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桃色迷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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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帝說笑了,我們不是感情變好了,而是感情一直都很好。」

夏合歡郁結已解,心態恢復如初自然便能笑語妙珠,輕松應對。

並且因為好心情的影響,他雙眸晶瑩透亮著水波,唇邊洋溢著錦花添簇的笑意,令蒼帝側目,眸光一黯。

「蒼帝,既然你選擇與我們合作,那么多少該表現一點誠意,比如……」靳長恭狹長邪魅的黑眸眯了眯,紅唇輕揚:「將自己所知道的情報供獻一些出來。」

蒼帝勾起半邊嘴角,挑了挑劍眉,爽朗一笑道:「甚好。」

「不如就由蒼帝先行開始吧。」靳長恭伸手示意他開始後,便瞟了一眼夏合歡。

蒼帝臉上的笑意更大了些,他負手直勾勾地看著她,道:「倒是愛記仇的小家伙啊,呵呵~好吧,據寡人所知這一座『消失的宮殿』其實並不屬於我們軒轅大陸。」

「據聞約在一千年前,軒轅大陸曾出現過一支神授天賦鍾靈毓秀的旱魃民族,他們擁有著世人所夢寐以求的絕世容顏,與武者畢生追求最精淬強魄的體格,聽聞這一支異域族人,無論是習武與習文,都有著其它軒轅大陸本土民族所沒有令人生羨的天賦。」

靳長恭乍聞這一則傳奇、名不見經轉的奇聞軼事,表情漸漸沉寂似深潭,無波無瀾,但內心卻久久無法平靜。

「接下來呢?」

想必夏國亦沒有記載過這一件秘聞,夏合歡流盼生輝的月眸微瞠,似有些訝異。

「然後啊……」蒼帝看他們都一副等待揭曉最終答案的認真,失笑一聲,不由得似感嘆流年腐朽,歲月如歌般吸了一口煙,神色似遠山悠揚道:「然後——就是剎那間的輝煌。如此強悍的一支民族,最終亦不過就是煙花一瞬,曇花一現,最終命運亦不過就是滅國滅族了。」

蒼帝似感嘆般視線落在某一處,像是在研究什么世道是滄桑,朝花夕拾,撿的盡是枯萎的姿態。

「是神武帝國嗎?」靳長恭兀自沉吟了,喃喃道:「能將這么一支厲害的民族滅國滅族的又究竟是何人,為什么在軒轅大陸的歷史上要將他們的存在盡數抹去?」

「自然是不會被記載,因為滅掉它的就是整個軒轅大陸所有的存在!就算再強悍,再穎悟絕綸亦不過是一支族群,可它要對抗的可是一整個大陸!」

整個軒轅大陸的傾巢而出,只為討伐一支民族?!靳長恭呼吸一緊,臉色僵硬,那一刻似感覺渾身的血液都被凍結了。

「為什么?」她幽幽嗓音,紙沉緩慢,飄忽不定。

「為什么?」蒼帝重復了一句她的話,唇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道:「不為什么,這世間便是如此,有獨無偶雖然是一件美事,可若超出人們能夠平靜接受的范圍,再加上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是你,你會怎么選擇呢?」

如果是我?靳長恭嘴角掠了點淡淡涼笑,襯著突起的嗓音,有一種令人不寒而悚的強勢。

「世界是歸強有力者管轄的,應當做強有力者,應當超於一切之上。神武帝國輸了,便是輸了,即使它曾經再強,它依舊不是無敵,所以最終它為自己的狂妄與輕率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倒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蒼帝怔愣一瞬,看著靳長恭黑金眸迸射出一種奇趣的光彩。「如果他們不是軒轅大陸,那又是懷著何種目的,從何而來?……難道真的存在西方一說?」夏合歡目光蘊含深沉。

「自然是有的,否則神武帝國那一支民族,又是從何而來呢?他們族群生前所遺留下來的部分特殊物件,曾經考究都不是屬於我們軒轅大陸,除了稱其為上神派來的使臣這一虛無飄渺的說法,判斷他們是從西方偷渡而來,更為現實一些。」蒼帝緩緩抽吐著煙霧。

