜志上都寫著你是黃金單身漢,這就帶著女朋友招搖過市了。」
陸天逸搖搖頭,「這不是我女朋友。」
江暖站在一邊撇撇嘴,不是就不是。
陸天逸看了她一眼,「這是我老婆,不是女朋友。」
江暖這才樂呵呵的笑了聲,「誰是你老婆了,不害臊。」
陸天逸盯著她的眼睛,「你不是?」
「不是。」
「有種再說一遍不是。」
李叔尷尬的干咳一聲,「你這小兩口膩歪不,快點進去吧。」
江暖紅著臉拉過陸天逸,「走吧。」
「去哪里?」兩人往學校走了一小段路,江暖才疑惑的問。
「畫室。」
「畫室?」江暖驚呼。
「驚訝什么?畫室不是你最熟悉的地方嗎?」
「就是我最熟悉的地方我才驚訝,你是法學院的,跟我這畫畫的總不搭邊吧,所以我一直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我帶你這個曾經的才女逛逛。」
「你還記得你當年驚動一時的那幅畫嗎?」
江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都是大家誇張的,我並沒有與覺得那幅畫有多出眾。」
「也許就是連你自己都不覺得那幅畫有多出眾,所以那幅畫在見過人的眼中才會那么獨一無二,那么與眾不同。有些事情往往總是這樣,你越不在意的,就越揮發出更多的光芒。而你越在意越耿耿於懷的,到頭來只會一無所獲。」
「所以,你這水彩詩人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陸天逸停住腳步,指了指被掛在畫室正中間最顯眼位置的一幅畫,「《梨白》,為何叫這個名字?我當年第一次看到這幅畫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你畫下面那清秀的小字,《梨白》,我一直不理解。」
江暖噗呲笑了一聲,「就像世人不理解梵高的畫一樣,我可能這輩子都達不到那種水平,那我也不想自己額畫一眼就被別人看個通透,所以既然不能在畫里讓人陷入沉思,那么就在名字上達到這個效果吧。」
陸天逸有些無奈的摟住她,「原來是這樣,但是你的畫是這面牆上最好的。不,你的畫在我心中就是最好的。」
江暖將頭靠在他的肩膀,「是嗎?」
陸天逸有些不開心,將江暖拉到自己的身前,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睛,「暖暖,這輩子都不要質疑我。」
「為什么?」
陸天逸低下頭一把咬住她的嘴唇,「我說了不要質疑我。」
「可是我這又不是質疑你,我只是問為什么?」
「因為是我,因為是一直喜歡著你的我。」
江暖甜甜的一笑,蜻蜓點水般的在陸天逸的唇上落下一個吻,「真好。」
陸天逸不滿的挑眉,「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樣?」
陸天逸一把抱起江暖,江暖尖叫一聲雙腿自然的環住他的腰,「你干嘛?」
「吻你。」說完,陸天逸抬起頭輕輕的吻住江暖,舌頭靈活的在江暖嘴里打轉。
江暖悶哼一聲推開他的頭,「陸天逸,這是學校。」
「我知道。」陸天逸回答的理直氣壯。
「你知道還……還親我。」
「又怎樣,又沒人。」
「可是……等會要是來人了怎么辦?」
「那來了再說咯。」陸天逸話才說完就又吻住江暖,他就感覺這輩子不夠用,要一直一直跟江暖在一起才行,至少要先把這么多年的錯過給補回來。
想到這里他更加用力的抱住江暖,江暖抱住他的頭,「陸天逸,你抱著我累不累。」
「不累,專心點。」
「不,放我下來。」
「為何?」
江暖輕拍他的肩膀,「放我下來嘛。」
陸天逸依著江暖將她放了下來,江暖原地蹦了一蹦,「腳都麻了。」
陸天逸佯裝不悅的看著她,江暖輕巧一笑,「陸天逸,你站那邊去。」
陸天逸皺眉,「為什么?」
「我給你畫幅畫。」江暖笑。
「素描?」
「你傻啊,我都被叫做水彩詩人了,我還畫素描。」
陸天逸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慢悠悠的走到前方,就開始解開身上的西裝扣子。
江暖叫住他,「你脫衣服干嘛?」
「模特難道不該脫衣服嗎?」
「可是……可是我又不是畫人體……」
「難道我不是人體嗎?」
江暖沒轍,知道自己肯定是說不過陸天逸的,「那你不怕別人看見嗎?」
「不怕,我去把門鎖上。」
江暖一臉黑線,「哎呀,陸天逸!你就站好讓我好好畫一張嘛。」
「需要多久?」
「兩個小時吧。」江暖輕輕的伸出兩個手指小心翼翼的說。
陸天逸翻了個白眼,「休想。」
「你坐著,坐著總行了吧,我就想給你畫幅畫,也許以後看著畫,我就能想起你了。」
陸天逸神色一黯,「你不會忘記我的,畫吧。」
說完他就了拉過一旁的凳子坐下,右腳輕輕的跨在椅背上,左腳隨意的直在前方。
江暖拉過一邊的畫架,「你其實不當律師也可以考慮當個模特什么的。」
「別廢話,趕緊畫。」
江暖輕聲笑了笑,拿起一邊的畫筆輕輕的在紙上描了起來。
「陸天逸,你可以笑一下嗎?」
「不可以。」
「為什么?」
「不想笑。」
「你跟我待在一起不開心嗎?」
「……」
「笑一個嘛。」
陸天逸無奈的扯開嘴角。
江暖大叫一聲,「對,就這樣,別動。」
兩個小時後。
江暖放下手中的畫筆,開心的笑了聲,「好咯。」
陸天逸動了動酸到不行的雙腿,又揉了揉笑到麻木的臉頰,「拿過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