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後宮男色的逆襲(2 / 2)

「不見!有這個空閑時間跪著,還不如回去管好他們份內管轄的事情。還有,那個聞人長空現在在哪里?」

在城樓之上並末看到他的身影,難道花公公擅自將人給殺了?

花公公一聽到聞人長空四個字臉拉得比靳長恭還臭,他嗤鼻道:「那個小賤人,虧陛下您為他興兵出征,平日寵愛有加,卻不想那個狼心狗吠的東西,不知何時攀上了太上皇這棵高枝,竟敢公然不將咱家放在眼里,此刻躲在毓秀宮不肯踏出半步。」

「你說……聞人長空現在在太上皇的毓秀宮中?」靳長恭頓然不爽,雖然他也覺得聞人長空忒無辜,自從他遇上永樂帝便像一個茶幾,人生擺滿了悲劇,可是這聞人長空犯下了如此弒君的大罪,你靳微遙憑什么就給包庇了?!

說到底,或許在他心目中,永樂帝甚至比不上聞人長空來得重要,也或許他曾下不了手,只有借聞人長空的手來殺她解恨。

靳長恭一想到昏迷時,被迫看到的那一段記憶,她就嘔得慌,這沒頭沒尾的片段,讓她怎么知道他為什么突然因愛生恨?

「太上皇的意思是……等您回來後,再行商議如何解決。」花公公眼底嘲弄不已,但是他卻很好地掩飾住了。他明白在靳長恭面前若表現一分對靳微遙的不滿,簡直就跟找死無異。

「簡直好笑!這還商議什么,弒君之名莫非還有假,直接就可以拉出去斬了,難不成他還打算跟寡人商議是進行車輪還是絞刑?」靳長恭眼底的嘲弄與花公公如出一轍。

花公公與蓮謹之都被靳長恭的反應驚了一下,陛下這話什么意思?看神情好像是在不贊成太上皇的決定,可是……他們心里翻騰倒海,這可能嗎?!

瞬間思轉百千,花公公勉強勸道:「這太上皇,恐怕也是為了陛下著想,也許他是想讓您親自出氣。」

「親自出氣?呵!那好吧,你將他帶來,寡人便好好出出氣!」靳長恭凝視著他的眼睛,半開玩笑開認真道。

花公公一窒,半晌不作聲,這下他才算真正明白,這次陛下是真的生氣了。連太上皇的話,都開始安撫不住她的爆脾氣了。

室內一陣靜寂,兩人心思沉重思濾,而靳長恭卻突然話語一變,負手瞅著花公公:「昨天晚上可是你一直在這里照顧寡人?」

花公公倏地一僵眼神微閃爍一下,他冷靜地看向靜默如雕塑的蓮謹之,笑道:「陛下您誤會了,昨兒個奴才怕太醫院那些個不懂分寸,便一直替陛下盯著他們下葯,照顧您一夜的可是蓮小主子。」

真的是他?靳長恭看向蓮謹之,可是她始終有種違和感,而此時蓮謹之抬首,他面若蓮瓣素潔,淡雅極致對著靳長恭微微一笑道:「臣照顧陛下,自是份內之事。」

靳長恭眸光頓時一亮,沒想到越是這極淡的素色若染上一抹意外的色彩,卻是光華流轉,清俊溫柔。

看著靳長恭眼中的欣賞,花公公心下一沉,突生一種想要悔言的沖動,當他眸光注意到蓮謹之此刻身上披著的衣服時,眸光瞬間凝結冰。

那分明是陛下的隨服深衣,為何此刻會披在他身上?

蓮謹之被花公公的眼神刺得渾身不自在,他知道他是在看他身上的衣服,可是這是陛下賜的,就從這一次基礎奠定吧,他想努力一次保住他如今僅有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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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解:蓮謹之,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一角色,他的智慧屬上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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