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豬啊!(2 / 2)

亦為眼前所見的一切,而呼吸急促,血液倒流。

靳長恭在感覺身下一涼,才堪堪從剛才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她低頭一看第一反應便是怒叱,伸腳揣他:「md,竟然衣服不脫,一上來就先脫褲子?!」

暗帝下意識抱住她那條白花花的光潔大腿,看著那敞開的粉嫩部分愣直了眼睛,只憑本能回道:「先脫褲子……你就不會跑了。」

說著,他眼睛一紅,便毫不恬恥抱住她的大腿,將腦袋抵進她的身子,微張一雙柔嫩殷紅的雙唇,仰起頭,色情而急切地鴰舔著她的下身。

嘶~靳長恭瞪大眼睛,只覺一股激烈得她腿軟的觸感從他唇舌間傳來,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看靳長恭難耐輕喘,臉頰緋紅的模樣,暗帝眼瞳沉沈幽墨,動嘴得愈發地勤快,直弄得靳長恭嬌喘吁吁,咬牙切齒。

果然靳淵柏那廝懂得多,暗帝回想他曾跟他教導:只要你將她侍候好了,她一爽自然就不會拒絕你了。

看來果然如此,當暗帝正自鳴得意時,卻不防,靳長恭突地眸光凶光一逝,再度猝不及防的將暗帝整個人背仰飛射地踹下溫池中,她咬牙狠聲道:「上一次你膽敢設計寡人,這一次便輪到你被奸試試!」

說著,她就俯身沖下溫池水中,於是一場別開生面的男與女激斗,他們撕咬激烈,**碰撞,以最野獸、最暴力的房事上演了。

至於誰贏誰輸……

當夜,流光晚宴中,靳長恭換了一身黑錦寬松華衣進入前殿入席時,臉色微帶些不自然的緋紅,眾人只當她泡溫泉太久,熏染上一層曖昧的溫度,並未多想。

難道聚在一起共襄用席,大家都很愉悅交談歡笑,但唯有靳長恭卻是一臉陰郁地夾著一條肥粗的雞腿死命地撕咬著。

她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她絕不相信!

——她威武的永樂帝,戰床上輸給了花公公就算了,這次竟還會輸給一個病秧子!嗚哇,這不科學!

男人跟女人,難道在這種事情上,天生就這么不公平嗎?!

晚宴過後,花公公本意是想留下「侍寢」,可惜靳長恭今夜吃得太「飽」了,於是唯有忍痛讓他先行回去處理城池修建被拖沓之事。

紅雅本早就一直在旁虎視眈眈,一聽聞「大公無私」的陛下竟爽快放人,立即一臉母老虎的凶悍模樣瞪著花公公,隨著准備張咬將人叼著就跑,看來這一段時間她一個人確實忙壞了,對於罪魁禍受花公公,她絕不再姑息重生之郡主威武全文閱讀!

見陛下笑眯眯,但神色堅定並沒有要挽留之意,花公公唯有「黯然」離場。

由於在宴上,跟他們鬧哄拼酒吃得有些太撐,靳長恭便摒退左右,顛著悠閑的步履游於月庭之下消食,迎著徐徐清風,嗅著彌漫在空氣中那淺淡的桂花香氣,心神放松。

「陛下。」

清潤而迷離,清新如暖陽的聲音,伴隨著絲絲柔情於桂花樹下傳來。

靳長恭一回頭,便看到一簇簇,一團團鵝黃色桂花樹下,蓮謹之披著一身淡雅若素,如桂花仙般笑意吟吟地凝望著她,一雙溫潤清幽的雙眸述說著想念與情思。

靳長恭因他的真情流露而心中一動,亦勾唇一笑:「謹之,這么晚了還不回府,再留之片刻,恐怕明日蓮丞相會跑來找寡人麻煩吧。」

蓮謹之如何聽不懂她的打趣之語,他帶著一身淺郁的桂花香氣,難得露出一個揶揄的笑容道:「謹之只聽過這世上有臣怕君的,可從沒有聽過有君怕臣的。」

「可那是你爹啊,萬一他惱起來,寡人宰也宰不得,打也打不得,罵又罵不過,你說寡人該怎么辦呢?」靳長恭眨了眨眼睛,一臉苦惱地嘆息道。

而蓮謹之聞言,表情也那么一刻變得很沈靜,那望著她的雙眸那般亮,那般誘人,連天邊的繁星都不及其一二,但很快,他卻靡靡垂下睫毛。

靳長恭看他不說話,也不看她,心覺疑惑地起步靠近。

卻在離他一步之遙准備開口時,卻被他突然一把拉進夾帶著清蓮與桂花馨香的懷抱中,下一刻,他火熱而激烈的雙唇便如願以償地含住了她的兩片雙唇。

唇瓣貼合在一起時,蓮謹之情不自禁地顫了一下,他臉上泛起了淡淡紅潮,鼻尖因為緊張而滲出細小的汗珠,嘴唇微微張著,露出鮮嫩水潤的舌尖,情難自禁地撬開她的嘴唇,感受她濕潤他……

良久——

「陛下,臣今夜想侍寢,可以嗎?」濃郁的男性氣息在她的眼耳口鼻周圍彌漫,他體香帶著某種異常的魅惑,仿佛有種要將她的靈魂亦吞沒的火熱。

噗——今天晚上難道是滿月嗎?怎么一個兩個都突然狼性大發啊?

靳長恭疑惑古怪地看了看天上朦朧的月亮,再看著蓮謹之含羞欲言的雙目,略帶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清了清嗓音道:「謹之啊,這個明日……」

蓮謹之看到靳長恭面露難看,便知道自己此時的行為已然「越矩」,然而這樣的親密間的時刻,當他聞到她頸間散發的清幽淡香,他心中壓抑著的某種渴望好似即將被喚醒,令他不顧尊卑地出聲地打斷了她:「陛下,謹之忍得太久了——就一日,允了我,好嗎?」

他摟緊她的腰貼近他漸漸身軀,靳長恭表情一僵,明確地感受到他的「熱情」了,一時在毅然拒絕與溫和拒絕之中徘徊不定:「謹之,唔——」

但她的猶豫在蓮謹之眼中,便等於是默認了。

他直接便再度吻了上去。

所以說,男人忍不得,一忍就容易出事!

接下來難道真的是要野合嗎?!

------題外話------

暗帝這種鬼畜的心,卻是別扭受的命的變態總讓靜有一種想虐的感覺啊啊啊啊!所以說——能虐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