「西方?」靳長恭暫時撇開這件事情,突然問道:「那神武族人既然能夠憑一介外來勢力創造出一個帝國皇朝,難道面對滅族之禍,竟沒有一個族人留下來?」

夏合歡見靳長恭對此事甚為關注,口氣頗有些不以為然道:「阿——阿梅,這件事情說起來比較復雜,不過既然整個軒轅大陸是用了這么絕決的一種方式清除外來者駐扎的話,那基本上神武帝國必然沒有存留禍根,甚至連它曾經存在過的一切痕跡都被抹殺得一干而凈了。」

「這不見得吧,既然說被抹殺得一干而凈,那么眼前這一座宮殿又是從何而來?」靳長恭睨向他,眼底閃爍的嘲弄不言而喻。

夏合歡一愣,緩緩抬眸投向前方,那雕梁畫棟、巧奪天宮似仙界樓台,瓊樓玉宇的殿堂……他發覺他啞口無言了。

「沒錯,小乖說得很好,所謂事無絕對,就算是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是那一群被稱為天賜神授,曾經足以稱霸整個軒轅大陸的那一支族人。」蒼帝挑眉一笑,倒是很贊同靳長恭的話,

「其實,你們是希望能夠遇到神武族的後人,還是不希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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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長恭有些好奇的視線落在蒼帝與夏合歡身上。

「自然是希望的,那么具有傳奇色彩的民族,寡人能夠事隔上千年重遇見上,何其幸哉。」蒼帝手指輕扣煙桿邊緣,眸底溢滿熾盛的光澤,有一下沒有一下地敲著。

「已經作古的族群,就像再出來也翻騰不出什么浪了。」夏合歡勾彎起眼角,清透潤澤的唇瓣似輕蔑地抿起。

靳長恭瞟了他一眼,再看蒼帝的手指卻一下比一下敲得重,沉聲道:「那三十六年前發生的事情又作何解釋?」

「什么意思?」夏合歡一頓,慢慢收起那漫散的神情,傲慢輕揚下鄂。

而靳長恭則心思流轉,眼睛冷澈幽深如寒潭水清,眸中漸生神采亮如一束星光,眉目微微一震。

「神武帝國既然已經被掩蓋消失了近上千年,為何又會在三十六年前『偶然』間被人發掘出來一件稀罕寶劍,惹來各國爭相轟動,還有那一張被分散各部的奇異圖紙,與那一則關於赤月的預言,試想當初究竟是誰通知的六國此事,這一切一切,要說只是巧合,那還真是『巧』了。」蒼帝睿智流淌的黑金流瞳,淌人辨析不清的暗濤洶涌。

此話一落,不僅夏合歡受到不知明的沖擊,連靳長恭的臉色都變了一變。

他們曾經不曾考慮過的理所當然,被他犀利的言論一拆穿,竟變成了別人的——別有用心?

靜寂蔓延著,三人心思各異,都沉默不吭一聲,最先還是靳長恭率先有了動作。

「你們是想繼續聊著還是出發去揭穿心中的狐疑呢?」靳長恭誇張地撐了一個懶腰,吐吶一口氣道:「既來之則安之,無論是陷阱或則是別人安排的末路,我們都已經走了一半了,繼續下去還是選擇臨陣退縮,如今,擺在眼前的已經不是一個選擇題了。」

