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靳長恭蹙眉不思議地在上面抓了抓,莫巫白臉「哄」一下地漲紅,她挑眉使勁再揉了揉,莫巫白臉皮一顫這下臉卻全黑了。
「我、說,你摸夠了沒有?!」咬牙切齒。
「哦?沒有。」靳長恭直接拒絕,要說靳長恭生平有一大優點(缺點?),不理解的事情就是喜歡追根究底。心中有疑惑,於是她腦子還沒有反應,手中已用力就著她胸前「撕啦」一聲,整個廣場城樓底的人都清清楚楚地聽到這聲清脆的撕衣聲。
嘶~這架打得真是太黃太暴力鳥!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眼睛發直,一張嘴差不多都看著好像是一個小圓孔的樣子。
靳長恭詫異地看著眼前女人的胸,繼續嘴角直抽,而莫巫白簡直嚇傻了,等她聽到身後那些群眾的驚嚇聲,則「呀」地一聲尖叫,先是急急忙忙地抱胸,後來發現胸前損壞面積太大,根本無濟於事。
可惡!莫巫白怒瞪著眼前的罪魁禍首,急中生智便心一橫將靳長恭抱住。她背對著人群,前面又有靳長恭擋著,所以並沒有走光。
莫流瑩一雙星眸透著難以置信,這種荒堂的事情饒是她見多識廣也不曾聽聞過,有男子如此惡劣無恥當眾損壞一名末婚女子的名譽嗎?
而花公公亦是一驚,不過很快他便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他的陛下實在是太有才了,這種損人的法子都做得干脆俐落。
而靳長恭哪里管莫巫白的形象怎么樣,被她抱著渾身不爽,她錮緊她雙臂強行推開後,便轉身朝著城樓跪著那一片的男侍們走去。
莫巫白只覺眼前一黑,任她如何施法都擋不住前胸暴露,側眸看到場上那一只只冒著綠光的狼眼,粉頰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瞪著舉步離去的靳長恭,她豁出去一個箭步沖上去發狠地抱著靳長恭的背死活不肯撒手。
「你丫的,放手!」
「不放,你撕了我的衣服必須負責!」
「負什么責?就你那破身材讓人看了也沒差,我警告趕緊松手!」
「不管破不破,你都看得清清楚楚,難道你還要讓別人也看看嗎?」
「擦!看了又怎么樣?就你那一馬平川的胸部,誰看誰眼瞎!」靳長恭暗啐自己手賤,一時好奇非要看個究竟,現在活該被這妖貨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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