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挑戰十二閣!(1 / 2)

AK小說 www.06ak .com,最快更新男色後宮太妖嬈最新章節!

妃竹制的扇子,徐徐張開,金箋上雲遮霧擋的江南山水,籠在銀白的月光中。湖水色秋羅銷金紗透過窗欞的微風,拂拂飄飄似天上人間霓裳魅影。

西番蓮花打底的青石板面上建起溜光雪白的粉牆,牆上再無字畫,只是懸著兩幅蘇州精工刺綉,一幅是雅俗共賞的艷詞粉香汗濕瑤琴軫,春逗酥融白鳳膏;浴罷檀郎捫弄處,露花涼沁紫葡萄。

一幅是宏偉大氣瑰麗足有一牆彩繪的鳳棲梧桐,各自張於床頭。

床上一名黑袍男子,絲絲縷縷的墨發鋪陣於月白綢子,臉色枯槁色冷而蒼白,薄妖艷冶的唇殘酷地抿著,一雙黑得純粹,似湖死潭無波無瀾,冷靜得令人心驚的氣氣蔓延幽暗。

他隨意地抬起一根纖白的手指,房內燭光絢彩映上,似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陰陽蝶扇著顏色詭魅的翅膀,停在他指尖,而後透明,風逝。

微微闔眸,聞得甜香細細,沁入肺腑,卻見床帳的帳鉤上各掛著一個塗金縷花銀薰球,香氣便是從此傳出。

「她來了嗎?」沉潛著陰冷的聲音淡淡吐出。

房內,於窗欞旁,紗幕隱約可見琴台上,一名長發披散,戴著帷幕斗笠的男子,似輕笑又似譏諷道:「能不來嘛,你都放了那么大一個毒餌,若她不來將你收鉤,你倒是不遺余力地禍害我了。」

「若她真不來,那明天你的泉采閣就從上京徹底消失了。」暗帝涼涼陰陰的聲音沒有一絲感情起伏,但熟知他行事作風的人,卻明白這不是一個威脅,而是一個告知。

那男子身形一僵,雙掌呯地一下砸在琴弦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嘎鏘響聲。

「靳、長、恭!你夠了哦,別以為我足夠容忍你,你就能逆位上襲!」

聽到他喚的那三個字,暗帝微微斂眉,靜靜地看著他,道:「別用那三個字叫我,那是屬於她的名字。」

屁!斗笠男,也就是巧弄公子差一點顧不得那長年培養的優雅風度,一個粗鄙的字眼差一點從他口中噴射而去,好在他在誘人的嘴型張開那一瞬,清醒過來,扭曲著嘴換了一句話。

「好,你願意給就給吧,可是我不樂意,這泉采閣是我的地盤,你想拿來玩你的虐戀情深,請另挑別家吧!」

暗帝聞言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長袍一拂,房門呯地一聲打開,一道強勁的吸力便將一名「啊啊!」凄叫繞梁三圈,眼睛瞪得像只死魚眼,方才一直跪地在上求饒的小倌,隔空倏地抓至面前跪著。

「我要玩,你除了奉陪,難道還有別的選擇?」暗帝指尖掐進了小倌的纖弱脖頸,雙眸越來越紅,直到就像血色葡萄酒般的瞳仁赤泠泠的森意。

他將男子像弱雞一般提上床,壓制住他的翻騰的四肢,張嘴便噬吸他脖間的血液,那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那小倌掙扎從喉嚨傳出短促絕望的救命聲,屋內飄散那淡淡的血腥味道,都讓巧弄公子的臉色極其難看。

「暗帝,若讓她知道你這般罔顧生命,在上京傷害了她的子民,你猜等會兒讓她看到這一幕,會不會更加討厭你呢?」

巧弄起身撣了撣袖擺根本不存在的灰塵,利眸帶諷,帶著一種極度惡劣的語氣,淡淡地問道。

果然,暗帝就像被人抓住了軟肋一般,汲食的動作一頓,本來眼看就要斷氣的小倌被他冷冷一腳便踢下床,翻滾在地,奄奄一息,四肢抽搐,面白如紙。

「她最好是來了,否則,你跟他們沒有一個是能逃得掉!」

暗帝伸出紅舌妖戾地舔了舔嘴角的血漬,紅眸閃爍著令人心驚的嗜血與殘忍。

巧弄則冷冷一拂袖,暗啐一句:「真tmd陰溝里翻船,誤交損友啊!」

實則,他暗松亦吁了一口氣,以往他認識的暗帝乖戾、陰森、疑心病極重掌控欲亦令人匝目,可謂是一個幾乎無所顧及的男人。

只要是他的決定,無論是誰費盡口舌亦無法撼動其意志一分,如今他只不過就是提了一下那人,就能夠令他輕易松手。

暗帝啊,暗帝,你丫的算是栽了!