她眸光似月光冷漠撒在枯井中,被掩蓋的容顏無損她凜冽天成的氣息,相應地為她勾芡出一層迷蒙疏淡而神秘的輪廓。

夏合歡與蒼帝看著她,不禁均微眯了下眼。

「此話甚得寡人心意,那諸君可願與寡人一同闖一闖?」蒼帝帶有睥睨眾生的光影,霸氣一笑,周身散發著渾然一體的高貴桀驁,伸出手來。

夏合歡掃了一眼靳長恭,糯糯道:「寡人就隨著阿梅。」

「蒼帝這可是准備擊掌為盟?還真是遺憾,我們可不興這一套。」靳長恭環臂,露出白森森的牙咧嘴一笑。

想必是第一次遇到這種冷遇,蒼帝手在半空中僵了一下,然後,他剛毅的臉卻悄然染上溫暖的笑意,道:「還真像一只驕傲的小豹子,叫小乖的確不太適合你。」

靳長恭挑眉,頎賞地將他從頭到腳掃視一遍後,嗤笑道:「你才更像一頭豹子吧?」

他走近她,魁梧的身材在她身上投下一片陰影,靳長恭這才發現,他究竟有多高,在那仿若天神般完美充滿男性力量的身材面前,她就像一個發育不良的孩童。

「若我是一頭豹子……你可願意當我的小豹子?」他彎腰湊近她耳畔,男性氣息縈繞她鼻翼間,濕濕潤潤呼吸噴在她臉頰上,低沉的嗓音性感得一塌糊塗。

靳長恭一愣,道:「……你想讓我當你的崽?」

瑪寶難道不是他親生的?!

蒼帝也是一愣,可在想通她的話後卻抽搐著嘴角想笑,但是心底又有有一股邪火,弄得那張深邃的臉笑怒不得,扭曲了一瞬。

「你懂寡人的意思的。」他似平熄了一下,看著她的眼睛臉上的笑若有似無地帶著一種無奈。

「……難怪是認干爹?」靳長恭退了退脖子,十分無辜道。

蒼帝此刻古銅色的臉色轉為青森,牙齒也被磨得咯咯作響,一雙眼睛到是炯炯有神的瞪著她。

「阿梅,你太胡鬧了!怎么能隨便亂認爹呢?就像蒼帝老得可以當你爹,可你畢竟有爹不是?」夏合歡陰陽怪氣地喊了一句,便扯過靳長恭勁道十足,側身擋在她身前。

那一句「老得可以當你爹」特別加重的語氣,那睨向蒼帝的眼神,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冷情緒。

兩人的眼波在半空中狹路相逢,誰也不肯退讓,相互間拼殺個兵不血刃!

靳長恭倒是沒有看到兩個男人的暗潮洶涌,她撫著下巴,似自言自語道:「原來他真的這般歲數了啊。」

蒼帝聞聲,驀地轉過頭,眼眸金光大甚,咬牙切齒道:「寡人才三十歲!」

靳長恭抬眸,訝異一聲:「呀,整整比我大了十三歲。」

「蒼帝倒是老當益壯,寡人眼拙,竟真看不出你已經三十而立的歲數了。」夏合歡趁機插上一句,不冷不熱地「誇獎」一句。

蒼帝臉上呈現了歷史性難得一見的僵硬,他啞口無語……

他們三個人摸索著一路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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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一方走廊,白玉為牆,黑金鋪路,一路過去,每隔半里,則豎立著一個高一丈的火架,青色的火焰跳動著,詭異的氛圍展露無遺。

他們走到盡頭,那漆紅的大門便由內自動打開了,三人觀察了一下四周,便相繼地踏入,只見里面是用著白玉鋪就,上好的白玉鋪造的地面閃耀著溫潤的光芒,一片瑩玉泛華,水晶玉壁為燈,一片光亮雪白,似冰天雪地蒼茫一望無盡頭。

當他們三人一進入,鬧轟轟地大門就再次自動關閉,隨著他們回頭,竟發現那扇門就像消失了一般,不余一絲痕跡存在。

他們看著地面光鑒照人,四周安靜得讓人感覺十分滲人。

大概穩步小心謹慎地走了許久,他們發現這里面沒有任何陷阱,這與靳長恭他們一開始的設想有所不同,但是越是這種平靜,就越讓人感覺詭異而不安。

呈現在他們眼前的空間僅是一片白色,靳長恭看著整個天地,地面是白色的,牆壁是白色的,遠方更一片霧靄裊裊的白色,他們就像陷入了一個無限循環的白色空間,看不到盡頭,也找不到出路。

「這是什么地方?」夏合歡揮出一掌擊在水晶牆面上,卻發現牆面仍舊紋絲不動,心下詫異不已。

「不知道,小心點別中了陷阱。」靳長恭回頭,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