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想到那空盪盪的國庫,便直接將它看成一座固定資產,若是缺錢便將它砸了賣錢!將隨行太監留在殿外,她與花公公兩人踏進柔儀宮,兩位大宗師石磴穿雲衣袂翻飛,頃刻間便立與她身前:「參見陛下。」
靳長恭上前拍了拍他們肩膀,道:「辛苦了,讓你們堂堂宗師大材小用來看守人員,實在委屈你們了,你們且去休息吧。」
震南與震北吃驚地抬眸,看著靳長恭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移動。
靳長恭一踏進廳中,便聽到鬧哄哄的吵雜聲。
「該死的!他們要將我們關到什么時候啊?」
「喂!小聲點,外面可是有兩名大宗師守著,人家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你。我看你之前的苦頭還沒有吃夠是不是?」
「你個臭娘們,要不是你鼓搗小爺我逃跑,小爺能被他們封了真氣嗎?」
「你個蠻子,你叫誰臭娘們!?」
「兩位,你們就別吵了,事已至此唯有靜觀其變了。」
「哥,我餓了~那亮晶晶的蓮花可以吃嗎?」
聽著這雜七雜八的說話聲音,靳長恭才知道原來那一伙人都聚到大廳來了。
「好熱鬧啊……看來人多倒是不愁沒有人說話?」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四人一驚,驀地朝門口望去,便看到一名在雪白背景之中,淬黑得如此觸目誘人的少年。
他身著黑色的曲裾服,寬大的雲袖同樣深紅紗滾邊,銀紅絲線交織的鳳雀古紋刺綉。長發以黑玉絲絲細膩地束起,細細的銀鏈繞過前額,垂下一滴淚形血鑽。
此刻,他那張俊美無鑄的臉上帶著一抹懶懶的笑容,雙手環胸,而他身邊的紅衣妖嬈卻一臉胭脂的怪人則用一雙陰測測的臉看著他們,唇畔著一抹寒磣的笑容。
乍見這兩人露面,四人眼中同時顯出一個形容詞,凶神與惡煞!
狗兒一看到花公公便嚇得趕緊抱著他哥的腿,而豐子息卻在觸到靳長恭那熟悉有眉眼時微呆,眼前這雕啄玉器般豐神俊雅的面目,如他想像相似真正的她長得如此好看……
黑漆漆則呯地一聲從椅子上摔下來,囂張的氣勢在看到靳長時滅了不少,他也認出靳長恭了,雖然他曾想象世人眼中變態的暴君,必然是長得三頭六臂,奇丑無比,但是眼前此人卻顛覆了邏輯。
莫巫白凝眸注視著氣宇軒昂,一身霸道貴氣的靳長恭雙眼發直,她指著她:「原來你長得還可以嘛,可是那天為什么弄成那樣跑去城樓?」
靳長恭卻沒想莫巫白也在,她問看向花公公:「她怎么也跟著回宮了?」
花公公卻沒有回答,只是陰森森地盯著莫巫白,沉聲道:「莫姑娘,若您還想要那根漂亮的手指的話,那就請在咱家出手前收回去,咱家的陛下豈是你能放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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