同時他心中亦愈發對原本叫「影兒」而現在逆位上升的靳長恭產生了些許興趣。

「按照你的要求,除了她之外,另外相關人員也都一並請來了,好戲終是要開演了,呵呵~」

巧弄一想到接下來的事情便忍不住笑了,踱步搖曳生蓮般走到門口,讓人將地上那失血過多導致暈厥過去的小倌抬出去。

「期待你一如既往地旗開得勝。」分不清是祝賀還是不以為然,暗帝暗啞著嗓音吐出這句,便一道陰風襲來,房門再度呯地一聲穩穩妥妥地關上了。

而巧弄則被關在門外,看著一扇門之隔的暗帝,咬牙緊了緊。

此刻,房門外間跪滿了約十幾個清一色的末開包的小倌,他們尤如待宰的迷途羔羊,睜著一雙雙害怕恐怖的大眼睛,全身發顫。

「她來到哪里了?」

巧弄拂了拂斗笠,隔著薄薄的輕紗,問著身旁一名被管事帶上來,模樣討巧,半邊臉頰梨窩淺淺的小姑娘,她正是稍前接待靳長恭的小滑兒。

「回主子的話,那兩位公子已經來到了三閣,不過那位公子他,他好像,好像」小滑兒被主子盯著,只覺壓梨山大,也覺難以啟齒。

巧弄嗓音就像百轉的夜鶯,音調因好奇,亦或是因為冷然而婉轉百回地輕挑,朱唇輕抿道「好像什么?」

「他好像有意要點主子您的牌。」小滑兒哪里聽不懂這是主子發怒的前征,一貫他越氣越笑得甜,而他們這些個手下就越慘,於是趕緊抽搐著聲音回道。

巧弄聞言,既沒有意外又沒有驚奇,畢竟他可是故意在她面前露了一面,引起她的興趣,若她不上勾也才叫意外吧。

他極媚地挑了挑眉,噬骨陰冷地笑了。

「正合我意,這下倒是可以好好地玩死她了。」

另一廂,靳長恭被小柔兒一番點撥解釋,弄著心中十分糾結,她糾結著如何能夠在不花錢的原則下,亦或者是花小錢的原則下來達到她需要的目的。

於是偉大的謀略家政治家帝皇陛下,終於下定決定試著先挑戰某一位閣主出的試題,直接舍棄像暴發戶一樣拿錢砸出一條道路來。

當然要說這挑戰跟拿錢來買,區別倒是有點不同,若這挑戰勝了,的確是只需要出些入場費,酒水費,跟一些雜費,也就是說敗陣的閣主就是出來以友會客,聯絡聯絡彼此的陌生感情。

可若是花下大價錢買下閣主相伴,而人家閣主又樂意**一度的話,也就是所謂的三陪了。

陪吃,陪玩,陪睡。

所以說,本質區別就是,挑戰的勝了,那就是清水一份,若拿錢拿得為博紅顏一笑,那可是滾燙火辣的一頓肉啊!

可惜,靳長恭最近走出一條吃齋的康庄大道,吃肉啥的也就敢沾沾咱公公的窩邊草,若有向外發展的趨勢,就像上次蓮謹之一事,也不知道花公公究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還是揣著糊塗裝明白,不過,至那此後,公公的眼線也不是擺著好看的就是了。

咳咳,靳長恭清了清音,看向小柔兒:「小柔兒,既然只剩三閣與六閣,那我便挑戰三閣。」

「挑戰?」小柔兒明顯有些詫異,在她的認識當中,除了那些自命清高,暗藏色心,卻又打腫臉充胖子的人才會選擇挑戰一事。

當然,其中也有仰慕某一位閣主的才情品貌前來拜訪的,可是這一位好像兩都都不具備吧,那她又是為何選擇挑戰一途的呢?

