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只是我亂調配的,功效應該就是……類似老鼠葯之類的吧,但這么點量只能毒死老鼠毒不死人的。」
「不過你也別高興的太早,我加了點小東西,所以不會被人體排泄出去,會一直在你的身體里,永遠潛伏著,現在也感受不出什么壞處,但慢慢……」
「慢慢什么?」
「慢慢你就能體會到他的美好了,那種半夜撕扯起來的疼痛,絕對會要了你半條命的。」
陸天煜求饒,「你一定有辦法的是吧,幫我拿出來,幫我拿出來!」
「辦法是有的,就看你自己配合不配合了。」
許南方伸出一只手,「當然,我還是希望你不配合的,畢竟我有無數種的辦法讓你妥協。」
陸天煜兩眼一翻險些昏厥過去,這種未知的恐懼才是最折磨人的,他不知道許南方到底給自己注射了什么東西,也許真像他說的那樣,但也許都不是。
就像自己能騙他,他也能騙自己一樣。
許南方說著就拿起了另一根針管,「這個的功能已經跟你介紹過了,就是無數倍的放大你的痛感,我就是不知道真實的效果如何。」
說著,他慢慢的擠出一絲液體,「陸天煜,試試嗎?」
陸天煜搖頭,「許南方,你不能這么對我。」
「不能?為什么不能?」
「你這是犯法的!你這是犯法的!」
許南方低頭輕笑,「犯法,你知不知道這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多么可笑,你要是知道犯法的話你會做出這一切嗎?雅靜,暖暖,aaron,這一切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多說無益了陸天煜,今天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做真正的痛苦。」
針尖輕易的扎進陸天煜的皮膚,陸天煜尖叫一聲按住許南方的手,「我說……我說實話,不要這樣子對我。」
許南方停手,「你說。」
陸天煜用力的吐出一口氣,「aaron還活著。」
許南方神色一松扭頭看了眼也緩和下來的陸天逸,陸天逸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
許南方扭過頭繼續看向陸天煜,「aaron人呢?」
「那天,我是真的想結束了aaron的生命,但我卻沒有這么做,畢竟他是無辜的,我那天其實並不是只有我跟aaron兩個人,我還帶了一個助理,那天我並沒有帶著aaron出海,我上船之前就讓助理帶著aaron離開,我是一個人上船,自編自導了這么一出戲。」
許南方冷哼一聲,「這么說這么多天aaron一直在你助理手里?」
陸天煜點點頭,「是的。」
許南方拔出針管,站起身來。
「aaron沒事。」他輕拍陸天逸的肩膀。
陸天逸點了點頭,「你助理現在在哪?」
「在他家,應該就在他家。」
「地址……」
陸天逸看著手里的地址,「南方,你在這里看著他,我要是帶不回aaron,我再回來收拾他。」
許南方點頭,「嗯,我知道。」
「要是江暖問起的話,就說公司臨時有事我回去一趟。」
「我明白,你快去吧。」
「aaron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陸天逸跟許南方回過頭,江暖正面色慘白的站在門口,「說啊,aaron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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