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不能說？這話可是太衍聖子說的。我身為道宗真傳，黛夭夭為魔道魔女。這身份的差距，和玄女與魔後有什么區別嘛？難道只是因為我弱？她強？能說我就能說玄女。」許無舟反問道。

太衍聖子冷聲道：「你是救魔女，行為上讓我懷疑。」

許無舟似笑非笑的看著太衍聖子：「懷疑嗎？我看未必吧！只是你們太衍聖地的一些陰謀怕被拆穿而已吧，所以才要除掉我和黛夭夭。」

「許無舟你什么意思？」太衍聖子怒急。

「沒什么意思，就是很快魔後和玄女會聯手除妖，你說她們正魔聯手，算不算玄女心向魔道呢？」許無舟道。

玄女和魔後聯手，也絕不可能是心向魔道。那這樣做，肯定是事出有因。

石玉華這時候開口問道：「許師兄，她們為何聯手除妖？」

許無舟這時候道：「還記得我在秘境說的一句話嘛？人族至上！而這兩位，雖然身處對立的位置，但沒有忘記自己是人族！」

一句話讓眾人一怔，很快眾人就聯想到很多：「你是說……妖族威脅人族生存，這才引得他們兩人拋棄成見聯手？」

「是不是，那就讓太衍聖子回答了。畢竟，當初我救魔女三番兩次解釋，他都咬定我是魔女同黨。現在看來，玄女也是魔後同黨了。」

一句話讓不少人神情古怪起來。

不管許無舟在秘境說的多么大義凜然，可魔女奪取康州是不爭的事實，很多人都希望魔女死。許無舟救魔女，引得不少武者反感，特別是康州的武者，多少對許無舟有些怨氣的。

他們認為，魔女身死，康州魔道自退。

什么為人族？一些妖殺一些人，算不上威脅到整個人族，相比之下他們更願意殺了魔女。

可現在玄女和魔後都聯手，那說明什么？說明許無舟做的是對的！連那等人物都放棄成見聯手除妖，可見他們真正的威脅人族生存。許無舟在秘境所做，那就是高瞻遠矚。

而當初太衍聖子所做就別有心思了，特別是最後有妖族襲擊人族武者，讓太衍聖子去追殺，也不見他殺了那妖族。

難道……太衍聖子真的如同許無舟當初所說，他們和妖族聯手了？

很有可能！

特別是許無舟這話里有話的意思，感覺就是在說太衍聖地和妖族聯手。要不然許無舟為什么會贊揚稷下學宮的大儒，誰不知道許無舟和稷下學宮有間隙。

許無舟見眾人都古怪的看著太衍聖子，他嘴角冷笑。

玄女和魔後聯手要除妖，這兩女肯定不會說是因為快被一尊妖打死了。她們丟不起這個人！

她們不說理由，那……兩女聯手除妖時，他現在說的理由就是理由。

為人族而除妖，兩女應該不會否定這個大義凜然的理由吧。

這時候，眾人就會種下懷疑的種子，覺得太衍聖子、甚至太衍聖地真有可能和妖族聯手。

當然，聖地的威望還在，以此來坐實他們和妖族聯手可能性不大。

所以，許無舟准備第二步來打擊他們的威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