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有些呆,這和自己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幾文錢?還得現去討來?幾文錢能買到這么好的酒嗎?就你喝酒漏到地上的那幾滴都買不到好不。
不過若是老頭真的說要交給他什么武功,說實話,他現在也沒有學習的興致了。
喜歡是一回事,真要開始學習,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有言風這個武功高手在身邊,早就問過他了。
武功可不像是武俠小說中的那樣,得到什么奇遇,獲得了幾本秘籍就能牛逼轟轟天下無敵了。
必須要從小練習,像是白一弦今年雖然也不大,但已經錯過了練武的最佳年齡。
他現在要是開始練武,受罪更大不說,也很難有所成就。可能練到最後,也就是個三腳貓的功夫吧。
起初白一弦不死心,也曾經練過兩天,不過事實證明,言風說的對,他的骨骼已經定型,受了非常大的罪,連個基本動作都做不好。
後來白一弦也就作罷了,反正有個高手在身邊,怕個球。
不過,他知道憑自己無法練成之後,又對那個什么灌頂大法很感興趣。遇到一牛逼老頭,看他十分順眼,將多年功夫灌頂導入他的體內,他一躍成為高手。
不過言風告訴他,這也是不可能的。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如此不勞而獲的武功。
白一弦看著老頭,笑道:「老伯真是想多了。
我們在自己家吃的好好的,是您自己跑來的,又不是我們故意找您來的,我都不知道您會出現,更不知道您的身份名字,能圖謀您什么呢?」
那老頭一呆,想想也是,白一弦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老伯不必多想,真沒什么目的,說送您,就是送您了。
若您實在擔心我們是要圖謀您什么,您也可以不要。」
白一弦說著,伸手就要去拿酒壇子,那老頭急忙將壇子抱在了自己的懷中,跟抱著個寶貝一樣,說道:「你干什么?說好的送我了,就是我的了,怎么能反悔呢?」
白一弦一笑,縮回了手,沒有說話。
那老頭抱著半壇子酒喜笑顏開,隨後又說:「可惜啊,可惜,半壇子也少了。
我要是每天喝一點呢,也喝不過癮。我要是一口氣喝干呢,喝完就沒有了。
為什么要讓我老頭子喝道這么好的酒啊?以後喝不到,我老頭子可怎么辦喲。」那老頭在那又是喜悅又是苦惱又是嘆氣的自說自話。
白一弦只是不理,自顧自的烤肉,然後又烤了一些蔬菜喂給了元兒,小孩子就要均衡營養。
那老頭看了看白一弦,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從腰間拿了一個水囊,將壇子里的酒灌了進去,偌大的壇口,灌入囊袋之中,竟是一滴都沒撒出來。
將囊袋封好,那老頭又重新看向了白一弦,說道:「少年,你不錯。不過老頭說了,不能白要你的酒,所以,我就告訴你一個消息,頂了酒錢吧。」
一個消息頂酒錢?普通人的消息,他自然沒興趣,不過對方是個高手,既然說一個消息,那說不定真有什么價值呢。
白一弦有些興趣,問道:「什么消息?」
那老頭子看著他,說道:「你中毒了。」