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懷了你的孩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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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徒弟……」

羅烈跟方錯臉色凝重地稍微退後了一步,兩人暗地里飛快地傳遞了一下眼神。

想不到這個歌笑嫣竟有如此深厚駭人聽聞的功力,憑他們的能力,如果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她就范,恐怕根本就不是她的對手。

提起她的徒弟,歌笑嫣素凈的臉上眨眼間便染上一層濃郁的煞氣,勁風吹拂雲袖輕擺招蝶舞,纖腰慢擰飄絲絛,青絲張舞而凌亂著。

「與你們無關!」

聲音似掉進冰窟里撈起來,那殺意溢滿的眸橫了他們一眼,居高臨下的氣勢震懾得他們都不敢動彈,僵硬著面皮。

躲在巨石塊後的靳長恭從剛才便一直神色怔滯地看著歌笑嫣,眸光透著懷疑與怪異。

她竟然是特地來流失之地追殺「靳長恭」的?!

歌笑嫣所說的「靳長恭」是她吧,靳長恭心中暗忖道。

無怪乎她如此篤定,只是如果她想殺的是人是如今暗帝的話,歌笑嫣其實可以選擇的方式很多,光是憑她那一身詭異精深的武功,即使是半夜潛入靳國皇宮刺殺,估計也能夠全身而退。

可偏偏她卻沒有選擇任何一樣更聰明的做法,卻篤定「靳長恭」會在流失之地,守株待兔這說明什么?

靳長恭垂下密密的眼睫,撒下的陰影掩住了眼底那一片沉凝。

她從何而知她在流失之地的,又是怎么知道她跟暗帝之間的事情的?

能夠確定她會被流放在流失之地的人,無它,她想只有那個拼著一死亦要拉她一同墮落地獄的莫流瑩,當初也就是她將失去一切的她安排進一群死囚犯中,再被羈押地送到這普通人九死一生的流失之地。

若非她遇上華韶重獲武功,能夠有保護自己的能力,現在她還能不能安然無恙地活在這世上還不一定呢,那她此刻認定她沒有死,看來是不確定她是不是還擁有著原來實力啰?

……總之,靳長恭猜測她十有**是跟莫流瑩有關了,還有她那一句——她殺了我的徒弟!令她有些在意。

會不會……這姓歌的女人就是莫流瑩的師傅?

而她通過莫流瑩的事情得知了部分真相,然後推測出是她殺了莫流瑩,然後順滕摸瓜,一路追查到了這里?

如果她的推理成立的話,眼下的事情可就有些難辦了……

而摒息靜默的蓮謹之在聽到那名姓歌女子所說的話時,也震驚一番,他心里閃過的分析大抵都跟靳長恭相似,只是有很多事情他不知道,只知道她可能找的人不是如今的「靳長恭」,而是那個失蹤了的那位。

頓時,他心中既驚又喜,更多的是一種全身被釋放的輕松。

原來陛下並沒有死,她或許真的就在流失之地……他心中忍不住這樣期許著……蓮謹之輕呼一口氣。

「誰藏在哪里!」驀地,一聲清亮叱喝的聲音響起。

「哪里來的臭溝蟲子,竟敢偷窺,不想死的話趕緊出來!」另一道粗礦像沙磨過的男子聲音隨之暴喝道。

靳長恭瞳孔一震,迅速抬眸,看著表情微變的蓮謹之,她這才想起他們早已經停止了打斗,而兩方離得這么近,她再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蓮謹之,稍微弄出一些氣響行蹤自然就會爆露了。

如今要怎么辦?靳長恭的眼瞬間沉寂下去,面無表情。

她不能讓那姓歌的女人認出身份來,她不知道她對她了解有多深,會不會輕易地拆穿她的偽裝。

總之,她要盡量避免與她正面相觸!

