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到時候白大哥能不嫌棄她,就已經很是滿足了。
蘇止溪想到以後白一弦會娶很多女子,心中吃味的同時便哀傷了起來。
甚至心中想著若他還是以前那個草包白一弦有多好,這樣就不會有那么多女子跟自己爭他了。
可話又說回來,他若還是以前的那個德行,蘇止溪也不會喜歡上他,自然不會計較有沒有女子喜歡他。
白一弦敏感的察覺到蘇止溪有些哀傷,雖然沒說,但他如今算是比較了解蘇止溪,對方明明是一副強忍哀傷強顏歡笑的模樣。
看的白一弦是大為心疼,這小妮子看來是不知道想哪里去了。這還沒去呢就這樣,這要是去了還得了?
怕是他走多久,蘇止溪就得胡思亂想多久吧。身為一個現代人,他可是十分清楚女人一旦胡思亂想的腦補起來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
想到這里,白一弦也沒有去安慰蘇止溪,而是直接對那小廝說道:「你回去吧,跟你們錦姑娘說,白某有事在身,無法赴約。」
「啊?」那小廝張口結舌,有些不甘心的問道:「這,白公子,我們姑娘說你接了帖子,一定會去,這才讓我們來接的。
您要是不去,那讓小的回去,如何向姑娘交代啊?」那小廝一副眼巴巴十分可憐的模樣看著白一弦。
白一弦說道:「那帖子也不是我接的,而是你們碧玉姑娘塞給我的。再說我現在有事在身,去不了,你回吧。」
那小廝遲遲不願意走,左看右看也沒看出來白一弦有什么事要忙。
看著白一弦似乎非常和氣,很好說話的樣子,便鼓起勇氣問道:「白公子,您好歹說一下你有什么要事在身,我們回去,可好跟我們姑娘交代一聲。」
白一弦一把攬過蘇止溪,說道:「這么沒眼力見呢?沒看到嗎?我在忙著哄媳婦兒。行了行了,快走吧,看你們家姑娘還讓你接誰就快去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哄媳婦兒?這叫什么事兒啊?那小廝十分無奈,可也不敢過分糾纏,最後只好唉聲嘆氣的離開了。
蘇止溪看著白一弦,說道:「白大哥,以後你若留在杭州城,甚至進了文遠學院,這種才子間的詩會,一定還會有許多的,總不能每次都拒絕吧。都怪止溪……」
白一弦說道:「怎么能怪你?我本來也懶得參加這些什么勞什子的詩會,一群酸秀才在那里故作清高的吟詩作對,然後互相恭維來恭維去的,在那里能學到些什么?」
蘇止溪聽得十分窩心,心道管它以後如何,起碼現在白大哥對待自己,當真是十分好的,處處為了自己著想。
白一弦說道:「算了,也不出去吃了,就在這客棧之中隨便吃一些,晚上帶你出去游玩一下。」
蘇止溪點點頭,如今是白一弦說什么,她就聽什么。
到了第二天,白一弦帶著蘇止溪在杭州城內游玩了整整一天,非常的盡興。當去西湖的時候,白一弦不知為何,又想起來了念月嬋。
如今距離與念月嬋相遇已經過去了二十天,她曾經說過,每個月的十號,也就是他們相遇的日子,自己都會想起她。
如今已經是七月末,明天就是八月一號,也就是說,還有十天,到了八月十號的那天,自己就會想起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