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逮到空隙她就用力拔鐵鏈,很快她竟成功拔出一根後,那些鷹衛才徹底驚醒,不能夠再讓她這么下去,如果她逃走了,那主子絕對會殺了他們的。
所有鷹衛不再溫吞,開始拼命攻擊靳長恭,而另一部分則去召集人馬,勢必要將她留在這里,明日主子即將正式登基,他們不能讓她出去攪和。
撥出一根鐵鏈正好用來當成武器,它被靳長恭耍成鞭子,作群魔禍世橫掃一片,那些鷹衛畢怒冠沖發地與之一戰,斗殺廝搏之聲,震倒撞擊。
靳長恭見第二根索鏈也開始松動了,便眸若冷電,輕輕巧巧甩動鐵索,那索端就箭也似的射出一段路,鏈身如離水飛躍,若不幸被掃中,那少說也有一百來斤的重量,絕對能將他們的肋骨,內臟擊碎。
她雖然動作很限制,卻仍然迎戰威猛,而鷹衛卻越來越著急,看著一地被撞飛的屍體,他們知道自己根本就無法與她抗衡,但是他們明知道是死路一條,卻不敢選擇逃遁而去。
終於最後一根玄鐵鏈子被拔了出來,靳長恭臉皮一顫,終於仰天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終於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鷹衛領頭的一驚,在他眼中,靳長恭狂發飛舞,那一雙嗜血的紅瞳恐怖異常,根本就神智不正常的模樣。
當他一驚之下,臂影晃動高舉彎刀便趁她沒有留意,從背後擊去,然而靳長恭卻像背後有眼睛一樣,一道黑練就似靈蛇一般卷動激疾而來,一個施轉便打向他的胸口。
對他驚覺時,分明已打中身子,那一個數百斤的鐵鏈連續打到一般,饒是他一身精湛的內功,也感抵受不住,一口猛血噴出,當場絕氣。
而靳長恭卻沒有感覺自己有何不妥地方,她聽著匆匆趕來的一大群人,當他們趕到看著那一地的血漬,軀體怪異扭曲的屍體,都驚呆了。
而靳長恭看到他們,眼中閃過一道紅光,薄唇勾勒出一道駭人的弧度。
「不想死就讓開!」
其實這一句話在這種場合說出來,根本就是一種挑釁,因為她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們任何一個離去通知暗帝。
而趕來的高手一看到靳長恭拖著兩條大鐵鏈子,一身雪白的衣衫染滿血漬,長發披散在腰間,明明該是一種無害的模樣,現在偏偏比任何猛獸都要來得危險。
「請您不要做出會惹主子生氣的事情,否則我們可能會用一種粗暴的手段令人屈服。」一個頭上戴著一個翎羽毛,穿著有些像印地安人裝扮模樣的男子,望著靳長恭「好言」相勸。
靳長恭聞著他們,僅冷哼一聲:「不離開,那就永遠留在這里吧。」
她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映著月光,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那鐵索游刃有余地開始收割一條條鮮活的手命。
刺眼的寒芒直沖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仿佛要與天上劈落而下的閃電連接到一起,所有人都感覺到一種心有余而力不足。
殺!殺!殺!
靳長恭不知道隨著她每殺一個人,眼底的血腥便越濃幾分,她沿著通道一路見一人殺一人,她不在乎那些血水噴灑在她的衣上,聽不見他們的那聲聲慘叫。
她走在無盡的黑暗籠罩甬道里,扼殺著每一條想要留下她的人的生命,她的鐵鏈就像一根索命鏈,將那些人困住便使勁撞在牆上,那力道只一擊便能殺一人。
他們喉嚨的血水涌出上來,爬在地上,瞠大眼睛恐懼地看著仿佛殺神蒞臨的靳長恭,她下手根本沒有半分仁慈,仿佛為了殺而殺。
「啊~她瘋了,快,快去找陛下——噗~」
那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一個鐵鏈勒斷頭顱,掉在地上。
「不!快逃,她不是人,她是魔鬼!」
「啊——呃!」
終於,他們受夠了這種單方面的屠殺了,沒有錯,這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他們曾經都自詡武功高強,卻沒有想到落在靳長恭手中,只不過是一只螞蟻般弱小,根本沒有半分抵抗的余地。
這種實力的差距,即使再多的人有很好的心理建設,都被徹底摧毀得干干凈凈。
可惜,他們慌亂地逃路,急切慘白的臉色,絕望地看不見一點光亮,最終全都停留在臉上,再也無法轉換成別的表情了。
一切都定格在死亡的那一刻。
血,好多的血,靳長恭飛舞著鐵鏈,穿透一個逃跑人的胸腔,勒住他的那顆紅通通跳動的心臟,然後擠爆。
她面無表情,猶如走庭看花,擊破一個人的腦袋,又撕碎一個人的半身。
此刻濺在她身上的血已經不知道多少,可是她卻沒有半分感覺,似舊屠殺著所有在她眼前站立的活物。
------題外話------
靜最近感冒,吊了三天水,被老娘勒食不許上網,每天就偷偷摸摸地上,哎,眼看現在好些明天估計能正常更新了=。=
哦,貌似明天會有肉戲,這絕對不是謠言,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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