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長恭眉毛一跳,瞪著這個怪異生命體的太監,你丫的懲罰有必要弄得跟叫!似的!
「不准叫出來!」
「陛下,別~啊~」啪啪連續的鞭打,花公公嬌喘吁吁,粉酡似渡了一層桃色似醉非醉,尾角上挑的鳳眸旖旎流轉。
擦!這懲罰怎么好像有點變味了?!
靳長恭既尷尬又氣極敗壞地收住了手,指尖扣住他的下頜輕輕抬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張臉,眼里帶著試探問道:「我問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俯下身子湊在她耳朵邊:「奴才,就是花公公啊~」微眯了眼睛低啞的聲音刮在她的耳側。
靳長恭側眸審視著他的神情:「在你成為花公公之前是什么人?」
「之前……不是人……奴才至十二歲被先帝從『那里』撿回,便會一直是陛下的人。」因為靳長恭的有意撥弄,他神智似醒非醒,雙睫若蝴蝶,翩絰欲揚。
靳長恭微瞠雙瞳,十二歲?那他到底才多少歲?
「喂,你知道寡人的真實身份嗎?」猶豫了許久,她終於還是問了。
看他沉默,她又揮出兩鞭提醒著,然而花公公似難耐地躬起身子,香汗淋漓媚眼如絲地看著靳長恭,輕咬著下唇,阻止自己的呻吟聲。
靳長恭看他似神智煥散了,便勢如閃電般將木架一頭扣進,她將方才她從道具里取出的一個圓塞放進,她暗自警惕看一眼花公公,看他垂睫呼吸平穩,便從突現的暗格里面的東西迅速收納入懷中,再撥出圓塞關上機關,恢復一切。
暗中呼了一口氣,靳長恭拍了拍他的臉,叫醒他,道:「醒醒,這一次寡人便原諒你了,以後不准再瞞著寡人任何事情!」
花公公抬臉,臉上的粉都被汗水糊成一團,他勾了勾唇道:「謝,陛下。」
靳長恭蹙眉,一臉嫌棄地盯著他,但最後卻還是無奈地拿起袖子胡亂地給他擦了擦,卻在此刻「呯!」地一聲,暗室的門被人一腳大力地踢開來,契黑著臉盯著靳長恭。
「江山都快不保了,還有空在這里玩!」
靳長恭神情一緊,倏地靠近他厲聲道:「你說什么?」
契掃了一眼垂著腦袋吊著的花公公,上前一把拉住靳長恭,便雙躍身離去。
「邊走邊說。」
在兩人遠去後,暗室的門,緩緩合上,然而這時有一只妖孽正淺淺媚笑著輕松掙掉了手上的鐐銬,他撫著臉上那斑駁掉落的粉時,喃喃道:「有個聰明的主子,倒是頭痛啊~」
但是……他撫上激烈跳動的心臟,第二次了,亦是因為她。
暗室的門,緩緩合上,就在最後一絲光隕落時,妖孽驀地抬眸,那一刻驚艷了整個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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