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打得你們滿地找牙(一)(2 / 2)

而她身後的靳軍就收到指令,從她兩翼呼嘯沖去,如虎似狼的模樣簡直像睜著一雙綠幽幽的餓獸,准備大刀闊斧地將獵物大卸八塊。

要說,狼獅軍亦不是吃素的,他們亦吼天仰吼一聲,敲響戰鼓,地動山搖,他們跨著整齊的步伐,山岳城牆般朝著推進,踏前一步喊一句:「殺!」

氣勢洶洶,震耳欲聾,亦是從容不迫地朝著逼進。

「黑鐵騎,將這群叫囂的孩兒通通給陛下打趴下瞧瞧!」領軍的金銘揮刀,高吼一聲,靳軍全體響應。

「諾!」

終於兩軍如火焰撞上冰山,兩股鋼鐵洪流迎面撞擊成一塊兒,激盪出一片耀眼的金屬光巷來。

初一交鋒,兩方前端前錯處,便估算出對方的實力,好家伙!遇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對常勝軍的兩支軍隊,絕對是值得慶賀與值得驚喜的事情。

這兩支堪堪抗衡卻風格迥異的對伍,秦帝身穿青銅鎧甲,手持靈巧的彎月戰刀近戰武器,而靳長恭的隊伍則穿鎖子甲,每人手中拿著的既不是刀,亦不是劍,而是槍——銀湛槍,槍身乃混鐵精鋼打造而成,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為鎦金虎頭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鑄就,鋒銳無比。

「金銘,避其鋒,兩翼展開,給寡人揍!」

粗暴,凜厲,似隆隆雪崩般驚天動地,震得周圍人耳心瓮瓮作響。

秦軍當然不可能如此簡直便被靳軍壓制得死死的,但在雪地,靳軍與秦帝的差距便妥妥地暴露出來了。

靳軍身形如海中的箭魚,當他們散落於湖面各處,就像一尾尾脫離籠網的魚,任你獵手再有能耐,亦觸不及它的一絲一角。

秦帝即使奔跑起來,即使曾將重鎧換成一身稍為輕便的輕鎧亦是一種負擔,陣形一旦被打亂,如雷的腳步聲便錯亂一盤棋了。

「冷靜!重新擺好陣!」秦帝皺緊眉頭,氣沉丹田,大聲吼道。

秦軍被震了震,恢復了冷靜,開始擺起圓陣,內可守外可攻。

但靳軍卻就像跟他們抓迷藏一樣,很快再次打亂他們的步驟,秦軍不是擅長玩「襲擊騷擾」「化整為零」嗎?

如今靳軍不僅將這種戰術發揮出來,甚至更為淋漓盡致地用在他們身上。

漸漸秦軍開始燥動,開始不耐,開始防守出破綻,而靳軍則瞧准了機會,便開始沖著「破洞」將他們沖散開來。

秦帝徹底失去了控制,秦帝看得火冒三丈,這種被敵人復制了戰術,甚至還超越的感覺,真tmd糟透了!

周圍人亦看得直跺腳,恨不得沖身上去,將靳軍一掌就拍個扁扁的,看他們還敢不敢囂張!

可下一刻,他們卻臉色一白,打死也不敢有這種想法了。

只覺靳軍一改方才采取的躲避騷擾政策,他們圍成一個松散的圈子,將手中的銀湛槍插入冰中。

若是別國的槍,用盡全力插入冰中頂多入地三寸,但靳國的兵器竟將銀煁槍直接沒冰半截,頓時看得眾人倒吸一口冷氣,臉上露出一絲懼色。

其實從剛才他們就注意到了,靳軍的一身裝備頗為考究,那一身怪異的護甲不似他們國家那種粗糙與笨重鐵鎧,而是由一種銀質色的鋼鐵絲或鐵環套扣綴合成衣狀,每環與另四個環相套扣,形如網鎖,看著輕便,但當秦帝的刀刃滑上時,卻只激起一層火花,並不損其身體。鎧如環鎖,射不可入

像這種既輕便又能最大程度發揮士兵能力的護甲,看著他們一陣眼紅與精光閃爍。

還有那能夠在冰上行走自動,且速度令人驚詫的冰刀鞋,簡直令人嘆為觀止,既為靳國有這種奇思妙想而震驚,又好奇想知道究竟是誰這么有本事制造出這些神奇的東西。

靳長恭聽到四周竊竊私語,都沒有離開過她展示的裝備,緩緩地勾起嘴唇,眸露滿足的神彩。

等靳軍將銀湛槍插入冰面時,眾人一陣驚疑,不明白他們為什么要武器舍棄,接著他們就看到自出生以來,最不可思議,最難以置信,最野蠻,最粗暴的事情。

只見靳軍一千五柄銀槍插入冰面,再用力一扯,尖頂的收攏成一截現槍柄大小的尖端,頓時槍變成一根鐵棍。

還沒有等他們從這種精煁奇怪兵器的技術中回過神來,但見靳軍一個個化身成原始地野蠻人,不經任何技巧與花哨,掄起鐵棍便沖上去,對著秦帝就是一陣亂棍夾擊,那家伙,那叫一個狠准厲啊,頓時沉悶的喊殺與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顫抖!

後方的秦軍看此慘境,心中悸了悸,瞪大了赤紅雙眼,聽著同胞那凄厲的慘叫,亦只能咬牙亂哄哄地沖上去,勢必拼個死不旋踵,一場硬漢的碰撞,一場別開生面,卻慘不忍賭不畫面,令所有人心驚膽顫,面無人色。

靳軍舉起棍用力朝秦軍砸去,打得他們慘聲嘶叫,想反擊,可惜摸不著人家身影,想逃,可惜跑得又沒有人家快,想擋,你一彎刀還能躲得過無處不在地的棍棒?

蒼天啊,大地啊,秦軍當真是欲哭無淚,噴得一臉是血啊!

在戰場上,他們從來沒有這么憋屈過,殺人不過頭點地,可這么屈辱地被追著打卻還不了手,他們簡直撓心撓肺地怒,急,惱。

------題外話------

靜來刷屏:感冒了難受啊,使勁地咳,都快咳出肺了…。於是心情不好,這章暴打完秦軍,下一章就欺負秦帝跟那些看熱鬧的,哼哼,咱女主的熱鬧是那么好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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