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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甲拿出這種無懈可擊的理由，沈七夜心中的各種質疑便直接啞火。

雖然知道甲有問題，但這種理由也確實是沒辦法質疑的。

「行吧。」沈七夜無所謂地點點頭，「說回之前的話題，你說那些妖族先祖的靈魂與聖殿融為一體是什么情況？」

「這是一種非常遠古的葬法，我也只是在古籍上看到過的。」甲想了想，眯眼說道：「這種安葬方式，叫做『法葬』，也就是按照平日里修煉者的修煉動作進行安葬。」

「在以前，那些修煉者認為死亡並不是結束，而是另外一種開始，但死亡之後他們無法控制身體，所以擔心死亡之後無法修煉，所以就用自己身前的修煉動作作為安葬方式。」

「這就是那些妖族先祖在洞龕里打坐的原因。」甲說著，隨後，他猶豫了下，再次說起來：

「至於他們為什么會聚集在一起死……我想，可能是因為那個時代的特殊性吧。」甲低聲說道。

沈七夜來了興趣，見他的情緒有點低落而且沒有接著說下去的意思，趕緊問道：「什么特殊性？」

「同族就該死在一起唄。」甲挑眉瞟了一眼沈七夜，淡淡地說道：「也就是八九萬年之前的那個文明，那個時候天地動盪，如果按照再以前的傳統隨意安葬，那恐怕死了都不得安寧。」

「最初是為了死後的安寧而安葬在一起，但後來就演變成同族就該安葬在一起，這樣一來就算是死了吹後，如果能用靈魂修煉也是對彼此有幫助。」

「嚯……」沈七夜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那妖族聖殿的靈性問題？」沈七夜盯住甲，他的注意力從來就不再甲所說的那兩件事情之上。

能讓他如此關心的，也就只有能危及自己人身安全的情況。

「這個啊，後世對靈魂的研究表明，生靈死後的靈魂不會接著修煉，而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散，除非是那些心有怨氣的靈魂，不然大多都是在極短時間就會隨風消散。」

「不過也有特殊情況。」甲說著，指了指頭頂，他的意思是這座妖族聖殿就是特殊情況。

「像是這種有著半神領域的建築物，生靈死後的靈魂不會快速消散，而是會在半神領域的庇佑之下緩慢消散，時間很長。」

「這就給了那些靈魂一個喘息的時間，為了不消失，他們就會努力融入建築物當中，因為建築物有半神領域保護嘛，所以只要融入建築物當中，就相當於他們也能得到半神領域的保護。」

「久而久之的，那些鑽進靈魂尋求半神領域庇護的靈魂就會跟建築物融為一體。」

「如果只是一個兩個還好說，頂多只會延長建築物的一些壽命。」甲說著，再次掃視一圈四周後說道：

「但看這里的情況，如此之多的妖族先祖，而且還都是有強大修為的修煉者，恐怕這座妖族聖殿早就已經通靈，要不然也不可能存在十萬年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