蓮謹之懂得如今情況危機,他們兩個人與其抱著一塊兒死,還不如替更有能力決策勝算的靳長恭謀一條生路。

於是,他水漾般的黑眸灌注一股義無反顧,正准備站起來,但是他的一只手卻一直被她緊緊地拽在手中。

蓮謹之看著那兩只相握在一起,相扣相碰不肯分開的手,臉上有著絲絲復雜。

「哼,以為裝聾作啞就能糊弄過去嗎?」

一道似殘影般飛馳過來的身影,眨眼間便准確無誤地一拳擊碎了擋在他們面前堅硬石塊,靳長恭一手劃開一道氣流阻擋著激射而來的石子,五指反手一抓迅速逮住蓮謹之朝的手擘,雙雙向後一躍。

這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身影算是徹底暴露出來了。

歌笑嫣那一雙像剝析刀般的眼睛,上下地將靳長恭與蓮謹之打量一會兒,最終擰了擰秀眉,撇開了眼睛。

而靳長恭則在她的視線轉開時,悄然地心中呼了一口氣。

「呵,原來是一個有點本事的小娘兒們,還有一個一看就十足蹩腳無能的男人。」羅烈勁裝包裹的身體高大,肌肉結實,他劃弄著一把長劍,語氣卻十足地輕挑而不屑。

而剛才一拳將靳長恭與蓮謹之逼出來的方錯則晃了晃一身的灰塵,在看到靳長恭一身女子裝扮時眼中一亮,嘴角咧出一抹淫邪的笑意,但是在看清她很平坦?的胸部,與臉上包裹的團團綳帶瞧不清五官的臉時,頓時有些意興闌珊。

「你說誰的男人是蹩腳無能男人?」靳長恭是一個極度護短的人,一聽這話便不樂意了,她眯起眼冷冷地注視著羅烈,然後像示威一般將蓮謹之攬進懷中。

羅烈一看靳長恭那副不爽維護模樣,像是看見什么笑話一樣「哈哈哈」大笑起來:「怎么,聽見我說你的男人你不高興了?」

雖然他在笑,可是靳長恭卻沒有錯漏他眼底泄露出來的暴虐氣息。

不知道是哪里露出了破綻,歌笑嫣竟似所感地朝他們對峙的方看一眼,靳長恭余光一直留意著她,此刻她心中一番算計,頓時面上表情一變,將一直沉默由著她處理一切的蓮謹擋在身後。

她的表情既糾結,又一副害怕「愛人」受傷害的模樣,艱難道:「你,放了我的男人吧,我們剛才只是來不及逃走,並不是故意躲在那里偷聽的,如果你能放過我們,我、我什么都會答應你的。」

不管歌笑嫣了不了解「靳長恭」,但關於「靳長恭」的傳聞估計也聽聞過不少,此刻她的故意示弱,她不相信她還能懷疑得下去。

「哦,什么都答應我?」羅烈故意拖長音,一副不懷好意地睨著她。他並不是一個愛好美色的男人,不過一般男人聽到這種話,都會不由得朝著那有「色」的一方去想。

雖然他覺得黏碎一個男人的骨頭,聽著那凄烈而絕望的尖叫會令他很興奮,但不得不說眼前這個奇怪的女人稍微引起他的一絲興趣了。

在知道他是那個暴虐成性,喜歡殺人折磨人的六區獄長還能夠這么鎮定地跟他談條件,還是為了維護一個無能的男人,這倒是一件很稀罕的事情。

他稍微分了些注意開始從頭到腳地打量起靳長恭,柔亮順滑的長發及腰,額頭細碎的發絲遮掩了一部分額頭,剩下的部分及半邊臉頰都被白色綳帶綁起,僅露一只眼型偏長,瞳仁漆黑似點墨的的眼睛,雖然她的五官模糊不清,不過從那一雙骨節分明的手跟纖長的脖子來看,算是膚若凝脂,讓人流戀忘返。

「將臉上的布拆下來。」他突然道,他很想知道她究竟長什么樣子。

靳長恭表情一怔,而蓮謹之則將潤唇抿得青紫。

「柳姑娘……」蓮謹之語氣一緊。

「等一下如果能夠找到機會你就自己先跑,別管我,我脫身後自然會追上去的。」靳長恭側過臉,動了動薄唇,密音傳進他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