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順著我的套路來，我怎么接下去啊？

「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借觀了戰技快走啊！」黃牙老人催促道。

「那個……前輩不生氣嗎？我一天借這么多，隔天就來還。你不恨鐵不成鋼嗎？」許無舟問道。

「你是我的誰？你成不成鋼和我有什么關系？快走，別打擾我休息。」黃牙老人瞥了許無舟一眼道。

「我覺得前輩你就是不相信我是天才，我要證明自己。」許無舟說道。

黃牙老人鄙夷的看了許無舟一眼道：「天才死的快，做個普通人沒什么不好。」

「……」許無舟被噎著了，這老人根本不接他的招啊。

「前輩我還是覺得我要證明一下自己。」許無舟認真的說道。

「哦！」黃牙老人回道，然後一句話都不說繼續假寐。

「……」

許無舟憋著一口氣沒順過來，緩了好久才試探性的問黃牙老人道：「前輩，要不然我們賭一把？所有我借的戰技，我都會了。」

黃牙老人根本不搭理許無舟，繼續在那假寐。

許無舟沒脾氣了，只能灰頭土臉的往外走。

走了沒多久，身後傳來黃牙老人的聲音：「你要和賭，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啊！」許無舟轉頭看向黃牙老人，見他那雙渾濁的眼睛看著許無舟。

「聽聞核心弟子，都能得到四品戰技。我想要這個。」許無舟也沒有掩飾，直接回答道。

「你要四品戰技，我可以給你。」黃牙老人說道，「我這人最不喜歡的就是天才，喜歡送天才去死，你要變得更強大去找死，那我就幫你多走一段好了。世人啊，都想做天才，卻不知道平平凡凡才難得可貴。」

許無舟看著黃牙老人，眼睛眯起來，心想這位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許無舟看了一眼戰技閣，這偌大的戰技閣，聖峰最核心的資產只是他一人管理，這人總不是普通的老人。

「好好做個平凡的人不好嗎？」黃牙老人問著許無舟道。

「平凡很好。」許無舟回答道，「我也很喜歡舒適溫馨的平凡生活。」

「那為什么一定要變成天才，然後被人所殺呢？」黃牙老人問道。

「平凡雖好。可那是能守護平凡的前提下。人啊，最怕的是一生碌碌無為，卻還說平凡可貴。我想的平凡生活，是自己向往追求到的。而不是……被現實摩擦的跪在地上說喜歡平凡。」許無舟回答黃牙老人。

「最怕碌碌無為卻說平凡可貴。」老者喃喃自語，看了許無舟一眼，良久之後才說道，「希望你跟著莫道仙，不會死的那么快。」

許無舟一怔，這老人和莫道仙不對頭啊。

「你要四品戰技，可以，賭沒意義。從今天開始，你借出去的戰技，都得修至大成，我才會給你。」老人回答道，「你就算真的天才，一天時間就能明悟其意，可未曾修行，我也不會給你。」

這老人……還是不信自己全部修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