「公子,不是小柔兒自誇,咱們樓里的閣主無論是琴棋書畫,吹拉彈唱都無一不通,無一不精,就算是當朝的那些兒自詡文才武略的才子,在咱們閣主面前亦不過了了,您如果挑戰輸了,這……」

這一次小柔兒倒是快言快語,她也算是摸清了靳長恭的性子,不是一個為小事斤斤計較,小雞肚腸子的客人。

契在一旁很是得色地翻了一個大白眼:小妞你是不知道啊,咱們陛下什么都不需要會,她只需要出一招,你的那些個天仙下凡,各種精湛技藝的閣主們就得伏首稱臣。

你要問是哪一招?那當然就是她一慣用的武力震壓!

包管你是那一款型,最後都得乖乖地當起受氣包子。

不過,靳長恭在今夜,卻不打算鬧事,她道:「我並不是貪圖美色之人,而是聽著你的一番講述進而對采泉閣的眾位閣主產生了一種仰慕的好奇,才有這么一說。」

「哦,原來如此,是小柔兒眼窄心隘,誤會了公子的高尚情操了,小柔兒當是有愧。」小柔兒微微斂衽,雖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但是應場面子的話,她倒是也得心應手,拿捏得當。

契則下巴都快掉了,陛下,您的無恥吾等真是忘塵莫及啊!

來到「三閣」,卻令靳長恭只覺耳目一新,目不暇接,因為她做夢都沒有想到,「三閣」它丫的竟就是一處普通的青樓格局式的包廂房子,跌破眼鏡了有沒有!不過接著走下去,她又發現了一新值得探究的地方。

長長一條幽暗,金屬掛牆的走廊,兩壁通道是那種純黑的質地,給人一種冰冷冷,幽暗,卻又堅硬的感覺,過道排列著一扇一扇詭異奇特的門,這倒算是比較獵奇的款式。

「公子,可需要參觀一下?」小柔兒紅唇勾勒起一抹誘惑的弧度,伸臂指著那些房門。

契亦步亦趨地跟著陛下,眯了眯眼睛,疑惑道:「公子,這里的感覺怎么那么像……」

「契。」靳長恭打斷了他的話,並警告地睨了他一眼。

她知道他想說什么,不就是想說這個地方,跟她丫的養生殿那個sm男寵的刑室感覺有些相似,可在這種場合下被他暴露了底細,她丫的絕逼會被當成變態對待的!

呵呵,契也知道剛才自己差點說漏了嘴,立即打哈哈訕訕一笑,左顧右而言它。

「兩位公子,若不需要參觀那就隨小柔兒直接進入三閣閣主挑戰的大廳吧。」

小柔兒不懂他們在打什么啞迷,也不主動詢問搭腔,只不動聲色巧笑盼兮地裝作一無所知,繼續她的本職工作。

「好,既然難道來一次,瞧一瞧泉采閣奇特,也算是不白來一趟順道長了長見識。」靳長恭說得冠冕堂皇,實則表示勞資花了一千兩的入場費,絕逼不能這么浪費了!

咿呀推開了一善禁忌大門,契瞠大了眼睛,靳長恭則屏息慢慢地等著在他們眼前展面的另一扇門後的景象。

「呃,不,不輕點,呃啊~」

一聲高低抑揚頓錯的呻吟聲響起,里面一名男子**著身子,被繩子綁著一種詭異又馡麋的姿態,那纖軟嫩白的肌膚,那四肢酥軟地坐著一個木馬圓輪車上,臉上紅暈霞飛,眼睛水汪汪的勾魂攝魄,嬌喘吁吁。

啪,他對面一名面目冰冷,高大身著緊身勁服的男子,一鞭技巧性十足地抽去,男子那白嫩的肌膚不可避免有了一道淡粉的紅色,他全身顫了顫,似痛似爽……

噗契噴了一口口水,趕緊掩嘴撇開眼,心跳如擂,心中如姓草的泥馬千頭萬頭奔騰而過。

剛才是神馬鬼東西污染了他那一顆純凈的心靈啊!

而靳長恭倒沒有他這么大的反應,不過這種sm的把戲,她的確不喜歡就是了,這件事情大概源於上一次因為浴血魔功她強了花公公,身後看到被她折磨地似破娃娃一樣一身是傷地躺在床上的他,從此她對各種形式上的sm都深絕痛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