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去找衙門,那里所有的百姓都記錄在冊,但他顯然不放心去找他們。
民間自然也有這樣的人,但現在情況特殊,很多人他都不能找。
唯有這些乞丐,是一個被忽略的群體,所以他才來到了這里,否則,他費這些事干嘛?
白一弦問道:「對方是什么人?也是乞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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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乞丐回道:「不錯,他也是個乞丐,是個老乞丐。」
白一弦放下了心,摸出一把銅錢,說道:「帶我去,如果他真的知道,這些歸你。」
那乞丐聞言大喜,急忙在前面帶路,剩下一眾乞丐羨慕嫉妒了一番。其實那老乞丐他們也知道,但誰讓他們剛才沒想起來呢。
接著,這些人便四散開來,繼續曬太陽去了。
白一弦跟著那乞丐一路往里,左拐右拐的來到了一處破舊的茅草房跟前。這房子已經坍塌了一半,並不能遮風擋雨,那老乞丐,目前在此棲身。
走進了房子,由於塌了一半,所以通風良好,因此並沒有什么很難聞的氣味,那老乞丐滿臉皺紋,身形也干干巴巴的,看不出到底多大年紀。
他正躺在一個草垛子上,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在想事情還是在睡覺。
「河叔!」小乞丐喊了一聲,那老乞丐睜開眼,看著他,說道:「撿子來了。」
「剪子?這是什么名字?」白一弦不由被這個名字略微吸引了一下。
那撿子說道:「河叔,我帶了一個人來,他想打聽一個人,您要是知道,就告訴他吧,完了之後他給您一袋子錢。」
那河叔這才看向白一弦,白一弦點了點頭。河叔問道:「你想打聽誰?」
白一弦掏出畫像,說道:「您認識這個人嗎?」
那河叔坐了起來,伸著頭仔細的看了看那畫像上的人,說道:「後生,你這畫像的畫法,到是奇特啊。
老乞丐活了這么久,還從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畫法。」
白一弦也不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老乞丐見白一弦沒有討論畫法的想法,笑了笑,說道:「認識。」
白一弦精神一振,看著老乞丐,說道:「還請老人家告知。」
老乞丐又是一笑,說道:「你這後生,說話到是好聽,不像其他人,一口一個老東西。
這個人啊,叫王二。」
王二?剛才有個張一,現在又來個王二?這該不會又是想騙錢的吧?不過這老乞丐的表情動作卻是絲毫不漏,看不出來什么的。
既然看不出來他是否說謊,白一弦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他,那撿子倒是問道:「河水,他真叫王二嗎?干啥的啊?」
河叔說道:「他呀,是個混子,有爹有娘,但爹娘又管不了他。」
白一弦問道:「那您知道,他在哪里工作,干活嗎?」
河叔說道:「一個混子,干什么活?天天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罷了。」
沒有工作?那就有些沒法判斷他的主子了。不過就算對方是隨便找的他,給錢辦事的,那王二也一定見過對方。
想到這里,白一弦問道:「他家住在哪里?」
河叔說道:「東大街後面,往里走有三條小路,其中一條路旁有顆大槐樹,順著大槐樹往里第三戶就是他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