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我看你才是豈有此理(1 / 2)

那告狀的書生,正是幫撿子寫信,後被撿子砸了攤子的那人,撿子一看到他就怒了,說道:「真是惡人先告狀,你竟然還敢報官,你好意思的嗎?」

那書生說道:「我有什么不敢的?你把我的攤子給砸了,我若是不告,豈非助長你這等惡人的囂張氣焰?」

撿子氣的恨不得沖過去揍他一頓,那書生看到撿子的模樣,有些害怕,說道:「你,你別亂來,這乃是縣衙,縣丞大人馬上就來,你休要在此逞凶。」

正說話間,那縣丞大人匆匆趕到,來了之後瞥了在場的四人一眼,明明是那書生告的,那縣丞卻著重在那年輕人和白一弦的身上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為何,這縣丞並沒有讓他們跪下,而是直接開始審理,說道:「你就是白一弦?,這王秀才告你縱惡奴撿子行凶,你可認罪?」

居然還是個秀才?我勒個去,白一弦有些驚訝,就他這貨,那理解能力,竟然能考上秀才?

白一弦說道:「不認罪。」

那王秀才說道:「由不得你不認罪,當時在大街上,你這惡奴行凶,砸我攤子的時候,是有很多人都看見了的。」

縣丞又問道:「白一弦,你旁邊的撿子,可是你的奴才?」

白一弦說道:「撿子是我的人,這王秀才的攤子,也是我讓撿子砸的。」

王秀才說道:「你承認了就好,縣丞大人,可要為學生做主。學生家境貧寒,就靠那攤子替人寫書畫畫為生。

這白一弦枉為讀書人,放縱惡奴砸我賴以為生的攤子,還趕跑了我好幾個客人,實在是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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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丞有些不耐煩,這等小案子,一目了然,這白一弦又不是不承認,也值當的鬧到他這里來?不知道自己有多忙嗎?

不過看了看那年輕人,縣丞還是按捺下不耐,看著白一弦說道:「既然你已經承認,那本官就判……」

白一弦說道:「大人,凡事有果,那必然有因,草民也是奉公守法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找他的麻煩,砸他的攤子。

這王秀才來告我,只說了我派人砸了他的攤子,可曾說過原因?」

王秀才一臉的不忿,說道:「不管是何原因,你可以找我理論,但不該砸了我的攤子,如此行徑,豈是讀書人所為?

如此行徑,跟那惡霸有何區別?」

理論?理論有屁用?白一弦說道:「區別大了,我是文明人,所以只砸了你的攤子,我要是惡霸,直接連你都砸了。」

王秀才氣的不行,指著白一弦說道:「你……你,虧你還是讀書人,簡直有辱斯文。」

白一弦說道:「有辱斯文,也說明我斯文,而你,則是斯文敗類。說好聽點呢,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空有個秀才的名頭,徒有其表罷了。」

論口舌,王秀才這種迂腐之人哪能說的過白一弦?他氣的說不出來話,而那年輕人似乎是幫王秀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