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那可就麻煩了,在下是外地人,來這里游玩,家並不在這里。」
那女子有些奇怪,初見白一弦,這小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看,明顯跟別的男人一樣看的痴傻了。
可如今自己都這么說了,他居然一直不為所動?這要是換個男人,不早就撲過來表衷心了么?
雖然那些撲過來表衷心的男人最後一個個都沒什么好下場,但一旦有個對她不冷不熱的男人出現,她心中還是有些覺得奇怪的。
莫非是自己的魅力下降了?
那女子嘆了口氣,說道:「奴家也明白,自己有些強人所難了,既然小哥不願意幫忙,那就算了,誰讓奴家命苦呢。」
說完,拿出自己的小彎刀,白一弦頓時目露警惕,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卻見那女子拿著小刀,往白一弦和撿子那看了一眼,突然又恢復了之前那冷漠的模樣,說道:「你們最好閉上眼睛就。敢亂看,我就把你們的眼珠子挖出來。」
撿子嚇得急忙閉上了眼睛,白一弦也微微閉了眼,終究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便又睜開了眼。
就見她拿著小刀,往自己的左邊衣袖上一割,頓時將衣袖撕裂了開來,露出胳膊上的一片肌膚。
古代女人極為的保守,哪怕手腕被人看了都要死要活,白一弦已經睜開了眼,但這女子卻沒有再出言威脅,混不在意自己一般,行事極為大方。
她不在意,白一弦自然也不在意。身為現代人,什么他沒見過?電腦上好幾個g的活春宮都見多了,區區一條胳膊上的一點肌膚也算不了什么。
白一弦看到,那女子胳膊上的傷口極長,約有一個巴掌長短,而且傷口很深,皮肉都已經外翻,看上去極為可怕,觸目驚心。
看到這里,白一弦倒有些佩服那女子了,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忍著劇痛,跟自己說了那么多話的。
就換成男子,恐怕也疼的受不了了吧?
而最讓白一弦奇怪的,則是這傷口這么深,按理沒有經過處理,應該流血不斷的,看那衣服的顏色,和胳膊上的血紅也知道,剛受傷的時候肯定流了不少血。
但現在,卻並沒有繼續流血。否則光是失血,怕是這女子都堅持不到現在。
那女子從腰間又摸出一個小小的玉瓶,看了一眼打開,便要往傷口上撒。
白一弦看著是一些灰色的粉末,嚇了一跳,急忙制止:「你干什么?不要亂撒東西,還沒清理,更沒消毒,你當真想感染死亡不成?」
誰知那女子根本不理會白一弦,仍舊固執的將粉末倒在了傷口處,隨後,又從衣服下擺撕下一截,將傷口隨意的包扎了一下。
白一弦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女子這么美,對待自己時候的動作卻顯得很是粗魯。
那女子包扎完,站起身來,往外看了一眼,雨勢已經停歇了,而且那些人也當真沒有追上來。
她隨意的伸展了一下身體,轉身往外走去,在走出船艙的時候,她突然回頭看著白一弦,目露戾氣,問道:「這是你兒子?你成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