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解決BOSS的方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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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主赫連姬此趟特去前去覲見魔窟魔主眥暽,但卻白跑了一趟被告知洞主不在府上,唯有憤憤地原路而返。

只見四個黑衣勁裝的女子抬著一頂紅紗掩映的轎子,妖嬈的火紅色薄紗悠悠揚揚,極盡神秘與魅惑,在那撩人的薄紗之後,一各紫衣絎紗薄羽身影若隱若現,斜卧於一名彎膝跪坐的男子腿上,她一雙狹長的眸子微眯闔眸,卻有一股凌厲的氣勢壓抑而渾厚。

「妖主,夜已深,魔窟洞主為何不在洞府?」無艷低眉恬然自怡,輕柔慢捻地詢問道。

赫連姬此趟無功而返,本就憋悶,聞言頓覺不爽地從鼻腔中輕哼一聲,悠悠睜開雙眸:「師兄此刻不在府上,十有**混跡在斗獸場上,本妖主便去斗獸場上逮住他。」

無艷肩若削成,腰若約束微彎下,延頸秀項,皓質呈露,他芳澤無加的面容伏低,幽幽暗香拂於赤連姬微怔的臉上,長睫似弱羽纖纖,黛眉嫵媚一挑,為他無暇氣質增添了幾分妖冶之色。

「妖主,可是很在意最近妖之界發生之事?」

赫連姬在他靠近時,心中即喜又激動,一顆心為之呯呯如擂擊,她眼神漸漸迷離而火熱,紅唇輕啟道:「自然在意,雖然那些雜碎之話不靠譜,但他們好歹也算是妖之界的一批老人,被人打成那德行,卻連對方是人是鬼都搞不清楚,可見對方絕對不是什么善茬。」

「哦~」無艷得到答案便若無其事地起身,明眸流轉水潤之色,神色儼然又恢復了可遠觀不可褻玩神態:「聽妖主口氣,好像確定了些什么,莫非您有線索了?」

本想湊上去啃一口那水潤殷紅誘人的唇瓣,卻不想到頭來又撲了個空,赫連姬臉色黑下去了,很想將這個時而妖媚時而庄重的小妖精狠狠地蹂躪一番。

「線索?明面上可以推測,那人並非單獨做案,每一次身邊都會跟著一個人,這一點毋庸置移,所以他們私底下才會被人稱之為陰鬼雙煞,雖然那些雜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下手的肯定是人,況且這陰鬼雙煞至今目的尚不明,暗中下手事件已持續半月有余,的確不能再放置不理了。」赫連姬狹長的睫毛微眯,陰聲道。

「目的?呵~雖然不殺人,但凡遇到的陰鬼雙煞的人都必定身受重傷,若不往深究處想,倒像是精力過甚的人半夜睡不著跑出來發泄似的。」無艷撫了撫豐翹的紅唇,半邊臉頰的梨渦淺淺,意義末明地抿唇笑了一聲。

而赫連姬則一把拽住他滑膩的手腕,那令人愛不釋手的觸感令她呼吸一緊,她大腿一跨反身將他壓於身上,一對「胸器」因為大幅度的動作而晃盪不已。

她緩緩壓下身子像狩獵的母豹子,湊近無艷若美瓷纖細的脖間迷戀地輕嗅,似中毒般不可自拔低喃道:「無艷,無艷,無艷……給我吧,嗯?好不好?」

一向高貴冷艷的妖主竟會對一個男寵用上這一種近似央求的語氣,若被其人魔窟妖之界的人知道鐵定會跌破一雙雙眼珠子的,簡直有一種受寵若驚的錯覺。

要說先不論她妖主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僅是妖主她這一副艷麗無雙的容貌,那魔鬼般豐滿韻味熟透的身材,都足以令無數男人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如今她為了一夕求歡難得竟會對一個男寵如此低聲下氣,破天荒了。

可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她壓著的那個男寵,竟表現得一臉無動於衷,甚至是冷漠寡淡。

「無艷無力抵抗,妖主又何必詢問此等低賤之人呢?」無艷神色似風清雲淡,他巧笑翹起的唇角彎起,笑聲燕語鶯,但整個人卻生生透著一種疏離的不在意。

赫連姬渾身一僵,雙拳悄然地握緊成拳,她憤然起身,惡狠狠地瞪著他:「每一次都是這樣!你!你!你就如此討厭我嗎?如果不是我,你早就不知道死在魔窟的斗獸場上了,你以為你能在魔窟這個地方安然地活到現在?」

無艷緩緩地看向她,唇綻櫻顆榴齒香,雲鬢浸墨頭插絳,明明臉上有著一條猙獰令人惡心的疤痕,但他卻愣是有一種奇異的魔力令人忽略掉他所有的缺憾,僅看到他所展現的美麗。

「所以我很感激你,無論你想要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反對的。」他朱唇含丹,不在意地說道。

赫連姬聞言卻沒有半點高興,甚至覺得越來越心寒,就像一腔熱水付之東流般不甘與憤怒:「但你並不願意對不對?你不反抗只是因為你覺得你是欠了我的,你以為我上了你,這樣一來我們便能扯平了嗎?我告訴你,不可能!我無艷這一輩子都休想離開我赫連姬的身邊!」

無艷無言以對,唯有選擇沉默下來。

「無、艷!你的心究竟在哪里!本妖主自從有了你,便不再碰任何男人了,我如此真誠用心待你,你卻」似被他的反應打擊,赫連姬眼眶微紅,咬著下唇顫聲不繼。

他在心在哪里?無艷聽到她的問話,毫無感情的眸光微顫,似想到什么而黯淡了一瞬,最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他的心在哪里,他其實也想問一問,因為他在心連什么時候丟了他都不知道,如今哪里來的心給她呢?

赫連姬最後還是放過了他,這種結果並不意外。

無艷很清楚她的性子高傲自負,她不屑於用強迫的手段逼迫他就范,而他就是利用她對他的這種感情,即使毀了容,變成了廢人一個,仍舊能在魔窟混得如魚得水。

妖之界內最激昂熱血的斗獸場內,靳長恭拉下玥玠像捧著寵物狗一樣捧著她臉的手,舔了舔紅唇,眸露精光道:「玥玠,你要不要也猜一下,下面這一對哪個會贏?既然要賭便下了彩頭,若輸的人,便幫贏的一方一個忙,怎么樣?」

玥玠看著靳長恭無意識舔唇的動作,眸光一暗,似有一種深層的漩渦從那平靜無波瀾涌出,卻不得不被迫壓抑於心,維持表面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