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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是問句，但是郁斯皓心里的答案卻是肯定的。

聽了郁斯皓的話，厲子佟並沒有多大的反應。按理說他是不應該有婚姻的，有了也是名存實亡，但人都是有私心的，緣分使然，他既然跟蘇茵走到了這一段他就不願放棄，雖然有些事好像是由不得他，但他真的不甘心。

「邵馳愛她嗎？」

郁斯皓沒想到厲子佟沒有提跟自己有關的事，卻問了句跟邵馳有關的話。而他的身份問這句話，對回答的人本身就是一種考驗。

「你既然跟邵馳走的很近，你覺得他還愛蘇茵嗎？」見郁斯皓沒有回答出來什么，厲子佟又補充到。

「我不知道。」

郁斯皓思慮半天還是答了這句，他本就是不知道，感情的事當事人都不一定清楚他又怎么拿的准？

厲子佟看似平靜的走到窗前，望向窗外，實則他內心已經如死灰一般，卻還僥幸的想著讓它復燃。

「你能告訴我，慕小冉是怎么回事嗎？她跟……邵馳的相識」

「……」

「我想知道，蘇茵不在的這段時間，邵馳都干了什么，他們之間到什么程度了。」

在厲子佟的眼神中，郁斯皓看到了一種熟悉的神情。一種黯然，一種憂傷……

郁斯皓能理解他在想什么，在告訴厲子佟慕小冉的事情後，他也同樣說了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